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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战

第27章 再战

龙夜寻抬眸望去,果真有几只不怕死的鱼儿贴着钻石壁,睁着圆溜溜的狡黠眸子往里窥视,与是把手伸到不知明的地方按了一下,夜明珠的光芒渐渐隐去,最终漆黑一片,深手不见五指。

铺天盖地热情的吻也随之落下,一双大掌也破不急待的探进她衣里,握上她的柔软。

“唔……”好热,苏棉情不自禁的呢喃出声,羞涩的与他的舌尖相抵触,纠缠。

好容易抽空推开他,“我可以给你,但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让我明目张胆的成为你的女人,我现在的处境够乱了,不想成为真正的众矢之的……”

“嗯,都依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好好品尝她的甜美,快点把她变成自已的女人,以免夜长梦多。

这一觉感觉睡了好久,好饱,醒来时天色已亮,因身在海底无法辩解时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恐怕去早朝或者在批阅奏折了,全身都是酸痛无力,怎么这么累人的缠绵那些人这么喜爱呢,真是搞不明白。

垂头看自已赤果的全身,皆是他猛烈间烙下的青紫色痕迹,还真是暴君,除了第一次温柔点,之后等她不痛了,就不再怜香惜玉了。

床边换洗的衣物他已经准备好放在那里,这里从无人能进来,衣食住行应该都是他自已打理的吧,看来他也不是全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床褥上醒目的鲜红,宣布了她已正式成了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之一。

好不容易忍着酸痛穿好衣服,一下床立刻便腿软了,真是暴君,暴君!!!!

整理好后方踏进隧道,看来今天不能练武了,只能学些理论知识记些招式了,不过这隧道还真长,她要早些学会轻功才行。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见着了密门,正要触动机关打开,敏锐的听力便听到外方隐约传来的谈话声。

“怡妃必须呆在你身边伺候,你那个所谓的贴身婢女整天不见人影,像什么话!”是太后严厉的声音,破不急待要把怡妃往他怀里推了吗?

“母后,不是跟你说了吗,是儿臣派她出宫办事的。”龙夜寻无奈的声音传来。

太后依然不肯罢休,“那你身边总要有人伺候。”

“母后,斋戒期间还没过呢,让怡妃来,她岂不是想方设法让儿臣亵渎父皇吗?再说这里有那么多太监伺候着,够了。”

好意思提亵渎,昨晚就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苏棉愤愤的抿了抿嘴,某些地方至今仍是很不舒服。

“如果你能为皇室多添些子孙,你父皇泉下有知也会深感欣慰的。”

“其实……”龙夜寻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放小了声量,“母后,儿臣似乎得了什么隐疾,好长一段时间了,都对那方面提不起兴趣,您就别再逼儿臣了,这是逼不起来的,恐怕短时间内您是抱不上皇孙了……”

“这……这……”太后彻底惶恐,她看上去生龙活虎的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行了行了,母后先回去吧,儿臣还有政事要忙,改日再去给您请安。”声音渐远,龙夜寻似乎把她给撵了出去,皇太后又说了些什么话已经听不清楚了。

密门打开,龙夜寻站在那里一脸暧昧的盯着她,企图再次诱惑她。

“我,我去练功了……”苏棉红着一张脸打算越过他逃跑,却被他劫下安置在怀中,“不累吗?还有力气练功?我刚传了膳,用过后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晚上……”

“臭不要脸的!”苏棉娇嗔的叱骂一声,挣脱他便往外逃去。

真要命,那张完美的俊颜对她来说真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经了人事了,居然看了他还会脸红心跳,之前有一阵子还是好好的明明。

又逃了,龙夜寻远目她仓惶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便往上扬起。

出了宫,方发现血煞与嗜魂都未带出来,原本要去王府的意念便打消了,鼻息间嗅着咸淡的海风,突然想去海边走走,便支开了原本要跟来的小威小武。

一曲舒缓清越的琴声随着她往海边的靠近传了过来,似新云流水般的乐章掩盖了澎湃的海浪声,引人入胜间,仿佛海浪声渐渐消失,只是静静的,唯有琴音入耳。

海岸边一袭白衣在风中翻飞,如墨的长发也在风中乱舞,那袅袅若仙的感觉似曾熟悉。

琴声噶然而止,仿佛被什么打扰到一般,气势恢宏的海浪声也重新灌入耳际。

“就打算在后面一直站着吗?”

