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快躺下。”看着青青能够慢慢站起的身子,墨良把手收回,扶着青青,担忧的说道。
只不过那时不时看向那肚子的眼神却让青青感叹。
这那是父子,这分明就是冤家。
“别担心,我没事了。”此时,青青才好好的看着这让她牵挂的男子,银丝染成了黑发,这容颜,和他们越来越像,可是却只有他,能让她如此的牵挂。
“青青,让你受委屈了。”看着眼前的青青,墨良双手握住了青青的双手,好多话,真到了对面,却说不出来了。
“有什么好委屈的?”青青看着眼前这个写满了愧疚的墨良,她就是再多的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
有些东西,她又怎能过于强求,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一个强求的人,对于墨良,她的感情已经算是她一生中表露最多的了。
“你放手去做吧,无论何时?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也不会成为禁锢我脚步的枷锁。”这是青青的承诺,也是青青的真实情感体现。
或许,她少了一般女子的生死相许的洪烈情感;也少了贤良女子所拥有的从始而终的坚贞品质;她只忠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谁又能保证,漫漫岁月里,墨良会是她永生的良人;谁又能保证,这份感情能够忠贞不渝。
或许,不是因为感情的变迁,也非彼此的背叛,但是短短人生路,时间加上距离,或许也会成为这段感情终结的原因。
此时此刻,她心系于他,她甘愿为了他驻守这份寂寞和等待;有朝一日,她的心不在驻留于他,那么……
这一切也将不复存在。
“青青,墨良此生绝不会辜负于你。”闻言,墨良的心颤了又颤,虽然他早对青青的心性有了自己的理解,可是当青青把这份心性这么坦白的在他的面前表露的时候,他还是有种恐惧感,一种随时会失去青青的恐惧感。
“傻瓜。”依偎在墨良的怀里,青青不在多说,这话一出,好似整个人都轻松了。
“青青,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别想。”可是她的释然却换来了墨良更深的恐惧,抱着青青的双臂小心的加紧,炙热的气息,霸道而又猛烈的侵入青青的口中。
少了温柔,多了狂暴,少了温和,多了激越,可是,不管如何,他还是没有弄疼青青分毫。
可怜的墨良,只有用身体来宣泄自己的不安和恐惧,也只有用体温来感受,这一份让他眷恋的情意。
本是清新淡雅的屋子内,却弥漫着激情的涟漪,暧昧的味道。
“贤王,请留步,夫人还在休息。”久久,直到喘息平息,所有的一切都被温馨和幸福所弥漫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源儿,稍等。”不等独孤鑫源开口说话,青青已经慵懒出声。
侍卫的阻拦势必会引起独孤鑫源的猜疑,毕竟,她最不设防的就是他了,更何况,她假寐的时候,又何须避讳于他。
“嫂子,没事,慢慢来。”独孤鑫源本就意外的神情,在听闻青青的话语之后,一扫而空了。
想必是青青有什么私事处理,这才让侍卫拦着他的。
疑惑和愤怒瞬间转换为了担忧和顾虑。
想到青青大着肚子,会不会行动不便,他就有些担心。
“青青。”抱着青青的双臂收紧,不满的嘀咕声从青青的头顶传来。
“好好休息,一路小心。”青青轻轻的挣开了他的怀抱,爱怜的摩挲着墨良的脸颊。
想到这来回的路程,青青就心疼。
若是现代,这距离不算什么,可是这却是交通如此落后的年代,从大同都城来到这奉天都城,就算是汗血宝马日夜兼程的赶路,也得半月有余,更何况,这路途中,保不准还会遇到什么麻烦?
毕竟,他的身份特殊,作为大同的帝君,想要他的命的人又何止一二。
“青青,这里疼。”看着青青缓慢的起身,墨良赶紧起身,为青青穿衣,脸上有着让青青莞尔的娇态。
“不疼了,乖。”轻柔的在那牙齿印上烙下一吻,青青哄到。
“青青,我不会让你有离开我的那一天的,不会。”帮青青穿戴整齐之后,墨良再度环抱住了青青,坚定的话语,换来了青青无言的微笑。
“嫂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看着走了出来的青青,独孤鑫源并没有多心的去看屋里是否有异样,反而只是看着青青,四下打量。
“没什么事,只是刚刚躺了一会。”青青微笑的解释道,虽然这欺骗了独孤鑫源,但是,她却不能把墨良的行踪透露给独孤鑫源,只因为,独孤鑫源毕竟是奉天的贤王,他依旧是独孤韵的臣弟。
“嫂子,你还记得那个叫司空烈的公子吗?就是那个曾经嚷嚷着要嫂子让位的那个公子哥?”独孤鑫源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青青的眼神都有些兴奋。
“有点印象,怎么了?”青青可没忘记,他之所以离开自己的身边就是为了见这个叫司空烈的男子去了。
想必是这个叫司空烈的人有什么让他感到好奇的地方了。
“嫂子绝对不会想到,他居然是武林中小负盛名的纨绔公子。”想到这个称谓,独孤鑫源都有些忍俊不禁,想到司空烈那行事作风,这称谓可真是贴切啊。
“纨绔公子?”青青微微皱眉,却不禁在脑海中搜索这个男子的身份,好似一无所知。
“是啊,本事纨绔子弟,可偏偏总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让他总是救下了武林中地位显赫的大家千金……”想到司空烈那不可一世,但是却又让人无法讨厌的神情,独孤鑫源就有些好笑。
“哦,这么说来,这纨绔公子在江湖中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啊。”青青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江湖对于她来说也并不陌生,可是为何她却没有关于这个男子的丁点信息。
还有关于他的传闻,乍闻间,似乎有些太过巧合,让人有生疑的因素,可是,既然如此大方,并且被人所大方承认,唯一能说的就是他的运气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