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惩治恶魔帝:弃妇也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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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她这样的反应,让他明白,她并非一时兴起,而是认真的。

既然唐许答应了,蓝如心自然也不会反对,她是那种以夫为天的女人,而且,她看到这般有朝气的影儿,心中也是大感欣慰。

“老爷,你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去管那些事?”二夫人急着阻止。

“这儿没你说话的份,你回你的余院去。”唐许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余院,顾名思义就是多余的,院子都是多余的了,人自然更是多余了。

“影儿一定累了吧,先去好好休息一下。”转向唐若影,他的脸上再次浮出浓浓的满是疼爱的笑,为了今天的大婚,影儿可是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了,没想到今天这么一折腾,他的影儿怎么受的了呀。

“来,娘亲送你回去休息。”蓝如心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蓝如心将她送回房间,亲自为她铺好床,看着她睡下,才离开。

她并没有起身,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直到天快黑时,红玉来喊她,她才起床。

“小姐,红玉为你梳妆。”红玉看到她没事,开心的将她拉到了梳妆台前。

坐下,看到镜子中映出的人影,她惊住,这张脸?

好美,好美。虽然现在样子有些憔悴,却仍就掩饰不住她那份绝美。

肌肤如玉,眉目如画,媚态如风,皓齿星眸,只要一眼,便能被深深的吸引,连她身为女人都有些恍惚。

仙女下凡只怕也不过如此,什么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这样的女人,竟然被退婚,难道以前的她的个性真的那么让人讨厌,连这般绝色的美都无法弥补?

还是其中另有隐情,那个慕容凌天?

“小姐,你真的不伤心吗?你若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强撑着。”红玉看到她微愣着不说话,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心地说道,她陪在小姐的身边已经有八年了,对小姐的一切,她都十分的了解,小姐平时可是最爱哭的,发生了这种事,她一定是怕老爷,夫人担心,所以强撑着的。

她可怜的小姐呀,哎。

唐若影回神,看到红玉心疼地望着她,自己倒是快要哭了。

她知道这个丫头又误会了,不过,这丫头对她家小姐倒是真的关心。

“我永远不会为了伤害我的人落眼泪。”一字一字吐出的话语带着几分冷然的坚定,但凡伤害你的人,就不值的你那么做。

“小姐。”红玉有些愕然,显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你家小姐我真的没事,一点都不伤心,而且开心的很。”唐若影微微摇头,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只怕不会明白这个道理,受了伤害,一般的人,自己都会伤心,痛哭的。

“可是,可是,你明明那么爱慕容少爷,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不伤心呀。”小丫头仍就不相信,“或者你家小姐并不是那么爱他,要不然怎么还会去勾引别的男人呢?”唐若影愣了一下,淡淡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着痕迹的探究。

今天她已经不止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以前的她在大街上非礼男人的事情,她也完全可以确定以前的她是真的很爱,很爱慕容凌天的,要不然不会伤心直死,而且她以前的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会在大街上非礼男人?

这不是有些矛盾吗?

所以,她感觉到这件事,有些蹊跷。只怕……

“小姐,你还说呢,你平时看到别的男人明明连头都不敢抬,看都不敢看一眼的,那天也不知是怎么回来,竟然在大街上对风公子又抱又亲的。把风公子吓坏了,所以风公子情急之下一拳把小姐打晕了。”红玉说起此事,都有些疑惑,不敢相信,那天的小姐真的是她家的小姐。

果然有鬼,事情发生的太奇怪,而且太恰,这只怕是某些有心人刻意安排的阴谋。

若真是慕容凌天搞的鬼,她一定会为原先的她讨回一个公道。

慕容凌天……

“不过小姐你还真会选,竟然选中了风公子,风公子可是京城最有名的人物,不仅是京城第一美男子,而且才华横溢,京城哪家小姐不想嫁给风公子呀,就连两位公主都争着抢着要嫁他呢,但是这风公子却偏偏一个都不要。”说到风公子,小丫头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晕,可见这个风公子有多么的受欢迎。

小丫头似乎也思春了。

而她在大街上非礼这样的男人,不被那些女人打死就算是不错了。

这个设计她的人,还真是够狠的。她的唇角扯出一丝冰冷的笑。

还只是一个下午的时候,整个京城就传遍了她的伟大的事迹,说什么她水性扬花,只会勾引男人,大婚之日被退婚,成了弃妇,总之是传的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她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反而有些高兴,这么一来,就没有人敢娶她了,她就可以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第二天,唐若影一大早便起了床,她是那种做事严谨,负责的人,既然昨天跟唐许说好了,她自然不会耽搁了时间。

没想到,唐许比她起的更早,已经在大厅里等着她了,唐许的心中只怕比她更期待。用过早餐,没有带任何家丁,两个人便出了门。

要说这唐家的产业还真的不少,有印刷厂,陶瓷厂,染布厂,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作坊。

可见这唐许当年也是相当威风,相当有气魄的人。

只是人到中年,膝下又无儿子,便也没了当年的斗志,再加上后起之秀的冲击,便慢慢败落了。

唐许先把她带到了离家最近的印刷厂,规模并不是很大,只有两排房子,如今还空出了几间,只有正中间的两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

房间内只有四个人,其中的一个差不多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正在一块板子上刻着字,其它的三个人处理着一些零散的事情。

“老爷,小姐。”老人看到他们进来恭敬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