“好的。”颜荷应道。
当颜荷敲开邬尚仁办公室的门,他正坐在转椅上沉思,颜荷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邬老师”,邬尚仁没有抬头,只是说了声:“你坐吧。”
见邬尚仁气色有些发青,颜荷问:“邬老师,你生病了?”
邬尚仁咳嗽了几声,从座位上起身,有些晕眩地朝颜荷走了过来,坐到她旁边。无意中,他触碰到了颜荷的左手背,颜荷怔的一下收回去,只听他问:“颜荷,你觉得我成功吗?”
“邬老师喝酒了?”颜荷问。
邬尚仁突然像个小孩开始絮叨:“如果成功,为什么会不快乐呢?”
颜荷扶了下眼镜,抬头说:“邬老师,我们学生都很喜欢您。”
“那你喜欢我吗?”邬尚仁露出迷离的眼神。
也许连他都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又是说给谁听。或许,他一厢情愿地以为站在眼前的这个人其实是颜葵,并不是颜荷。
“邬老师,您是不是喝醉了?”颜荷颤抖着双肩问道,她瞅见了办公桌上那瓶空去一半的红酒。
邬尚仁挪动了屁股,靠颜荷更近,颜荷迅即站立,准备离开,邬尚仁厉声道:“不要动。”
这一声吓住了颜荷,邬尚仁趁着酒劲,将失神的颜荷一把按住,说:“那么多人诱惑我,我不是不心动,可我不能行动啊。我是老师,热爱学术,热爱教育,怎么能对学生做出那种龌龊的行为呢?如果你答应我,我可以给你一片光明的前途。你申请出国留学,我能帮你争取到公费的机会;你也可以留学后回来教书,不管竞争多激烈,我都会给你一个职位;或者你想去阳城与公检法系统有关的任何部门,我都能让你满意。你答应我,好不好?”
颜荷手足无措,推开邬尚仁,说:“邬老师,您在说什么啊?放开我。”
邬尚仁抓得更紧,并开始在颜荷脸上****,颜荷挣脱不得,大喊了一声:“邬老师,您在干吗啊?!”
邬尚仁没有理会,继续沉迷在酒精所带来的幻象中,一会儿看见的是颜葵,一会儿看见的是颜荷,甚至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谁了。
乱了方寸的邬尚仁决定不管是谁,先扑过去再说。
泪水从颜荷的脸上滑落,那种复杂的祈望在慢慢减弱,平日那张和蔼的脸突然变得面目可憎,她紧抿着双唇,似要将眼前贴过来的这副厚重的身体咬碎。这是我的老师吗?这是那个我曾经对他充满崇拜之情的老师吗?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就在邬尚仁准备解开颜荷衣服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邬尚仁将日光灯摁掉,颜荷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救命。”
门口有声音回应:“邬老师在吗?我过来找颜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