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妃常狠毒之男人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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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探听虚实

第32章 探听虚实

正得意之间,清影已经羞得奋力“啪啪”两下,打在小玄子的俊脸上,愤怒地嚷着:“你这个流氓!”

受了两个巴掌,小玄子被打懵了,手的力度就放轻,清影趁机挣脱,奋力游向岸边,并爬上岸。

清影浑身水淋淋,那衣裳紧贴着娇躯,把她袅娜的曲线展露无遗。她边走边拉紧被小玄子拉下肩膀的衣裳,头上裹着的男子方巾也掉下地,满头的青丝洒下,在水里的小玄子已经看呆,才醒觉原来搞了半天,这护院慕容清竟然是个女的。

岸上的端木靖原来也在隔岸观虎斗,现在见慕容清上岸了,那仪容与身段,是个傻子都知道她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倾城的绝色女子,他登时看的嘴巴张大,不会说话了,呆呆地站在岸边,没有任何反应。

清影上岸整理好仪容,转身恨恨地看着水里发呆的小玄子,大声说:“咱们走着瞧,这笔账,给我记着,你们一定要还!”说完,发足狂奔。

春风轻轻吹拂,清影迎风奔跑,那一头青丝随风飘扬,曲线玲珑的身躯展露着,只是看背影,就已经够美了。

后面的小玄子和端木靖,都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互相望着,都说不出话来。他们以为只是玩弄一下护院,想不到,玩弄的却是一个女子,让他们两个男子汉情何以堪?

清影跑回溪麓书院,迎面是走来的父亲慕容熙,慕容熙见清影浑身湿漉漉,一言不发,担心地问:“清影,那小玄子怎样了,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清影望了父亲一眼,冷冷地说:“那两家伙在骗人,别管他们。”说完,就再也不说一句,蹬蹬跑回后院。

深夜,张建与李姬相拥而眠,两人都睡得很香。

张建这几天已经准备好与李姬偷偷出宫,他买通了王宫里的一个专门早上倒夜香的宦官,利用他倒夜香的桶子,钻进去溜出宫。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名利,现在张建与李姬看来,都是浮云,她们只是想出宫后隐姓埋名,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生儿育女,好好过下半辈子。

李姬只要跟着张建,她什么也不怕,张建怎样安排,她都无所谓的,只要与他一起就行。

此时,窗户外面,一条黑影偷偷把一管子从窗户插进去,然后,嘴巴含着管子的一头,一吹,一股青烟就弥散在屋子里,里面的张建与李姬一点也没有察觉,鼻子吸进很多白烟,睡得更死了。

黑影见张建与李姬夫妻二人已经中了迷药,手一挥,黑暗中,几条黑影轻轻把房门撬开,进入室内,把他们二人用麻袋装上,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向紫霞宫。

紫霞宫蓝菱的寝宫里,窗户的帘子遮得很严密,里面黑压压的,门窗都紧紧闭着。

张建被点了哑穴,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英儿就在左边监看。那李姬却被捆着,放在桌子上,旁边,坐着蓝菱。

蓝菱头一点,用眼神示意,英儿不管张建,拿起桌子上装满媚药的碗,抓起李姬的下巴,把那碗药全部灌进李姬的嘴里。

蓝菱看着泪流满脸的李姬,眼里放出怨毒的光:“李姬,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去陈王后那里告我蓝菱。不过,王后现在还不敢动我蓝菱一根毫毛,因为,她忌惮宇文坚,只要宇文坚一天还宠爱我蓝菱,她就一天不敢动我。”

李姬眼睛露出怒火,虽然被点了哑穴,可是,双眼的冷光分明是对蓝菱的蔑视。床上的张建,也是恨恨地看着蓝菱。

蓝菱走到李姬面前,用手抚摸着李姬的脸蛋:“李姬,你夺我所爱,本来看在同乡的份上,我是应该放过你的。可是,你不识好歹,居然想跟我斗,还想与张建溜出王宫,这就是死罪。”

蓝菱早已经把张建夫妻的动向掌握得一清二楚,阴险地继续说:“你知道刚才我给你喝的是什么吗?不知道吧?是媚药,这媚药喝下去后,人会浑身无力,但是,却很难受,除非,有男子帮你解决,哈哈。”蓝菱得意地笑着,她转过脸,望着床上的张建:“张大哥,你移情别恋,活该你有这一劫。现在,我就要你看一场好戏,让你好好欣赏你娘子与别的男子欢爱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李姬一听,脸色都变了,现在,她真的发觉胸口闷得慌,浑身热得像是被火烤。床上的张建不住地挣扎,虽然口里说不出话,但是,那表情,是那么的悲怆,他怎么也想不到,蓝菱的报复,居然是这样狠。

