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龙争虎斗各逞威,血肉模糊凄惨景。
士兵沙场少流血,训练衣衫汗漫锦。
科勒贵孀见匈奴骑兵要冲破守卫者重装步兵的防御正面了,科勒厉声问道:“何人可为我阻挡匈奴骑兵”。只听一人大喝道:“某愿往”。科勒定睛观看,大喜道:“有劳老将军了”。此是何人呢?乃是月氏国老将军,屠杀月氏三十六部原统帅,本儿汗。
月氏国本也是游牧民族,惯常是骑兵作战,步军本就是弱点。自立国定居后,骑兵的攻坚弱项便突显了出来。又为了防卫城池等定居点,步军的地位被逐渐抬高了,可是月氏国的步军相较骑兵还是略显弱。可这位本儿汗却是大有不同,其人是天生神力,西域宝马皆不能复其身体的重量。如此一来也就只好习得那步战之法。有此一来,本儿汗麾下将士尽皆是步战精英。二十年前的那一战,本儿汗麾下步军将士力抗匈奴援军全部阵亡。也才使得本儿汗屠杀三十六匈奴部。有此本儿汗麾下步军被称为残忍的刀。此次危机关头,早已经按捺不住的本儿汗急忙向科勒请战。
本儿汗在的到科勒的命令后,急忙奔道麾下五千步军精英前说道:“残忍的刀们,二十年前月氏国的儿郎用鲜血赢得了时间,赢得了胜利。这一次,我们的鲜血还将会为月氏国赢得更大的胜利。为了在王城下死难的人,用你们的仇恨来让匈奴人得鲜血浸染你们的腰刀吧”。
残忍的刀们发出了轰隆隆的呐喊声,但是无论这呐喊声是多么的响也是不会把敌人吓跑的。左贤王头曼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在砍倒一名月氏士兵后,头曼喊道:“匈奴的勇士们,狼神在天上会护佑你们,将月氏人杀回老家去”。
也许在这个时候想胜利,左贤王想的有些早。残忍的刀们好似是狂风卷落叶般,给得意忘形的匈奴骑兵当头一击。匈奴人被那些根本不知道死有何惧的人吓了一跳,而月氏步军在科勒的指挥下急忙收拢整编。头曼见到那魁梧的本儿汗也是大吃一惊,心想道:“月氏国这次可真的被右贤王给激怒了”。
守卫者重装步兵重新再残忍的刀后方列阵,弓箭手急忙将怒吼的箭矢射向匈奴人,而其余的步军士兵们也在拼死力战。战局终于进入了僵持的局面,在这个时候,科勒和头曼都在盼望最后的生力军。
西部的风很凶猛,但是这凶猛的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正午时分时,那炙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好似要将着少的可怜的最后一滴水分也榨取干净般。在月氏和匈奴血战的当天,太阳比往常更炙热,它也好似是闻到了那血腥味,好似要将厮杀中人类流出的每一滴血榨干一样,用炙热的火焰烘烤着。
在远方,尘埃被荡起时。两位交战中的主将都欣喜的期盼着那是自己的人马,那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是,总归是要有一个人失望的。
牛角号声的响起和狼旗的出现,匈奴左翼的骑兵统帅出现在了战场的边缘。虽然经过那场厮杀终于战胜了强大、傲慢的月氏国骑兵部队,虽然无论是从体力还是兵力上来说,此时这只骑兵已经很弱了,但是这也是匈奴大军最后的生力军了。骑兵统帅望着厮杀中的双方,将弯刀再一次的举起。
科勒在看到狼旗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失败已经注定无可挽回了。科勒贵霜向最后的守卫者重装步兵和仅存的弓箭手命令道:“快速撤出战场”。说完将马掉转了马头,在最后的那一刻,科勒望向了残忍的刀和本儿汗。抉择有时候总是最难做的,而现在就是最艰难的时刻,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本儿汗和他麾下的残忍的刀。
一名残忍的刀跑到本儿汗跟前落魄的叫道:“汗王,我们被科勒抛弃了,在我们的后面出现了一支匈奴人的骑兵部队”。本儿汗一拳将飞奔的骏马打倒在地后,给掉下马的匈奴骑兵补上一刀后。头也没回的说道:“科勒没有抛弃我们,因为我们已经战败了”。这一句话好似是晴天的霹雳般将本儿汗身边的几名残忍的刀惊呆了,瞬间他们便被匈奴骑兵无情的马刀将头颅砍下。本儿汗就地一滚躲开了攻击,顺手将袭击者的马蹄砍掉。袭击者在马失前蹄后被摔在地上,本儿汗站起将袭击者的头颅砍掉,可是另外一名匈奴骑兵奔驰着从本儿汗的身边跑过。本儿汗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在脖颈处鲜血慢慢的渗出,随之便犹如是泉水般喷涌了起来。
