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雁门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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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李牧审案托鬼神,瑶烨回转雁门关

诗曰:

雁门百废待兴时,民风朴实待修正。

瑶烨回转雁门关,深夜缠绵春常在。

雁门关在经过了两场大战后,真可谓是百废待兴。虽说李牧自创了护商队,来保卫沿途的客商免遭匈奴人和山贼的洗劫。可是兵法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草可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有的,虽然李牧推动了屯田垦荒的政策,招揽了许多的流民,但是还是感觉入不敷出。更鉴于雁门关的兵力单薄,还需要招募大量的兵勇充斥雁门关的边防军中,所以粮食的重要性被逐渐的提到了日程。

“自今日起:父老乡亲开垦荒地达十亩者,可免除出工徭役。开垦荒地达二十亩正,可在县衙领取赏银二十两。开垦荒地达百亩者,可择优为乡里。荒地者,为杂草丛生,为无主之地。此二者缺一不可,便要于所属县衙签署文案,领取证明。不可妄自菲薄,更不可刻意抢夺。有违反者则严惩以示效尤”。在雁门郡所属各县的城门处,鼓励开垦荒地的告示被四处张贴。众乡里则是摩拳擦掌,更加跃跃欲试。

李牧这日在处理完公务后,便想到各处巡视一遍。可是巡视则不免要微服着装,便将那官服去了,穿上寻常百姓的穿戴。走在雁门关的大街上,看到那修葺一新的巍峨城楼,热闹非凡的城中街市,便寻着路径来到了乡野之中。

雁门关的乡野自于别处的大是不同,雁门关靠近北地故而寒冷。在邯郸种地,一年可收两季,而在雁门一年只能收一季。所以呢?这雁门关的收成多少就更加的重要了,而雁门多是山地,土地本就是稀少和难以开垦。所以啊!这种地就比别的地方多出了不少的力气。李牧虽然来到雁门关的时日不过才将近三年的光景,可是对雁门关的了解那也是如数家珍啊!忽然行到一处村镇,见村镇之中围了很多人,心中疑惑便想到哪里一探究竟。

李牧拨开众人好不容易才挤到了里面,被李牧挤开的人都是满脸的怒气。李牧也不理睬,但是心中却是颇为的增了许多的烦恼。雁门关的人速来彪悍,自然那民风就少许的不是那么淳朴了,邻里之间的似斗也是层出不穷,对于这些李牧是最为烦恼的。可是李牧暂时还没有好的解决办法,也就只能让地方多多劝解。

李牧见这是一所为村镇生活的人家出卖猪肉的店家,之间那店家的主人正自顾自得用马鞭抽打着一位儿童。那店主一边抽打一边则骂道:“好啊!你个小贼。我看你们母子可怜,便心中发了善念,让你在此做个帮佣。方才让你看着摊子卖肉,你可倒好竟然偷了我的肉钱”。那儿童则被店家主人打的很是受不了,这屠夫者也是好生的歹毒,那鞭子是处处落到了实处,鞭鞭见到了鲜血。儿童的母亲也是叫人心疼,只见那妇人跪在地上,给店家磕头配错。围观的众人则好似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牧心中大是不安,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将那店主高高举起鞭子的手给握住。店主闻风声起,正想要仔细端详时,忽觉得手腕被人握住好不疼痛。店主也可谓是一方的霸主,那里受过这般的屈辱,只听那店主对着李牧骂道:“好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歹人。。。。。。哎幺,哎幺!”。李牧闻言心中一起气恼,就不免多用了些力气,疼的那店主不自觉的便爬到了地上。李牧对店主道:“如此儿童,你那手也下的去吗?”。店主挣扎着道:“我自卖自得肉,也是逍遥。可是这母子艰难,原本是想帮的,这儿童贼心岂不是让我的善心倒是遭了恶报吗?”李牧在问道:“你怎知是儿童所偷,你可见到”。店主说道:“东头老张需肉,我自送之,回来再看,原先卖肉的钱失去了踪迹,那不是这孩童所谓,还成了别人不成”。李牧向四周用目光扫视了一圈,将那店主放开道:“我自幼在终南山上随道者修炼,不才还是颇为有些本事的,今日那店主所言也不是全然无有道理,如此难以断的案子,某想用平生之所学来为这店家主人,断上那么一断。”。众人闻言心道今日这热闹是越发的好看了,便说道:“看你也是为公子,既然公子愿意为我们乡里解惑,那就劳烦公子了”。

