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不象外表般平静如水,简直是波涛汹涌,那是十分意外加上百倍激动加上万分虚荣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开心的说:“我现在有两个哥哥,一个在天上望着我,一个在身边陪伴我,子文哥!以后你叫我倩儿吧!”
我还在挠着头傻笑说:“好啊!”
她让我叫一声听听,我就叫一声给她听,她又要求我叫一声,我就再叫一声倩儿,她开心的说我的声音好听,我傻笑的说她的声音更好听。
她忽然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说:“子文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我不允许你再称呼其他人做妹妹,听见了吗?你说话啊……你怎么不回答我?你不愿意吗……子文哥你怎么了…………”
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心里正在天人相斗,盯着被她紧贴在胸部的手掌默念佛号,我想大老婆,想小老婆,想两个“儿子”,但是只能起到一点点控制邪念的作用,我的手掌心接触到她胸前的柔软,控制不住的就想弯曲手指,直到我想起了梦中的情景才猛然清醒。
老脸通红望着疑惑注视着我的她道:“你……你先把手放开。”
她望望抚着胸口的手望望我,疑惑的问我:“手怎么了?”
我不敢望向她,更不敢丝毫移动手掌,抬头望向渐渐消失的“笑脸”说:“倩儿!我是你的哥哥,但首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话刚说完,手立刻被甩开,大腿感觉到非常熟悉的疼痛。
大腿的疼痛过后,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杨倩儿娇羞的望着我说:“你……你思想不健康!”
听了她的话,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画面,在这种情况下,蒋寒的表现是娇嗔的瞪着我,然后拽着我的耳朵说:“大色狼……”李香华会搂着我的腰在我耳旁诱惑说:“老公爱我……”眼前这个新认的妹妹是最文明的,只是轻轻的掐我大腿,想到这里傻呵呵的露出笑容。
杨倩儿又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娇嗔道:“不许想嫂子!”我惊讶的望向她,问她怎么知道,她得意的说见我在看卡片的时候也是这种傻笑,我就挠头再次傻笑,杨倩儿依依不舍的说:“子文哥,我要进去了。”
我站起身抚mo她的头顶笑呵呵的说:“大明星快藏起来吧!”
杨倩儿站起身牵着我的手撒娇着说:“子文哥……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我微笑着望着她道:“哥了解的,倩儿,外边冷快进去吧!乖乖的睡觉养足精神!”
杨倩儿温柔的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突然在我脸上轻轻一吻,留下“哥再见”三个字就消失在宾馆门口!
站在宾馆阶梯,摸着杨倩儿吻过的脸庞傻呵呵的笑了良久才转身离开,走在路上内心一片温暖,我想好好疼爱这位披着明星外衣的可怜女孩,会把她当做自己亲妹妹般照顾她,直到她人生当中的另一半出现,再把这份责任交给她的丈夫。
回到房间的时候,制片已经在房间内等我,他对我相当客气,称呼我文哥,我被他喊得有点不好意思说:“昨天也是帮个小忙,我们就是吃这行饭的,遇上有人闹事当然得帮着剧组。”制片笑呵呵的说:“文哥,以后有戏我直接找你,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你别跟我客气,叫我小张吧!上午其他人还休息,咱们把昨天没拍完的戏补完就收工,下午到城门再把你的师兄第都叫上,我先通知其他人,你们准备准备,现场见!”说完客气的告辞离去。
到了拍摄现场,昨天被砸坏的秋千已经重新做好,导演见我们来也是十分客气,对我们昨天的帮忙表示感谢,导演助手也拍着我的肩膀夸我功夫好,说在武行领域有什么想学的就找他,听了他的话,我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学东西要紧,几人便跟随他到威哑旁,其他几名助手也都不再回避我们,主动的教我们如何系威哑扣以及其他的注意事项。
威哑扣系的方式十分复杂,我们跟几名助理学了几天才算把它掌握,但他们仍然不让我们动手,我能理解助手们的态度,因为这关系到演员的生命安全,一丝一毫都不能允许出现偏差,所以我反而对他们敬业的工作态度十分佩服。
拍摄间隙,小东悄悄对我说:“子文!昨天对那帮农夫下狠手真的没关系吗?”
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担心,安慰他说:“放心吧!错不在我们,我要不对他们狠点,他们还会接二连三的来找麻烦。”小东点点头说我话有道理,我便对他说:“对付这些人,不动手便罢,动了手就必须狠,狠到让他们害怕,他们就再也不敢来惹事。”
小胖靠近我说:“但你也太狠了,曲教练真不应该教你关节技,换成是我根本下不去手!”
我微笑着拍拍他说:“对敌人手软就是给自己留下后遗症,解决问题要做到一次到位。”
肖飞嘿嘿笑的点头对小胖说:“丫的以后别惹哥们,说我们北京爷们坏话就是我的敌人,爷们会向蚊子对付农夫的手段对付丫的。”
小胖嘀咕着说:“这里靠近你的地盘,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想起昨天蚊子出手,我心里就冒冷汗,丫的就是一嗜血蚊子!”
昨天的事情就是我们在悬崖底拍完几组镜头后,回到公路边发生了一大一小两件讨厌的事。
从悬崖回到公路,原本已经决定收工,经场记提醒,动作导演才想起还有两组镜头没拍,便重新拉起威哑准备拍摄,就在刚喊完开机的时候,从山下驶来一辆轿车,我见车转过弯道便冲过去把车拦下,小声的告诉司机让他稍等片刻,等我们拍完一组镜头再放车子过去。
(场记:场记的工作范围比较繁琐,这里的场记指的是记录导演的拍摄计划,在导演进行现场创作的时候,提醒导演下一步拍摄内容的剧组工作者。)
司机嚣张的下车对我嚷:“你丫的谁啊?拍个破戏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给你权力封路,快叫他们让开。”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生气,回头望去,女演员正在空中作秀,几名助手带着蒋军两人正在公路另一头专心的拉着威哑,便对这位司机好言相劝,希望他能理解,说一会儿就能拍完,司机还是那么嚣张的骂:“你丫挺的知不知道我是谁?哥们打个电话就能让你们拍不了戏你信不信?”
我陪着笑脸附和他说:“我信,大哥能耐我相信,大伙都挺不容易的,您帮帮忙。”说完递了根烟给他。
这爷们接了我的烟还嚣张的叫我给他点上,我就给他点上烟。他说:“哥们剧组哪来的?”我说刚从香港过来,他指着在天空荡秋千的女一号问我:“那妞谁啊?香港过来的?”我说不是,是大陆的演员,他露出色眯眯的眼光说:“丫的叫什么来着?大陆的女明星没有我不认识的。”我掩饰的说我是个打杂的,不认识女一号,他不屑的望着我说:“操!跟你一小兵我聊什么啊!叫你们导演过来,我跟你们头聊聊。”我回头望去,见空中的秋千已经降了下来,便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他在我身后对我叫唤:“你丫的什么工作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