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的双手被蒋寒和李香华绑在床上,两个美艳****的娇躯低着头俯身趴在身体两侧,左边这个身体——一双坚挺贴着我的胸部来回滑动,后背曲线优美,纤细结实的腰身伴随着挺翘的丰臀来回移动;双腿间一个雪白的身躯——双手托着两团硕大挤压着我的崛起,纤细的腰身与雪白肥大的臀部象极了一个倒地的白玉细嘴花瓶。
一阵尿意传来,我睁开眼睛,两个女人正枕在两边胳膊睡的香甜,蒋寒小手放在我的胸口,细长手指无意识的一伸一曲,嘴角处挂着一丝精亮的液体,时不时伸出小香舌添添,心里暗暗发笑,这丫头以前睡觉怎么没发现她会流口水。
会心的一笑转头望向另一旁的李香华,稍一打量还算正常,仔细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性感的厚嘴唇微微撅着,双唇之间时不时的竟然吹出个小水泡,手更加不老实,伸进我的内裤里挠啊挠的,望着两人奇怪的睡姿忍不住轻笑出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应该是这两个小美人最恰当的写照了。
我不敢再望向两个怪模怪样的老婆,越不想看,脑子里两人的光辉形象越是清晰,两人似乎被我胸口的起伏吵醒,一个迷糊的抹去嘴角的口水,一个小嘴眨巴眨巴,见她们疏懒可爱的模样实在是控制不住笑意,把两人紧紧的抱在怀中放声大笑。
更搞怪的说法从两人嘴里冒出,蒋寒擦着嘴角迷迷糊糊的说:“老公地震了?”
李香华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口齿不清的说:“老公打雷了?”
我大笑着从两人中间爬起身冲进洗手间,边舒服的排出尿液边止不住哈哈大笑。
两人穿着睡衣一前一后的进了洗手间,蒋寒嘀咕着捏我屁股说我神经病,一边往大浴缸里放热水,李香华从我身后抱着我,小脸在我后背轻轻蹭着,我忙叫她别动,尿出的线条随着她的一蹭一蹭撒得周围都是。这丫头实在是让我受不了,她笑嘻嘻的抓着我的小兄弟帮我把尿,一边把着尿,小指还不老实的在我****上一刮一刮的。
辛苦的尿完了尿,我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就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打了响亮的一巴掌,李香华捂着屁股撅着嘴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忙把她搂进怀里抚mo着她的屁股哄她,蒋寒不乐意了拽着我的耳朵就把我赶出洗手间,我无辜的拍打着房门说:“老婆们放我进去,要洗一起洗嘛!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啊!”
就听两个女人在里边咯咯直乐,李香华小声的说:“让老公进来吧!”然后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李香华“啊”的声音,然后就是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我听着里边传来悉悉数数的脱衣声,高昂的斗志把门敲的砰砰直响,蒋寒说:“老公,乖乖在外面呆着,放你进来又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吃饭,肚子空空的,你疼我们是不是?”
经蒋寒提起我才觉得肚子饿,我说:“老婆们快洗吧!老公不进去了。”说完我就跑到厨房忙活起来。
等两人光溜溜的从浴室出来,我已经盛好三碗热气腾腾的米饭坐在餐桌旁等她们了,就见两人****着身子发出两声惊喜的叫声向桌旁冲来,拿起筷子就吃,我笑眯眯的摸着身边两个裸体美人,两人一边躲开我的魔爪一边连说好吃好吃。
我担心她们着凉,进房间给两人取衣服披在身上,为了两个老婆有个健康的胃,强忍着冲动不轻薄两人,三人就着两菜一汤把一锅饭吃的精光。
蒋寒最先放下筷子搂着我狠狠的亲了一口腻在我身上说:“老公,没想到你厨艺这么棒。”
李香华也放下筷子拍拍肚子贴到我身上说:“老公我爱死你了,以后都吃你做的菜。”
我苦着脸说我哪有这个时间啊,蒋寒夺过我的筷子说她喂我,然后两人你一口米饭她一口菜把我伺候的象个皇帝,我空出的双手就在两人的娇躯上徘徊。
蒋寒夹口菜塞进我嘴里,笑吟吟的问我:“老公你幸福吗?”我连连点头,然后就是李香华喂了口汤问我爱她吗,我再点头,蒋寒接着问我爱她有多深,我说比天高,李香华问我那爱她呢,我说比海深,蒋寒再问我喜欢两人一起陪我吗,我猛点头,抱起两人就要进房间,蒋寒推开我说:“连饭都不想做给我们吃,还想我们一起陪你,没门!”
李香华有样学样道:“我也想让老公享受三人行,但是……唉!”
说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望着餐桌一个劲的眨啊眨,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不满口答应下来?当即胸脯拍得砰砰做响,保证一有时间就做饭效劳二位大美人。
见我答应下来,两人拍着小手欢笑,我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把两个娇艳欲滴的美人扛在肩上冲向房间,客厅餐桌旁瞬间人去椅空。
房内一场惨烈的三人混战正式拉开帷幕——从起初手忙脚乱渐渐配合默契如鱼得水,加上李香华的推陈出新,三人且战且变,且变且战——横叉、竖叉、下腰、倒立……蹲起、俯卧撑、仰窝起坐……一阳指、剑指、鹰爪……本着学以致用、勤学苦练的原则,古今中外十八般武艺样样施展——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高难度战役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
房中娇喘声渐渐安静下来,突然一声压抑的女高音传出:“老公!你又破记录了……”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万分不舍的走出爱屋,回头“望”去,院子还是那间院子,门还是那道门,餐桌还是吃剩的饭菜,床还是那两张床,只不过男人已离去,两个女人都赤身裸体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是幸福,我微笑着向他摇摇头:“此中情景不容为外人道也!”
微微一笑回归现实,转过身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有了钟教练的帮忙,红姐中午就搬进他家和他爱人做伴,两个女人十分谈得来,曲班长也露出了男人的微笑,见曲班长容光焕发的模样,暗暗为曲班长感到高兴,他终于不会再孤单一人了。
我们都想帮忙做点什么,不过一点忙都帮不上,钟教练爱人加上蒋寒和李香华就没有我们男人插手余地,我们就拉着曲班长坐在客厅问他是怎么收拾王刚的,曲班长说有了红姐的帮助,他轻易的就把王刚三十多个手下打残,把浑身软绵绵的王刚抓到仓库内的那间小屋子上刑,王刚哪受得了曲班长的手段,一个劲的保证绝不再找我们麻烦,最后曲班长徒手把王刚的肋骨生生掰断,对他说这回只是给他点教训,上医院很快就能治好,凭曲班长的经验判断,他说能看得出王刚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我们听完额头都直冒冷汗,把人的肋骨生生掰断是个什么滋味啊?曲班长笑眯眯的拍拍我的肋骨说:“我的身体还好吧?”
我打个冷颤又是一身冷汗,心里万分后悔昨天调侃曲班长,曲班长见我紧张模样更是哈哈大笑,红姐见曲班长笑得开心也走过来问他笑什么,曲班长望我一眼老脸一红,我见红姐过来胆气也壮了,对红姐可怜兮兮的说:“红姐!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说班长身体好,他不接受还威胁我。”
曲班长抬起胳膊作势捶我,连忙躲开他的攻击范围,见红姐笑吟吟的坐在曲班长身边也不帮我说句话,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说:“今日见红姐小鸟依人模样,鄙人才了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真正的男人。”然后这个真正的男人又是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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