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位面武侠成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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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擂鼓山(3)

逍遥派武功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但见苏星河大袖飘飘,冷若御风,出手间招式变幻繁复精巧,每一招每一式都显得优雅美观,直如舞蹈一般,然而却偏生招招都是攻向敌人要害,劲风呼啸,凌厉绝伦,极是凶险不过。

可面对苏星河的凌厉攻击,赵飞却仿佛花间蝴蝶,蹁跹不定,脚步变幻难测,衣袖飘飘,潇洒如意,便似闲庭信步一般,直将苏星河的凌厉狠辣招式视如等闲,直将这“逍遥”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宛若仙人一般。

薛神医更是忍不住目眩神迷,心中暗想:“想不到本门武功练到高深之处竟然是如此了得,亏得我这些年来以医会武,学得无数成名高手的绝招,还自以为了不起,可与这本门的精妙武功一比,那些庸招俗式又算得了什么?

苏星河一连攻出数十招,竟而连赵飞的一片衣角也没摸到,心中也不由得暗自称奇。

赵飞眼见他已经进了这么多招,“凌波微步”的妙处也已经淋漓尽显,可对方却还没有一点收手的模样,大约也明白了苏星河的意思,但是这怎么解释,真是没有一个逍遥派的人认识他。

无奈佯装那种让了他那么多招他还得寸进尺的模样,猛地跨步闪身转到了苏星河的身后,探手便向着背心的“灵台穴”抓去。

苏星河突绝眼前一花,人影不见,心中也是一惊,立时猜到对方是转到了他的身后,急忙拧身转向,同时左腿借势而起,向着背后猛踢而出。

苏星河转身刚踢腿之际,就觉背心的“灵台穴”一紧,接着体内真力顿时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向外倾泻而出,刚要踢出的腿顿时无力的垂落下来。

苏星河不由得心中一慌,一个令他悚然而惊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起:“坏了,是北冥神功!”就在苏星河心中惶急之际,却觉“灵台穴”上骤然一松,向外倾泻而出的内力也顿时为之一止,却是对方主动松开他的灵台重穴,放了他一马。

苏星河急忙转过身来,却见赵飞已经退到了两步开外,赶忙道:“是师兄孟浪了,师弟果然好功夫。”言下之意,已经是承认了赵飞的同门身份。

赵飞也借驴下坡赶紧认身份道:“是师弟唐突了,还望师兄莫怪。”

苏星河看到北冥神功之后,基本就放心了,北冥神功乃逍遥派镇派神功,是逍遥派最顶尖的绝学,与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小无相功并列逍遥派三大神功,而且一般只有掌门才能修炼,苏星河守着无崖子那么多年都未得到传授此功。凌波微步是偶然泄露出去的话,那么北冥神功就足够证明了。

不过他哪知道李秋水一次将这俩门神功都泄露出去了,不是一般的毁门派。

苏星河招呼虚竹赵飞和他那几个弟子向屋内走去,玄难嘱咐虚竹一切听苏老前辈的指示,亲自把虚竹给“卖了”。赵飞也以目光示意木婉清和钟灵在外面等他。

苏星河途中又问道:“不知师弟武功是何人所授?”

赵飞开始胡编,说是李沧海弟子,估计苏星河不会有机会见他的.

苏星河道:“原来师弟是李师伯的弟子,那么想必咱们门中之事师弟也了解的不少吧。”

赵飞摇头.众人进屋之后介绍无崖子后,众人跪拜,赵飞既然混进逍遥派自然也得跪,又让虚竹坐上主位以示现在虚竹是掌门人。期间虚竹不同意,结果反而让苏星河用玄难的话给忽悠回去了。

赵飞也在一旁帮腔道:“小师傅,你身上以无少林武功,你就算回少林,少林也不会认你是少林弟子了。”

众人也都称是,虚竹无奈暂时接任掌门。苏星河又讲述了丁春秋和他师父以及他之间的恩怨,说道丁春秋又问赵飞道:“既然赵师弟武功如此惊人,怎么不提前找丁春秋嘛分。”

赵飞无奈怎么又扯我身上了,只能敷衍道:“最近我功力才大尽,北冥神功虽然前期进步较快,后期提升也不易。而且我也是回到中原后才知晓此事。”苏星河道:“原来是这样?”

赵飞突然想起个事:“不对啊?师兄为何不找李师伯(李秋水)和你师叔(巫行云).”

苏星河道:“我也不知他们二位如今在何处,而且丁春秋武功高强未必是他对手啊。”

赵飞愣了,丁春秋。。。还武功高强?无语道:“师兄是否没修习过本派三大神功?”

苏星河道:“不错,北冥神功只有掌门方可修习,小无相功和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则是由师祖分别教习给师叔和师伯,所以无缘得见。”(那我修炼了北冥就是掌门了?)

额,难怪。。。。在苏星河的认知里丁春秋就是武神了啊。。。

赵飞八卦道“那丁春秋为何要偷袭掌门?”

苏星河道:“我师父他老人家虽然在门中排行第二,但他武功强过师伯,更胜过师叔,因此便由他做了掌门人。后来师父他老人家又收了我和丁春秋两个弟子,因为他老人家自己所学甚杂,于是便定下规矩,他的门下谁要做逍遥派的下任掌门,各种本事都要比试,不但比武,还得比琴棋书画等诸般杂艺。谁想到竟而因此让丁春秋那恶贼起了祸心……”

说到这里,苏星河话语顿了一顿,眼中精光大盛,目光之中满是愤怨痛恨之意,显是述起往事,触动了心底深处的怒火和仇恨,连气息都随之粗重了许多。

赵飞道:“想来那丁春秋在杂学方面的造诣肯定是不怎么样喽?”

苏星河道:“赵师弟说的不错,本来我与丁春秋那恶贼都是学武,武功也在伯仲之间。可后来师父他开始传授琴棋书画、医卜星相等诸般杂学,那丁春秋于诸般杂学既无天赋,又无兴趣,自然难有成就,后来我师父见他不堪造就,也就不再勉强,任由他专修武功去了。

“而我却不然,对于师父所教的诸般杂学都是十分感兴趣,无论是天文地理、医卜星相、琴棋书画、奇门遁甲,我都有所涉猎,只是这样一来却不免分薄了精力,耽搁习武,天长曰久下来,武功便不及丁春秋那恶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