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夜色朦胧忽看见,原来皆是梦一场。
匈奴大营经艰难,相遇痛苦谈一番。
上文书说到大漠之上赵国护商队大战匈奴,此后司马商前往大月氏购进战马,此切放下暂且不表,在说下李牧在雁门关的情形。
自匈奴左贤王见雁门关无法攻破后,便率领铁骑暂且退下,自此之后雁门关的安宁便已然走到了尽头。匈奴铁骑来去迅捷无影无踪在雁门关外时常袭击与骚扰赵军与民众,而李牧的敌来我缩的政策也颇为奏效。又为了在雁门关前沿开辟疆土便以步兵军团掩护民夫修筑堡垒,此堡垒皆在雁门关前半日行程内,每逢小股匈奴兵至便收缩与堡垒内,但凡匈奴大军前来便向雁门关方向迅疾撤离。如此以来坚壁清野,更为雁门关示警带来了它无可取代的地位。
李牧则在雁门关鼓励开垦荒野,发展商业修养生息,积极备战的政策。并且鉴于雁门关守备兵力人员成分复杂,兵员人额不足的情况提出了以雁人守雁土的策略,讲原先的客兵大量裁撤并将愿意回籍的予以遣返,愿意留在雁门的发给农具与种子,并给予其于雁门女子成亲等优惠政策前往堡垒戍守。
自此以来,雁门局势逐渐稳定。李牧又一堡垒蚕食政策将雁门关外的沃野千里逐渐收复,形式在一天一天的发生着变化。
李牧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也许在李牧的心中,这些都不能被称为是胜利吧。李牧更加的清楚,以赵国对抗匈奴尚且困难重重,更何况赵国北要阻燕,东要防齐,南疑魏韩,西战强秦。雁代两地孤悬于塞外之地,雁门有险隘固守,代地城久被匈奴围更加险恶。李牧忧虑却更胜往昔。
当雁门关的百姓载歌载舞、欢欣鼓舞时李牧在忧虑中独自站立于雁门关的山峦之上。寒风凌厉吹着来自北方的风,那风中还夹杂着冰凌拍打着李牧的身躯,山下的悬崖与峭壁恫吓着,迎接着失足落地之人,并要加那可怜的人摔得粉身碎骨。李牧笑了,脚慢慢的向前移动当只有脚后跟还在着地时停了下来。李牧孤寂的站立着想到了匈奴左贤王头曼、想到了司马尚、想到了匈奴居次、更想到了瑶烨。想到了居次的默默含情、想到了瑶烨的缠绵悱恻,也许在这孤寂的夜里,女人才是安慰一个孤寂灵魂的最好慰藉吧,李牧独自呢喃道:“瑶烨,瑶烨,你到底在何处呢?”。忽然李牧又将这个想法打断,李牧回到了山峦上,李牧为自己那个罪恶的想法感到鄙视。但是诗经却也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李牧你应该想的,你更应该寻找瑶烨姐弟并解救她们。那瑶烨到底在那呢?死了吗?没有尸首。活着吗?却没有找到。
“瑶烨,你到底在那里啊!”这恐怕才是李牧心中的最大思念了。
匈奴左贤王宿营地内,却是篝火“噼啪”的燃烧着,男女老少载歌载舞的将劫掠来的财物放在了篝火旁。头曼早以是醍醐了,还在摸索着去找那酒杯。
“左贤王”。
头曼歪着脑袋寻找着,但是好像没有找到似得。
“属下将这次娄烦劫掠的美女三十五人,尽显于左贤王”。
头曼笑了,这次寻着声音终于找哦了那说话的人,头曼道:“我可爱的柭列谷,分给你的那是你应得的,虽然你可以进献给我。但是我不会收的,因为我有个美人在等着”。头曼说完站起身向后账走去,但是还没忘了转头对柭列谷说道:“柭列谷,我钦佩你的勇气才分给你那么多的美人,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苦心啊!时候不早了,回你的营帐享受你的夜晚欢乐吧”,说完走到柭列谷的身边小声道:“就像我一样”。说完两个人同时欢笑了起来,头曼走向了后营,而柭列谷则抱起了一个美人走向了营帐,还命令道:“将这些美人,全给我带到营帐呢?”。亲信卫兵而将那些娄烦的女人像轰赶牲口般,向柭列谷的营帐赶去。匈奴居次看着眼前的一切说道:“真是一群畜生”。
在每一座匈奴的营帐中,每天都在上演着,一幕幕、一出出的换歌于悲欢。不,这就是北方游牧民族它原本的生活。也只有生活在这样环境下的人,才拥有了那彪悍的铁骑驰骋在欧亚大陆上。
居次实在看不下去了,酒醉的头领们将身旁的女人搂住撕扯起来。居次站起身在护卫的陪伴下向自己的营帐走去时,经过左贤王头曼的营帐时却听到了汉族女子的痛苦声。居次停住脚步,耐心的听着。
“李牧,李将军。瑶烨去了”。当居次听到这一声时,冲进了营帐,却看到左贤王满足的酣睡,与手握着弯刀的、裸露着身体的瑶烨。左贤王的卫士急忙上前将瑶烨拿下道:“居次应该如何发落”。居次厌恶的看着左贤王道:“交给我的卫士”。左贤王卫士自顾环视,居次向帐外走去,边走边厉声呵斥道:“交给我的卫士”。居次的女兵们将瑶烨从左贤王卫士的身边抢来,押解着走了。
“美人”。
当天上的太阳高高的升起的时候,左贤王从睡梦中醒来将手向旁边搂去,什么也没有。左贤王愤怒的喊道:“人呢?”众卫士慌乱的将昨夜的情形向左贤王讲述。左贤王愤怒的道:“给我把人带来”。
居次望着左贤王卫士道:“这么危险的人,我怎么会还放心的交到我的父亲身边”。众卫士急忙道:“左贤王要把她带去处死”。居次冷冷的说:“那就不必麻烦我的父亲大人了,我一会将她杀了,自会交给我的父亲”。众卫士傻傻的呆立在那里。
“哈哈。我就知道他们根本要不到人”左贤王头曼笑着走来。
“营门官报,夜里有你的卫士将一个汉族女人偷偷的带出去了,你难道要将想杀害你父亲的人放走吗?”左贤王有些愤怒了,但他强烈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说道。
匈奴居次如何回答左贤王,瑶烨能否逃出匈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