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级别的任务难度之大超乎人的想象,而这个小姑娘和这个阴枭的羽人竟然毫发无伤的完成了任务,是自己太过小看她了吗?
“大家都看到了吧!苟全手中的便是我跟他定下的契约,而他竟然毁约再次抓捕我的朋友当做人质!凤凰工会难道就喜欢做这种龌龊事吗?”叶瑶撇开苟全,冷冷的笑开了,继续向着众人煽风点火。
人群中再次出现了骚动,人们目光复杂的看着苟全,眼神中带着质疑。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苟全这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当初黑风工会的老妖托人劝自己捉拿花逸当人质的时候,自己拒绝不就好了吗?
“果然是我的失误啊!”苟全心中愤愤不已。当初叶瑶虽然定下了契约,但是苟全仍然担心叶瑶会逃走,毕竟叶瑶跟沧厉两个人都太年轻了,苟全可不相信这两个年轻人能够完成这个级别的任务,而且是在接受了十万定金的情况相下,因为担心叶瑶回卷着钱逃走,苟全才做出了抓拿花逸的决定。
“苟全,级别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你还欠我九十万金币!而且,月氏酒馆已经被你们砸碎了!你们是想补偿呢?还是要赖账?”叶瑶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但是苟全看在眼中却觉得那么阴毒。
面对这么多的灵者,苟全真的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若是惩罚叶瑶的话必定会引起众人的不服气,但是要让公会赔偿月氏酒馆的损失也太丢面子吧!
凤凰工会成立百余年,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闹腾过。苟全看着大厅中被叶瑶毁坏的东西,道:“我们虽然砸了你们的酒馆,但是你们也破坏了我们的工会,扯平了!”
“住嘴!谁跟你扯平!我不管你们被砸烂了多少东西,但若是你敢不赔偿月氏酒馆的损失,我就将你们整个工会砸烂!”叶瑶竖起眉头大喝道。
说着,叶瑶已经拔出了背上的天邪刃,释放出了自己行囊中的穷奇。
穷奇出现之后,再次引得大厅中的众人一阵抽气声,身高三丈的穷奇不仅面貌凶悍、而且身体强壮,尤其穷奇的身上还带着只有恶兽才会具有的阴煞之气。
“九阶魔兽穷奇!”苟全看着叶瑶身旁出现的巨大恶兽,有些傻眼。这只穷奇是一个九阶恶兽,属于上古神兽的一支,难道眼前这个小姑娘能够驯服九阶恶兽吗?
“不对啊!我分明感觉到她身上只有七阶骑士的灵力,怎么可能驯服九阶恶兽呢?难道是她身边的这个羽人帮忙?”苟全心中沉吟着,瞥了沧厉一眼。
苟全作为一名结界师,他能够感觉出叶瑶跟沧厉的灵力,叶瑶应该是一个刚刚进入七阶的骑士,而这个沧厉却是一个八阶顶峰的灵魂术士,甚至是一个九阶术士,更要命的是这个灵魂术士还会魔化。
魔化之后的人实力会大大提升,他们两人若是发起疯来想要毁掉工会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若是叶琛和马政都在的话,应该能够阻止他们两人。
“叶琛和马政在吗?”苟全在掂量了一番双方的实力之后,向自己身后的人问道。
“马坛主……已经……已经被她打败了!”那人怯生生的看着叶瑶、怯生生的回道。
“什么?马政被她打败了?”苟全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呢?马政明明是一个八阶力量战神的,怎么会输给一个七阶骑士呢!
“是真的,她的这只猴子十分厉害!”
听到手下的回答,苟全这才注意到叶瑶的身后还站着一只猴子,那只猴子似乎对他释放的困龙索很感兴趣,粗壮的双臂正扒住虚幻的困龙索把玩着。
“苟全!我要******!”金刚正玩耍着虚幻的困龙索,但是让它感觉到苟全灼辣的眼神时,金刚威武雄壮的转身,冲着苟全大叫道。
“这只猴子竟然会说话?”苟全大惊。
“苟全,你到底赔不赔偿月氏酒馆的损失?我快失去耐性了!”叶瑶见苟全愣在原地,满脸思忖的神色,便冲着他喊道。
“哼……你们现在还在我的困龙索中就要威胁我吗?”苟全稳定了下心神,冷笑道。
“你说这东西啊!只要我们想,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去!”叶瑶不屑的笑了笑。
“那你就出来我看看!”苟全十分愤怒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小姑娘太狂妄了,自己的九阶空间术在她面前就这么脆弱吗?
“开!”苟全正自信满满的看着叶瑶如何出来的时候,却见叶瑶身边的花逸伸手在空间锁上一指,那道九阶空间术、号称能够困住龙的困龙索便轰然蹦碎了。
“你……你们!”这一次,苟全被彻底呆住了。
这个羽人轻松一指便能破坏自己倾力打造出来的困龙索吗?
“苟全,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动手了!”叶瑶扬了扬手中的大刀,冷笑道。
苟全一张脸顿时成了猪肝色,他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愤怒,大喝道:“难道你们不怕我凤凰工会的报复吗?”
“别人可能会怕!但是我为何要怕你们!我在你们报复之前,便将你们工会摧毁,咱们就看看谁更狠一点吧!”叶瑶说的十分淡定,并非叶瑶装大,而是叶瑶现在有恃无恐。
在回来的路上,叶瑶已经感觉到黑暗龙雷欧的灵力已经慢慢恢复了,尤其现在雷欧就在自己的行囊中缠绕着那颗幽冥石,现在雷欧的灵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若是凤凰工会真的跟自己过不去,那自己也不会任由他们欺负,直接将凤凰工会摧毁就是了。
在这个大陆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叶瑶悟出了一个道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对付暴力唯有以暴制暴,只有你比对方更毒辣,才能活下去。
“凭借着你们三人的力量还不可能将我的工会摧毁!”苟全见叶瑶威胁自己,他心中也十分愤怒,虽然苟全已经有了近百岁的年纪,但是苟全仍然还是十分冲动的,就像血气方刚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