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又是山花盛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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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招婿风波5

第10章 招婿风波5

倔犟姑娘金之夏,她曾在心里爱恋一年多的恋人冉东旭,却当面否定妈妈做媒的婚事,真出乎金之夏意料之外。在金之夏一家人的予测中,只要金之夏提出,那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想不到他冉东旭和妈妈谈得来。

当金之夏看到冉东旭还在和妈妈叙谈时,她心里严重失衡地说:“姓冉的!干吗还赖着不走?请你马上离开我家,别让我看到你!看到你!我不自在!永远别登我家大门!我们老金家不欢迎你!”

凤云对自己女儿的无礼,一时间找不出一句恰当语言解释。只好看着刚刚认下的小弟弟东旭,悻悻地离开金家,这也是冉东旭意料之中的结果……

金山和马华好说歹劝,总算把妹妹之夏劝回了家,但在临走前和嫂子说:“进腊月前必须让我离开石园村,否则我就在你这过年!或者我去省诚找二姨去!”

马华看到小姑妹确实动了真气,她却笑着对小姑妹说:“之夏,别说了,哪也别去,嫂子尽力就是了,你看天都这么晚了,再急也得等到天亮啊!明天早上我就去办,也许这两天有人来看你。你可千万不能走开!听见没有哇!”

金之夏得意的从哥哥家,哼唱着当时的流行歌曲《北京有个金太阳》。走到家大门口时,从玻璃窗上看到透着冉东旭的身影,心里暗自解劝自已不怪他,强忍一股无名火,但还是发泄一番不该说的话。让妈妈在其中好生为难……

待东旭走后,金婶把之夏叫到身边说:“之夏,你刚才对待冉东旭的态度,你觉得合适吗?你这样不仅是伤害了冉东旭,让妈妈好生下不来台,你的倔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为什么不能宽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呢!”

之夏还在生气,她给妈妈解释说:“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对,我生他气处是:婉转一点也能把事情说清楚,比如,回家和父母亲商量一下,给个缓冲台阶咱也有个好退步吗,这小子太不讲究,太直接了,说话伤人气死我了!”

凤云长叹一声说:“这就是冉东旭的属性,有人云,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妈求你以后不要对他那样,之夏,不要光看别人不对,你今天也太伤人了!”

金之夏伏在妈妈身上说:“别生气了妈妈,你偏心眼儿,干么总向着他,像老师对待学生似的,明天让他给你当儿子吧!”

凤云抚漠着女儿的头,她没心思听女儿说气话,心里翻江倒海的想着心事,为什么不早点变老,每天照镜子怎看也不像老太婆。二目又落在对面墙上,去年春节写的李清照的《蝶恋花》: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细重。乍试夹衫金喽缝。山枕斜欹,枕损钗头凤。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凤云又进入独思,不由得泪滴打在之夏脸上。

金之夏急起身坐下说:“妈妈哭了?原谅女儿吧!我不是有意伤害你,他姓冉的太气人了,求妈妈以后不要和他来往,行吗?”

“我不生气,我是想起二十五年前一些往事,只从你大舅走后,没人和我谈古论今写书法,你姥爷离开北大荒前嘱咐为娘最多的话,就是不能荒废文笔,姥姥也说,毛笔书法是中华文化精髓,只能提高不要弃之,要传给后人。你和你哥只顾当队长,你哥的书法还过得去,对古文一窍不通,这一点上哥俩达成一致了,我看到墙上这首词,哥俩不知出处,娘为此伤心落泪。”金婶为儿女们,对自己认为,该发扬的中国文学,不感兴趣而伤感!可女儿金之夏另有她的说法。

金之夏无可奈何的说:“我不喜欢古文学,现在社会上批判这类东西,还什么精髓了,都什么时代了还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看那些字组成在一起就头晕,可是,妈妈喜欢我不反对,但女儿绝对不赞成、不支持……”

金之夏还要说些和妈妈的思维相对峙的论点,被妈妈阻断了说:“之夏,别说了!我今天不和你谈论此事,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不强人所难,说句心里话冉东旭是个好学生,他的潜心另常人难以达到,尤其是时令不对阶段,他和你哥俩世界观有差别,此人不可轻视,有朝一日,或许是文坛巨将……”

金之夏有些不耐烦地说:“呆头呆脑地,不修边幅,二十几岁的人,看着好像妈的老大哥,说句心里话,我欣赏他生活作风的纯朴,除此,姓冉的在我心里没一点优点!他不干!我还真就沒瞧得起他那傻样!”

凤云还要想说什么,咽了回去,这位传奇神密女性,她的一双儿女,不能在接替她潜心努力去学习的古典文学与书法,根本没有指望,她想说几句和那时代,追求与爱好不相称的话,一想说也白说,不如不说。

凤云为在追求与爱好,有知音伴随一同前行而庆幸。也为自己的儿女,和自己陌路而忧伤。

在庆幸中又演出一场招婿闹剧,这场闹剧中得到她想要得到而失去的安慰;找回儿时与长顺哥的感觉。东旭能成为弟弟,是梦寐以求的希望,虽不能公开,暗暗的甜更甜,让她这颗涌动的芳心,总算找到一处停靠的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