李牧笑而有言道:“可有里长”。

一人站出说:“在下里长,宋游”。

李牧说道:“那就劳烦里长做个保人”。

宋游则接道:“这个保人我做定了,哈哈”。

李牧便将众人引到了在不远处的一座天母娘娘庙前。来至天母娘娘庙前,李牧让宋游取来清水一盆放于庙前道:“天母娘娘,今日有悬案一桩,弟子不明请你示下”。说完跪下毕恭毕敬的刻了一头,站起身来向水盆中掷下一文铜钱。

这天母娘娘非是别人,乃是那传说中的女娲娘娘。传说盘古开天辟地,将混沌劈开,那轻轻者上浮,浑浊者下沉。轻轻者为天,浑浊者为天。这盘古的精灵力量则生出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孤单寂寞,便用泥土造出了人,才有了这万千世界。故此,世人为女娲娘娘设下了无数庙宇,而尊称其为天母娘娘。

众人见李牧掷下一文铜钱,便出于对天母娘娘的敬畏之心,围观的众人皆向水中掷下铜钱。李牧站在一侧,低头,微闭双眼,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可那颗心却在观看着众人掷下的铜钱。

当李牧看到有一枚铜钱被掷下的那一刻,泛起了油花,李牧上前将那人的手拉住道:“天母娘娘显灵了、天母娘娘显灵了”。被李牧抓住的那人自是害怕了,天母娘娘的灵验众人那都是知道的,原本欺负那儿童年纪幼小,偷了屠户的铜钱,儿童那里晓得。可是这天母娘娘那可是晓得的,这被李牧拿下的人,真是后悔自己看什么笑话。原本想看看那儿童被屠户欺负的惨状好能渔翁得利,看是否能娶上那儿童的寡母,这下一切恐怕都成了泡影了吧。

那人被吓得跪倒在天母娘娘庙前痛哭流涕,李牧说道:“天母娘娘说:‘众人皆为恶,又岂是一人为恶。众人皆为善,又岂能有人为恶’”。这话说完,众人不免皆跪下言道:“罪过、罪过。请天母娘娘饶恕”。李牧说:“天母娘娘见诸位皆是有心为善之人,愿饶恕诸位。切记,善恶之在一念之间。”。说完李牧悄悄的离开了天母娘娘庙,离开了那座村落。

瑶烨将草原狼埋在了自己躲避风雪的那座山洞之内,瑶烨跪下给草原狼小小的坟墓磕头道:“善恶本有报。先前的善念才修来了今日的善报,我自此后为善定不为恶”。瑶烨说完走出山洞消失在了旷野之中。

李牧骑马在烽火台前望着,望着。

“将军,回去吧。天色暗了”卫队长说道。

李牧叹了口气拨转马头时,战马轻轻踏着地。李牧附在马背上说:“马儿,我也想再等等。可是。。。。。。”李牧留下了泪水说不出话了。忽然,战马将四蹄高高的扬起飞驰了起来。李牧循着战马飞驰的方向望去,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个身影。李牧真的好希望那个身影就是瑶烨,而不是自己的再一次海市蜃楼。

瑶烨听到一声长鸣,心中一惊。四处观望见从雁门关方向奔驰来一匹骏马,马上之人盔甲鲜亮。瑶烨猛然瘫坐于地道:“雁门关,雁门关,我终于回来了。李牧,李牧,我好想你啊!”

“是她,是她”李牧对马儿说道。

当马跑到了瑶烨身旁,李牧飞身下了马将瑶烨深深的抱在了怀中。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眼中留着泪水。瑶烨心中道:“瑶烨,你这一生没有在人间白走一趟啊!”。他们只能在心中说,口中什么都言语不出来。

当红烛被点燃的时候,瑶烨穿着一身的轻纱罗裙向李牧走来。那身上的香气在房中回荡,更在李牧的心中回荡。瑶烨用默默的含情目光望着李牧,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李牧。

这种场面李牧也好瑶烨也罢,恐怕在梦中他们不知道梦到了多少次。在今天,在今夜,在此时。原来的梦都已经变成了现实,原先的痴想都变成了真实。一夜的缠绵与悱恻自是不必说的。可是明天会有什么迎接着李牧呢?可是明天又会有什么迎接着瑶烨呢?也许那是明天的事情,两人都不必去想,他们或许更在乎的是此刻,此刻的缠绵悱恻,此刻的卿卿我我。那晃动的声响也许在他们两人的耳中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响,最美好的乐符。

当东方的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当那太阳用它炽烈的火焰烤到李牧和瑶烨的时候。也许在这寒冬的季节这样的阳光是反常的,两个人才很是不情愿的分开,因为李牧还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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