当夕阳即将落山时,残忍的刀也告别了他们曾经拥有过的辉煌。左贤王头曼骑着马来到本儿汗跟前,那硕大的身躯还屹立在战场之上。在脖颈处的鲜血好似干涸了般,“哒哒哒”的向本儿汗脚下的血水汇聚。围拢上来的匈奴骑兵将本儿汗包围了起来,面对着早已经死去的尸体,恐惧好像是梦魇般在他们的心头挥之不去。当最后一滴鲜血落下的那一刻,本儿汗的身体轰然倒塌,将烟尘荡起,风卷着被鲜血浸染的烟尘吹向了月氏国的方向。在那烟尘中,本儿汗微笑着看着头曼,五千残忍的刀微笑着看着匈奴人。也许他们还有另外的一场大战。
千里之外的雁门关则是另一番的景象。在李牧休养生息的政策指引之下,雁门关早已脱离了原先的残破与凋敝。而呈现给世人是宏伟、繁华和美满。也许现在的雁门关是外地人羡慕的地方,可是雁门人永远不会忘记几年前景象。
李牧骑着马从将军府出来,街上行走的路人急忙向李牧请安道:“给李将军请安”。李牧在马上深深一礼道:“谢谢,各位父老乡亲。李牧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了。”忽然,一位老者拉着一位少年从人群中挤出跪倒在李牧马前,手牵住李牧坐骑的缰绳道:“李将军,冤枉啊!”,少年也跪倒在李牧马前。李牧滚鞍下马道:“老人家快快请起。你有何冤情,所告何人”。老者泪流满面的被李牧搀扶起来道:“我所告之人乃是司马将军”。这一句话好似那晴天霹雳,震的李牧连连向后退出了好几步。李牧的心中好似是打破了五味瓶什么感觉都有了,而路上的行人则将李牧和老者以及那少年围在了中间要一闻其祥。
李牧在悲痛中夹杂着憎恨,悲痛司马尚的年轻有为,憎恨司马尚的骄傲放纵。李牧痛下决心道:“老者,你有何冤屈。讲。”老者将少年拉到李牧跟前道:“李将军,我儿几年前被匈奴人杀了,只留下此子。老汉我含辛茹苦的将他养大,每当日子煎熬难以为继时我就想到将军。终于我将孙儿养大成人,可。。。。。。”老者哽咽道:“可是,可是司马将军不让我这孙儿从军啊!李将军,我冤枉啊!”。
李牧闻听此言惊呆了,那原先的担忧与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少年则也大哭道:“我要从军,为父母报仇,为相亲雪恨”。围观的人群听到这里轰然大笑,有的说老者和少年无理取闹,有的说司马尚打消了雁门百姓从军的热情。总之一句话,那真可谓是说啥子的都有啊!
李牧围着少年说道:“真是一个好小伙子”。说完拉着老者的手说道:“老人家,你有所不知啊!我李牧有军令啊!”。老者用恳切的目光望着李牧,李牧继续道:“雁门将军府严令,不的征召新婚男子从军,不的征召一子者从军,不的征召年未满十六岁者从军”。
老者跪下道:“李将军,难道就不能让我这孙儿为父母报仇吗?”。李牧将老者拉起来说道:“老人家,你的仇就是我李牧的仇,就是雁门边防军的仇。在那里有无数的孙儿会为你死去的亲人报仇,我李牧更会为你死去的亲人报仇”。李牧说完将少年拉住说道:“孩子,回家好生赡养你的祖父,种好你的地,为军队多储备了粮食给加重要”。李牧又往着雁门的百姓们说道:“李牧摆脱各位了”。
在李牧的双膝落地的那一刻,雁门百姓呼啦的一声全跪下了。他们为这样的将军还有何惧呢?
“杀、杀、杀”。
在雁门关城南十里的军营内,那喊杀声此起披伏。盔明甲亮的雁门关边防军也换上了新颜,那明亮的刀枪剑戟更是数不胜数,那骏马远远的望去好似没有了边际。司马尚被雁门百姓围的是水泄不通,愤怒的百姓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司马尚指指营寨门口的告示说道:“那上面都写着呢?”雁门百姓说道:“我们不看那个,我们就要从军”。司马尚的脸一横说道:“军法无情,你们可晓得。”此言一出,吵闹的雁门百姓霎时间停息了。
在点将台上,李牧顶盔掼甲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在炎热的夏季,冒着酷暑操练着士卒。台上的士卒汗流浃背可是谁也没有停息的意思,将那一腔的热血化做了汗水撒在了这操练场内。
“工欲善其器、必先利其器”——孔子。
待续。。。。。。
(笔者话,终于写到边防军的大体形象了,好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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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首推离我还有多远啊!)笔者的心愿泄露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