蓝菱说得咬牙切齿,看来,张建对她情感的背叛,伤得她很深:“来人,把这个贱女人处理了。”

蓝菱话音未落,一个精壮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他已经光着身子,急急走到李姬的面前,三两下,就把李姬的衣裳扯光。李姬动弹不得,只有泪流满脸地受那奇耻大辱。

此时的李姬,因为媚药,已经没有女子的矜持了,在张建面前双手居然抱紧那男子,嘴里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热心跳的娥吟。

男子更加激动,动作更是大胆,他自己原来也是预先喝了媚药的,所以,在众人的面前,他一点也不害羞,把男人兽性的一面暴露无遗。

床上的张建,已经泪流满脸,他的俊脸痛苦得扭曲着,娇妻受这奇耻大辱,他真的看不下去,只有闭着双眼,不住地哭泣。可怜浑身被五花大绑,想反抗,也不能。

蓝菱与英儿冷眼旁观,蓝菱嫌弃张建闭着双眼,立刻叫英儿把他的双眼扒开,张建不得不看着妻子那不堪的一幕,痛苦得泪水哗哗地流。

“张大哥,这,就是你背叛蓝菱的结果。你给我的伤害是多少,我蓝菱就要十倍还给你。”蓝菱走到张建的面前,逼迫他看着李姬的狂放问:“好看吗?心痛吗?这是你活该的。”她一口唾液吐在张建的脸上:“你理解我知道你有夫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蓝菱想死的心都有呀!不过,蓝菱不会死的,我的命是爹娘给的,我不能因为你张建的移情别恋而死,这样太没有价值了。我要报复,我要让你也不得好死,也要让你痛苦,让你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

蓝菱说完,从墙上拔出剑,剑是一直挂在那里的。只听得“噌”地一声,那剑发出寒光,她快步走到李姬面前。

那李姬还与那男子在酣畅着,快乐着,蓝菱照着李姬的心脏用力一桶,李姬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啊”,人就软下来,血汩汩地从胸口流出,那双紧抱着男子身体的手,已经无力地垂下,人已经魂飞魄散。

但是,身上那男子因为媚药,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依然抱紧李姬温热的尸身,在不住地挺进,要得到最后最快乐的满足。

蓝菱走回张建的面前,又逼迫张建看:“张大哥,你最爱的李姬已经死了,你心痛吗?你想死吗?别心急,有你的份。”

蓝菱的变态行为,张建看着气愤,他虽然不能讲话,但是,嘴巴还能动,他一口痰液“啐”地一声,吐向蓝菱,正好吐在她如花的脸上。

蓝菱“啊”地一声惊叫,连忙用袖子掩脸,英儿急急拿着帕子帮她擦拭干净。

蓝菱恼羞成怒,一巴掌就赏给张建:“张建,本来我还念在旧情上,赏你个全尸,看来,不行了。我要把你和李姬剁成肉酱,埋在我的花园花丛地下做花肥。不过,你别得意太早,我不会让你们埋在一起的,我要把你们的肉酱一小块一小块地分开埋,让你们做鬼,也不会相见,哈哈。”她的笑狰狞不堪,张建万万没有想到,当年那个纯真的蓝菱,今天居然变成一个恶魔。

蓝菱笑完后,紧握着那柄利剑,一剑、一剑、再一剑,再一剑,慢慢刺着张建,床上的张建痛苦地翻滚着,脸扭曲着,后来,慢慢就不再动了,最后,痉挛一会后,就断气身亡。

看着这出惨剧,旁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觉得一股冷气直窜心窝,脚不住地打颤。

自落水一事后,清影就再也不去前院了,甚至连后院也不出去,一直在书房或者在自己的寝室里呆。

平时她很喜欢自己小时候栽种的梧桐树的,经常挨在梧桐树的树干上看朝阳或欣赏落日。

现在,她连那最喜欢的所在也不去了,只是在屋子里埋头做女红,或诵读古典经文。早上偶尔耍耍剑,锻炼体魄。

自成年以来,清影就从没与任何的男子有过肌肤之亲,那天,那个可恶的小玄子居然要拉下她的衣裳,甚至,连她女子最羞于见人的美胸,都让他瞧见了,每每想到这里,都让她觉得难堪。

