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主握住她的拳头,冷喝:“女人,你发什么疯。”
“你这个混蛋,将我炼成药人,还带我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你还对我下药,混蛋,你去死,你去死,我恨你,我恨你!”言乐手被束住,便用脚踢,用嘴咬,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好似非要咬下一块肉来才能泄愤。
药主寒眸冻结,她说什么?恨他?
“女人,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他阴狠的问道。
言乐却不怕他的威胁,死死咬住不放,喻陈霜说过药人十分珍贵,而他把自己炼成药人,一定有其目的,不会轻易让她死的。
药主一把掐住她的下颚提起来,声音寒霜彻骨,沉沉的响在耳边:“女人,既然要恨,就让你恨个彻底。”说罢,用脱下的衣裳束住她的双手,再压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动弹。
“你干什么?混蛋,放开我,我不会再听你的,你休想再拿欧阳府的人命来威胁我。”言乐怒红了眼,疯狂的扭动,却是挣脱不开。
药主听后,声音更冷了几分。“是吗?那用大少爷的命如何?”一掌覆盖在心脏处,“你这里装的人,他的命你要是不要?”
“你……你……”言乐气得说不出话,他知道了……果然是他,一定是他发现自己和大少爷的事情,报复她来的,因为他的独占欲和控制欲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他对她,也不过是把她当成了一味药而已,为什么要这么逼她,为什么……
她早把药主当成象魔鬼一样的男人,现在又被伤心和愤怒冲晕了头,当然想不出为什么。
而药主却是从来没有向人解释的习惯,冷道:“欧阳青云已经安排了你和他的婚事,在六十大寿以前,别给我出错,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她不能让大少爷有事,可是,除了大少爷,她不愿意被任何人拥抱,特别是药主……这让她觉得好肮脏……
她流着眼泪,却不得不收起悲伤,抓住有利的条件,跟药主谈判,只为护大少爷周全。
“你将我炼成药人,我也认了,让我与大少爷成亲,为你套取千年冰蝉的下落,我也认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对我做这种事,更不能伤害大少爷。”
只是,药主却不吃她这一套,他要的是绝对的服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威胁他,若是以前,不狠狠整治她一番才怪,奇怪的是,这次药主却没有一点发怒的征兆。
还有,是谁告诉她药人之事,他心里已然有数。
“女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逃离我?你忘了,从我救你的一刻起,你的命就是我的。”说完,不顾她的反抗,咬了一下小巧的耳朵,她的身体一颤,兴许是余毒未清,身体敏感的微微弓起。
药主冷声嘲弄道:“就凭这样敏感的身体,也敢口口声声说不要?”
“混蛋,是你下的毒……”
“蠢女人。”药主骂了一句,懒得与她多费唇舌,道:“以后离喻陈霜远点。”想到他差点就欺负了言乐,药主大为不悦。幸好他安排的人及时将她救出,否则,这女人才真的要寻死觅活了。
“凭什么?”言乐不驯的仰着头,才想起,喻陈霜也着了药主的道,“喻陈霜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蠢女人,关心别人之前,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药主阴森的道,凶暴的吻上她的唇……这个女人,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该死的恶魔,对谁都能大发善心……
“放开我……”言乐四肢被困,被药主羞辱至此,愤恨的想,不如死了算了,一股拧劲上来,牙齿狠狠一咬,打算一了百了,死了干脆……
等药主吻上她的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才发现她咬破了舌头,打算寻死。慌忙支起身,在她身上点了一记,把手指伸进腔内,摸着舌头,还好,伤口虽深,但没有咬断。该死的女人,想为大少爷守身如玉,真是不要命了。
言乐痛得揪紧了眉,想一口咬断住他的手指,药主发现及时,在她咬紧牙关的前一刻,把手撤了出来,牙齿卡的一下咬了个空,言乐发出愉悦的笑声。
“呵呵……我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咳咳……”口齿不清的说着,一股腥意呛进喉咙,咳得喘不过气。
该死的笨女人,真怀疑她不是吃的****,而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有勇气寻死!她不是说过,再苦再累也要活着吗?
药主冰冷的眸有了一抹慌乱,怕她再次寻死,点了睡穴,匆匆的抱着她离开了密室。
火红的太阳挂在当空,已是中午时分,炎炎酷暑,蝉虫鸣奏。
言乐热得醒过来,眼帘触及熟悉的白纱帐,红木制成的桌椅,发现她已经回到了欧阳府,正躺在自己的房内,舌头被上了药,很苦,那一咬她真的下寻死的心,现在,每吞一口唾沫就疼得发麻。
药主有多么神通广大,她总算见识了。他想在欧阳府下药便下药,想带走她就带走她,甚至送她回来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他要害大少爷,就算大少爷武功再高,医术再好,也会象喻陈霜一样,躲避不急。
既然药主送她回来,便是有心让她与大少爷成亲,再查出冰蝉下落,不行,她不能让他害了大少爷。
“言姑娘,你在吗?”老管家在屋外敲了敲门,沉声道:“老爷请言姑娘过去一趟,说是有些话想对你说。”老管家姓李,在欧阳府这么多年,老爷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自打从诀王府回来,也不知道与诀王爷说了些什么,心事重重,不停失神,整个人萎靡苍老了许多,现在还把自个关在书房里,独自哀声叹气。
言乐随老管家来到书房,房门紧闭,窒息感逼来,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管家敲了敲门,道:“老爷,言姑娘来了。”
“快请言姑娘进来。”平时威严的声音少了股气势,变成有些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