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手。”言乐跟不上他的速度,被迫拉着走。一路桃花,美丽风光,根本来不及欣赏。
“药主有请。”蓝书速度不减,在桃源阵中,几个拐弯后,站定于一道刻着麒麟神兽的石门前,终于松开了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门,轰的一声开了。
“进来。”房内冷冷的传来一道命令。
虽然她在来的途中,已经做了好些个心里暗示:要活下去,要离开这儿,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先忍耐,一定不可以自乱阵角,可是,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全身僵硬,连一步也迈不出去。
她恍恍惚惚,连谁从后面推了一把也不清楚,只听,门又轰地关上了。方才回过神,象一只惊弓之鸟跳了起来,转身想逃,可石门厚重,任她用尽全力、百般尝试也打不开。
半躺在长椅上的男人,阴鸷的眼泛着寒意,似欣赏够了她的恐惧,薄凉的唇动了。
“想走?”
空洞洞的房间骤然响起男人嘲讽的声音,言乐吓得停下逃离的动作,迟迟不敢转身,房内,出奇的静,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少时,狂飙的雷雨就会将她击碎,死无全尸,终于,她耐不住空灵的寂静,鼓起勇气,微微转过头,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脸上仍是那半块黑面,黑色墨瞳半掩,俊挺的鼻翼下是一张润红诱人的薄唇,撩人心魄,简直就是惑乱人心。他身着轻便的黑色睡袍,丝绸般的长袍衬着肌肤更加白晰似雪,胸前衣襟微微敞开,精瘦性感的胸膛大胆的暴露在外,仿佛,他就是夜的主宰。
不难想象,男人若取下半张黑面,是怎生的绝色。如果在现代,定能成为一个纵横睥睨、称霸商海的佼佼者,再则,也成为一个响当当的国际天王巨星。
言乐不仅没有被男色迷惑,反而害怕得想幻为空气,马上消失。身体的疼痛不时提醒着她,这个男人之前对她做过什么。他,绝不是女人可以爱慕崇拜的对象。
他缓缓站立,看着她身着白色素裙,有一瞬恍然,待看清后,双眸闪过一抹黯然……
男人只是站在那里,还未走近,欣长挺拔的身段便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言乐如惊弓之鸟,见男人左侧不远处有一扇窗户,拼命的往那里逃,岂料,男人动作更快,看似精瘦,却速猛无比,不知用了什么瞬移之术,一眨眼就站定于前,挡住了去路。只见男人单手一挥,也没看清做了什么,支撑窗户的粗木断成两截,门窗碰地关上了。
言乐还想再逃,男人却没有再逗弄的心思,魔魅的墨眸冻结成冰,掐住女人一手就能折断的细颈,提了起来。
“我说过,若想再逃,就折了你的腿。”男人不重不轻地说道,幽深的胴眸透着残忍,不理女人已经憋红的脸蛋,另一只手绕至身后,缓缓朝下,一路游走到大腿,食指轻点……
“从这里开始折断,可好?”男人似真似假的寻问,眼里却透着认真。
言乐快无法呼吸了,断断续续地求饶:“不……不……不要……”她惊惶的摇首,双手吊在男人的手臂上,双脚几乎都离了地,艰难地踮起脚尖撑着体重。
“放……放……了……我,不,不……逃……了……”大脑极度缺痒,她两眼翻白,男人仍没有松手的迹象,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没有活路了。
酸涩的眼,泪水再次汇聚成河,哗哗地流淌着,为自己短暂的生命悲伤,为自己惨淡的际遇哭泣。
男人须是惩罚够了,在她断气的前一秒收了手,冷漠疏离地凝视着她。
言乐一身虚软,顺势靠在男人胸前,巨烈的咳嗽。
“咳……咳……”她双腿无力,身体向后滑倒,不由得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男人半敞的睡袍被彻底拉了开,似雪肌肤充满着性感狂野的张力,令人不敢逼视。
言乐刚回过气,顿觉天旋地转,身体腾空被男人抱起,走向那张大得离谱的玄黑木床。
猜到男人的意图,她想抗拒,奈何喉头火辣辣的疼,又受了惊吓,急得说不出话。
男人对他,毫无怜惜之情。
“就算你有男人又如何,我说过,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男人神情凛冽无比,异常狂妄的说着。三年来,她是唯一炼制成功的药人,从那一刻起,她的命只能属于他,就算死也得经过他的同意。所以,他必须听到女人的保证,得到女人的顺从,不允许有半点忤逆。
“我的命是你的,是你的!”言乐尖叫着,哭着咬住男人的肩,要这个变态承受一样的痛。她明白,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惩罚她的违逆不驯。
她好恨,好恨……恨他,更恨自己,好恨自己的软弱无能,任人欺凌。
浓重的喘声、啜泣的哭声纵横交错,未久,哭声渐弱,水眸半掩,已呈半晕迷状。
而男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床上如此尽兴,硬是不放过言乐……好似,馋了许久的饿鬼,硬是要将她吞噬一空。
天空泛白,云雾飘渺。
男人在言乐身上发泄了整整一夜,她多次醒来,男人还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欺凌,她混身虚软,只能随之起舞。最后,又多次承受不住男人的狂暴,晕了过去。
天色渐亮,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言乐,却毫无半点温存之意,翻身而立,男人站在床边,持着一双冷眸低睨女人满身淤紫,可想而知,昨夜,他有多么疯狂和失控。
也许,是喜悦,才会让他这般放肆沉沦于男女jiao媾,因为,药人终还是炼成了。
“青衣。”男人沉声唤道。
青衣早已在门外守候多时,立刻推门而入。“属下在。”
“带她下去,好生伺候,若有半点差错,唯你是问。”男人冷声说道,似真似假,不知有几份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