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啥，染初啊，你收拾什么呢？”被莫染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韩悦暖很机智的换了一个话题。好在莫染初也没有在那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可她也显然很不想回到韩悦暖这个在她眼里近乎弱智的问题。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见莫染初并没有回答的打算，还给她扔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韩悦暖也不尴尬，笑了笑，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收拾书呢，也对，都期末了，是该好好整理一下呢！”
“嗯。”莫染初勉强应了一声。
“不过染初，其实也没必要啊，我们都不换班，书放在这里就好了，还要搬回去，多麻烦啊。”韩悦暖想了想，皱着眉头说到，有些不太明白莫染初的想法。
莫染初收拾书的动作顿了顿，再没有人注意到的那一瞬间，目光也随之黯了黯。
是啊，拿回去又有什么用呢？一个念想？其实也没有承载多少故事。
莫染初淡着目光，微不可微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嗯，你说得也对，就放在这里吧。”
韩悦暖听罢，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她捏着下巴，锁眉目光紧盯着莫染初，她怎么总觉得，今天的莫染初，有一点不一样呢？
……
成绩很快就发下来了，不出意料，莫染初仍然站在顶端，又一次占着年级第一的宝座。
“开学考，第一次月考，然后是期中考，接着是第二次月考，最后是现在的期末考，五次考试了，还加上大考小考各种考，染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老是第一的？我真的很不明白诶！”好不容易挨过了散学典礼上校长的催眠演说，谭木心也是莫名的亢奋，扳着手指就像罗列罪状一样将开学以来经历的几次考试一一数出来，然后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莫染初，又一次说道，“我真的真的很不明白诶！”
“这种事情，没必要明白得太过透彻，要不然，你会对自己很失望的。”莫染初淡淡的说道，虽无嘲讽之意，但听得谭木心也是身心俱疲。
“我要是能考一次第一就好了！一次就行！”谭木心竖着一根手指，像发誓一样说着的，却是许愿般的话语。
“很快，很快。”莫染初目光穿过前面，低声说着，也不知道这说话的对象是谁。
谭木心倒是有些泄气了，“我看我还是别想了，有你在，第一我是永远考不到的。”
“你们这些学霸啊，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韩悦暖含着满嘴得薯片，皱着眉头，像是教训小孩儿的语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老是想要考第一，有意思吗？人生就应该有些挑战，有点不样，考个倒数第一多好啊，对吧？你们啊，特别是你，心心啊，能不能知足一点，第三已经很不错了。三班的班长考了第三名，你看，多顺啊。”
“你吃你的吧！”谭木心抓过一把薯片，然后不由分说的塞到她的嘴里。看着韩悦暖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谭木心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没有我，就行了。”莫染初淡淡的说道。
“嗯？”韩悦暖和谭木心一下忘了打闹，纷纷有些吃惊的看着莫染初。
莫染初一下子就感受到有两道炙热的目光扫向她，浅然一笑，原本快要说出来的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拐了一个弯，说道：“不过你还是别想了，第一不属于女王殿下，那这场测试也有失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