她甚至有时想,如果那小玄子不怀好意,把她的事在溪麓书院到处宣扬,那她以后在书院,很难做人的。想到这里,她就不自觉地脸红。

早上,虽然淅淅沥沥下了一阵小雨,但那雨丝很细,一会就停住,空气也清新,白雪就撒娇地哀求清影陪她到院子里玩耍:“姐姐,陪我嘛,你干嘛突然间变得这样,死气沉沉的,不想出房子。”

清影不敢把那天落水的事情告诉娘亲李氏和妹妹白雪,她也要求老父别对她们说,免得她们笑话自己。

她对妹妹说:“妹妹,你自己去吧,姐姐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

无奈,白雪只好一个人走出厢房,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花木成行,梧桐树上鸟儿叽喳,可是,欣赏了一会这里的景致后,白雪又觉得闷了,用耳朵聆听,前院人声鼎沸,估计,又到了课间休息的时间。

白雪蹑手蹑脚搬来木梯子,架在墙上,爬上墙头,观看前院那边学子的动静。

她想看看,那小玄子是否在附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白雪心里非常想念。

这小女孩,一旦动了春心,那情意就一发不可收拾,对那朝思暮想的有着高贵气质的男子,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刚把头探出去,就听到下面一声惊喜的呼唤:“姑娘你好!”

白雪被吓了一跳,往下一看,脸不禁羞红,娇声地回应一句:“公子你好!”

原来,叫她的人,正是那个她日思夜念的小玄子。

此时的小玄子,还是一身雪白的丝绸衣裳,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那风流倜傥,是不能用语言描绘的。

捉弄慕容清落水一事后,小玄子觉得自己是有些过分的,一心想找个机会向慕容清道歉。

但是,他不敢贸贸然进入慕容熙的后院,他怕惊扰里面的女眷,那样,就更是得不偿失,误会也会更深。

于是,每到课间休息,他都守在墙边,因为他曾发现,里面的女眷会从墙上探头窥视前院的情况。

可是,等了好几天,还是等不到,有点失望了。今天,他也不抱什么希望,想不到,机会就来了,白雪竟然爬上那个墙头。

见到白雪的俏脸,他惊喜的先向白雪打个招呼,想不到让白雪羞得满脸朝霞。

“姑娘,我叫小玄子,是慕容熙老师的学生,是新来不久的。”小玄子迫不及待地自我介绍,不过这些,白雪都已经知道了。

他继续说:“姑娘,恕在下冒昧,在下想向姑娘打探后院里的一个人。”

白雪眼睛不敢直视那梦中的情人,只是温婉地问道:“公子要向我打探谁呀?”

小玄子被她这样一问,觉得自己真是太着急了,脸这个姑娘的芳名还没有请教,便不好意思的说:“在下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呢?”

白雪低垂着粉颈,羞羞地回答:“小女子叫慕容白雪,是溪麓书院院主慕容熙的小女儿。”

小玄子立刻在墙那边施礼:“白雪姑娘,在下有礼。在下想向白雪姑娘打探一个人的情况,也是住在你们后院的。”

白雪好奇地问道:“公子想问的是哪一位呢?”

“叫慕容清的,是你父亲的亲戚。”

小玄子认为,既然慕容清当初男扮女装,慕容熙说她是他的亲戚,那现在说是他亲戚,也应该不会有错的。

白雪回答:“我们后院里,没有住着亲戚,都是白雪家里的人。慕容清是没有的,慕容清影倒是有一个。”

“慕容清影?他是谁?男的还是女的?”

“慕容清影是我姐姐,当然是女的。后院还有我娘亲李氏,加上我父亲,就四个人,没有什么亲戚呀。”

“哦,我知道,那个慕容清,估计是慕容清影了。”小玄子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慕容清,是清影。公子,你打探我姐姐干什么?”好奇心又驱使着白雪问下去,那美目充满疑问。

“没什么,只是那天我与同窗不小心把你姐姐弄得跌落水潭,所以,今天想找她当面道个歉而已。”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今天没有找对时间,我姐姐这几天都不大愿意出门,整天躲在房子里不愿意出来。”

“哦,是这样呀。”小玄子心里明白,清影一定是介意那天落水的事了:“那白雪姑娘,你可以帮在下传句话,你就说,小玄子向她道歉,希望清影姑娘原谅。

心花怒放的怀春少女,蹦蹦跳跳就跑回屋里,向自己的姐姐诉说:“姐姐,刚才,我见到了一个人。”

清影在看着一本诗集,头也没抬,心不在焉地说:“这里可是书院,到处都是人,如果你说没有见到人,而是见到怪物或是鬼,那才是怪事。见到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你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