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莫名其妙的身影,夏紫鸢最后还是忍不住,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童云,小心的问道:“她是谁呀?我怎么了?她说的什么意思呀?”
听到夏紫鸢的询问,童云脸上的怒气一下子消失殆尽了,笑着看着夏紫鸢,轻轻的说道:“没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前几次你和我哥哥在一起,被她看到了,她吃醋了。”
夏紫鸢不可置信的为自己辩解道:“我和你哥哥也不过只是两面之缘,怎么可能被她看见呢?”
童云说道:“这应该问你呀,你们都是女人,你们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告诉我!”
夏紫鸢噘着小嘴,有些难堪的说道:“你别问我呀,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我和她是不一样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看着夏紫鸢低垂的小脑袋,慌乱的大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小脸蛋因为感到自己的浅薄知识而羞得通红,这种情景童云从未见过,顿时扎进了他的心底,无法忘记。
童云笑着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们不管他们,怎么样?”
继而盯着低垂着头的夏紫鸢,试探性的问道:“再说了,你和我哥哥也不会再见面了,是不是?那样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夏紫鸢听到童云的解释,转而一想,是呀,自己也不可能经常见到他哥哥,也就抬起头来,笑着说道:“对呀,的确不可能再见面了,我也就没必要烦恼了。”
听到夏紫鸢的回答,童云本来高悬的心一下子踏实了,她果真不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哥哥,自己身边的很多女人都是想通过自己而认识哥哥,现在自己可以肯定,心地单纯的紫鸢,心里没有哥哥,以后也不会有,只会有童云的名字。
童云拿来了两杯酒,高兴的说道:“我们碰杯,庆祝一下。”
夏紫鸢不解的问道:“庆祝什么?你朋友不在这里的,你怎么和我庆祝呀?”
童云笑道:“我们在这里偷偷的祝福他就行了,心意最重要吗。”
夏紫鸢一想,是呀,毕竟人家过生日,自己来了,也应该表示一下,就接过酒杯,和童云碰了一下,轻轻的眯了一口,是水果味的,喝下去应该没什么事的,也没多想,就一饮而尽了,童云想阻止都来不及。
他们喝的是水果酒,虽然喝时是水果味,但是后劲很大,所以童云不想让夏紫鸢喝太多,但是转而一想,自己真希望紫鸢能留下来,说不定酒可以帮自己办到,就看着夏紫鸢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自己也不着痕迹的陪着,反正自己是千杯不醉的。
其实童风也来了,他与科迪也是朋友,所以收到请帖,想着不来有些不妥,就想到这里做一下就回去,但是来时他看到了夏紫鸢,他就在他们的身后,所以夏紫鸢不知道,当他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她走在一起时,知道自己出去打招呼肯定不好,也就静静的跟着他们的身后一块进来,当他看到有人靠近夏紫鸢时,心中猛地一惊,他也赶快跟过去,他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去找夏紫鸢,就像他知道那天有人跟踪他们一样,不过他不想让夏紫鸢也分神,也就没有告诉她。
可是自己这样的生活自己真的感到很压抑,好像找个人好好说一说,但是不知道找谁,当他认识夏紫鸢时,突然觉得和她说,她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可是又一想,自己如果和她说了,不知道他将面临什么样的烦恼,多次话到嘴边,全都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这次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她亲密的聊天,真是羡慕,自己从未有和别人如此轻松的闲聊,他每次和别人闲聊,都是将心弦蹦的很紧,就怕他们的话中有什么陷阱,虽然这样对自己很好,但是自己也很累,也很羡慕自己弟弟那样无忧的生活,可是,自己这种心情,说给别人听,有谁会相信呢,他们只是看到自己是多么的幸福,童氏企业最大的继承人,身价千百万,后面的苦楚,想来也没人能体会,也只能自己苦中作乐自娱而已了。
想到这一点,握着手中的苦酒,看着身边莺莺燕燕,姹紫嫣红,凄惨一笑,一饮而尽。
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弟弟和夏紫鸢的方向,这个童云,明知道果子酒的后劲大,怎么也不知道劝一下,一直让那个小姑娘喝呢?难不成他别有用心吗?
眉头不由得一紧,但还是没有做什么,而心中却希望夏紫鸢自己能发觉,而拒绝童云。
夏紫鸢本来就爱喝果汁,这里虽然没有果汁,但是这种果子酒足以胜任果汁,虽然有一点点酒味,但是她想应该没什么的。
从未喝过酒的夏紫鸢,在童云的细心劝说下,不知不觉喝了不少,慢慢的就感到有些头晕,眼皮也越来越重,感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感觉只要一阵风吹来,自己就能够随风而飞,自己感到自己都能够腾云驾雾了,眼前一片模糊,本想站起身来,可是还没站起来就跌坐到了沙发上,两腿软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而且大脑昏昏沉沉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里面的东西都想往上窜,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最后不得以,她选择了比较斯文的方法,一头栽在沙发上,睡着了。
童风在远处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眼睁睁的看着夏紫鸢倒在了沙发上,而后进入童云的怀抱,而童云那臭小子,竟然露出邪恶的笑容,看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呀,童风觉得,今天晚上,这个小姑娘危险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自己的弟弟呢?童云抱着夏紫鸢往楼上的客房中走去,而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去了,想要停下都停不下。
童云打开门,看都没看就进去了,而童风赶忙紧走两步,在门没有关上时,就推开进入了,他悄悄的躲在一边,看到童云将夏紫鸢放到床上,然后走进洗手间,一会儿拿出一个湿毛巾,来到床边,给夏紫鸢擦了擦脸,将毛巾放好后,就走出了房间。
童风看到这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竟然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来到床边,看着床上夏紫鸢的睡脸,是那样的安详,轻轻一笑,也出去了,刚出房门,童云的声音就响起了:“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