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和个毁了诛仙柱的女子,竟然与玄小巫长得一模一样。
如此情景,已经不需要玄小巫解释,众人就相信了神染的话,原来,真的有两个玄小巫,而另一个,一看就知道心肠很坏。
“是小巫,是小巫啊。”凤一一开心的几乎要哭出来,一下子就抱住了边上的黎筑又跳又叫,“我就知道,她一定会赶回来的。”
黎筑尴尬的感觉着怀中的清香和柔软,心里也暖暖的,可是更多的却是担忧。
那个“玄小巫”看起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凤凰台的边上又有着几百个元婴阶级的对手,就算她回来了,这一次,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了。
玄小巫紧紧的皱着眉头,瞪着眼前的女子,手中的剑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你不是已经投胎去了,为什么还在这里。”
玄小影感觉到脖颈间的冰冷,凉凉的嗤道,“就像你想的那样,是冥王又将我送回来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又被骗了?”
剑,入肉几分,划出了一道血痕,细细的血珠不断从那伤痕中滚落出,没一会,就染红了玄小影的衣襟。
“哼,你跟我真是像,可是你却没有学到我的几分诚实。”好吧,某人损人的同时没忘记夸奖了自己几分。
玄小影看着前方黑压压的对峙的人群,嘴角邪肆的勾起。
“玄小巫,这个世上,有你没我,有我就没你,你懂吗?”夏非跟她说,从此以后,你就叫玄小影……
玄小影。
为何她要做玄小巫的影子,她才是曾经的玄小巫,有着玄冥祖巫血统的玄小巫,如果不是她急功近利想要求到巅峰造极的功力,她就不会气血攻心,自己的身子也不会被一抹异世界的灵魂给霸占了去。
而那个霸占了她身子的人,却活的好好的,认识了那么多好人,好温暖的人。
那是以前的她,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我懂。”玄小巫喃喃自语,手心里的湿腻,一度让她握不住剑,“我懂的,所以,我会让鬼辞给你个好的下辈子的。”
她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她,才是那个留下来的。
“哈哈哈哈哈。”玄小影笑了,高高的昂起了脑袋,锋利的剑口便划开了她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
玄小巫眼前一红,一下子就收回了剑,而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股犀利的掌门就直朝她面门而来,她知道自己该躲开,否则会死的很惨,可是,玄小影体内那一点点和她相容的血气,却让她挪不开脚步,怎么也躲不开。
一只空空如也的袖子破风而来,就如同锋利的宝剑一样,蹭的就挡住了玄小影的偷袭,另一只健壮的大掌接住玄小巫僵硬的身子,瞬间就带离了数百部之远。
“玄小影,你闹够了没有。”
凉陌舞的厉声呵斥,好像一下子喊醒了沉浸在刚才震惊中的所有人。
凌刖风眨巴着双眼,笑意递增,仿佛,这戏越看越有意思了,可是他的眼神,却是始终落在了那暴风圈中心的女子身上。
玄小巫,原来,她就是玄小巫,那个夯洛一战击败了四千多个大小门派的奇女子,那个破山断月剑唯一认主的女子,那个魔尊恋煞和神染都争相抢夺的女子,那个做了长青派大师尊的女子……
那个世间传呼其神,神秘莫测的女子。
传闻,她其貌不扬,****不耻,残暴狠虐,可是事实上,她却是为有着真性情的美丽女子。
凌刖风环在身前的手捏起,最大的原因是,她是那个和他有着共鸣的千年难遇的那个女子。
他如此赤果果的视线,毫不掩饰的告诉了众人他对玄小巫的兴趣,身后元婴阶级队里忽然不着痕迹的挪出来一个较小的身影,如果不仔细看,几乎在队伍里找不着他,可是那小身影却以挪动的姿势走到了凌刖风的跟前,那被大大帽子遮住的小脸微抬,露出了那绷紧了的下巴。
身影动了,狠狠的,踩了凌刖风一脚,还顺带嘀咕了一句,不许看美女。然后才施施然的退回到了队伍中。
而那庞大的队伍里每一个人,似乎都对这情景熟悉透了,都翻了个白眼,默然道,我们虾米都没看到。
凌刖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忍住了脚趾的疼痛,又看向了那高处。
好戏正在上演,怎可漏掉每个精彩的瞬间。
玄小巫推开凉陌舞,与他一起浮在空中,可是那气场,却是尴尬的不行。
玄小影呵,竟然连名字都是那么卑微,玄小巫轻蔑的一勾唇,想到了那个冷峻如魔鬼般的男子,夏非,要了她的血,竟真是为了造出另一个她么,还那么巧的,引用到了那个灵魂。
“我闹,今天我就是要闹个天翻地覆,我能灭了鸣枭谷,今天也同样要灭掉长青派。”
她狂妄的话语,让凉陌舞紧紧的攒起了剑眉。
因为三个中就他的速度最快,所以他才先一步赶来阻止玄小影,可他没想到,她竟然像是疯了一样,眼中满满的都只有仇恨了。
她和玄小巫,有何仇,有何恨的?
“哟,我还以为来了个谁,没想到是统一战线的朋友,我们此番前来也是为了让长青派永远消失在这世上,怎么,有兴趣和我一起结为同盟么?”
沁兰拨着满手的蔻丹,漫不经心的说道。
玄小影不削的一嗤,孑然一身的小身板,倒是继承了玄小巫的倔强。
“哼,我才不削和你们同流合污。”她不顾脖子上的伤痕,仅凭内力就提起了腰间的佩剑,蹭的剑鞘离开剑身,在明晃晃的阳光下,长剑发出了与破山断月剑一样的光芒。
“不自量力,那我倒要看看,一个影子有什么本事打败正主。”沁兰气的小脸通红,可一想到自己能坐受渔翁之利,心下也宽慰了不少,“爹,既然有人抢先一步要耍威风,我们何必送上门呢,你说是么?”
沁阳王宠溺的摸了摸沁兰的脑袋,那如苍鹰般锐利的眼神轮番在那三个人的身上游离,这三个人,都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