话音一出,立刻便听出是龙逸轩的声音,苏棉抿了抿嘴走了过去,“上次替我接下那支毒剑,还未谢谢你呢。”

“呵,不必客气。”龙逸轩温柔的笑意挂在嘴角,把古琴自腿上挪了下去。

一举一动都彰显着优雅的不凡,且又如此精通音律,若不是他因有洁癖时常出口伤人的话,也不会至今连个皇妃都没有。

“还是谢谢你,七皇子。”苏棉远远的坐在沙滩上,望向一望无垠的深蓝大海。

龙逸轩奇怪的往她这边挪了挪,又挪了挪,“你叫皇兄和皇叔,可都是直呼名讳的,对我何必那么客气,莫非不想与我交朋友吗?”

苏棉诧异的回头,他离自已的距离已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海风吹来淡淡的玉兰花香,不由自主的往另一边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七皇子说笑了。”

“苏姑娘!”龙逸轩又往她身边挪了挪,始终保持一个拳头的距离。

“听说苏姑娘对张家庄一案很上心呐,需要我帮些什么忙吗?”

苏棉尴尬的笑着,凝视俊逸的淡笑,眉宇间那模糊的神色,“谢谢,不用了。”

“我说吧……”笑容苦涩了几分,“没有人愿意跟我做朋友的,连皇兄也因为你最近疏远我了。”

恍惚间还听到微微的叹息,苏棉歪头冥思,雀跃道:“要不你教我轻功吧,他们都说你轻功盖世,无人能及的。”

“恩。”龙逸轩这才优雅的笑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朝她伸出手来,“走吧,这便教你。”

苏棉犹豫道:“不必了吧,口头上传授我一些秘诀就行,我怕牵了你的手,回头你再去洗,挺麻烦的。”

龙逸轩神色明显黯然下来,毫无预警的拉起她的手便腾空而起,耳畔风声呼啸而过,也吹得他发丝凌乱的飘舞。

隐约有轻轻的声音在风中被吹了过来,“我不介意了,你倒介意起来了。”

紧接着,便是孜孜不倦的教诲,“气沉丹田,抛却心中的压力,坚信自已会飞,运功期间不可有半点犹豫,否则便会掉下去,脚下沉淀借力……”

半日下来,总算有所长进,虽然飞不起来,可一跃也有七尺之高,身形也愈发的轻盈,在沙滩像袋鼠似的蹦来蹦去的。

龙逸轩也不知不觉自她视线中消失了,再出现时手中端着茶盘,把她叫到岩石上,“来尝尝我珍藏的玉兰花茶。”

苏棉调了调气息蹦过去,心想他还真是速度,一会功夫便回了趟皇子宫,并沏了茶回来,何年何月她能有这样的速度就好了。

接过紫砂小杯,立刻便有玉兰花的清香自氤氲中飘来,与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轻抿一口,更是香韵浓郁,滋味醇厚,回味清甜。

花茶种类繁多,她也不过喝过桂花与玉兰花罢了,这两种都是十里飘香比较受欢迎的,可他沏的似乎有所不同,“这不单只有玉兰花吧,还加了别的进去吗?”

“呵,被你尝出来了。”龙逸轩温文笑起,“加了些特殊处理过的香草来提香,一般人很难品出来的,你若喜欢,明日到皇子宫来,我送你些。”

苏棉犹豫道:“皇子宫人多口杂,我去怕是会……”

本想让他再飞一趟的,反正他那速度来去也就片刻间的功夫,岂料他对自已的话充耳未闻,一闪身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就这么说好了,明日来皇子宫……”

夜半,龙夜寻徘徊在圣鸾殿门口,不住的往外张望,苏棉只回来匆匆用了善,便又匆匆离开,使之心情焦虑。

眼见外去寻找的人回来了,便慌忙迎上,“找到了没有?她在哪?”

海公公俯身,“回皇上,苏姑娘在宫墙边爬墙。”

彼时立刻有“一只红杏出墙来。”这样的字眼钻进他的脑海,她会有那样的举动,是不是在预警些什么,龙夜寻咬了咬牙,“在这守着,若有人来就说朕已歇下了,朕去看看。”

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朝前走去。

高高耸立的水晶宫墙,只需一点点烛光便映得通体莹亮,一道纤薄的人影正在墙边不断的重复跳跃的动作,一旁几名婢女宫人窃窃私语,冷嘲热讽着。

“不去做活都在这看什么?”龙夜寻冰冷的声音出现,立刻吓得他们跪地叩拜后,仓惶逃离。

苏棉淡淡扫了他一眼,继续跳跃,这一跃最多也就是城墙的十分之一高,想爬上去还真难。

龙夜寻堆起笑脸道:“棉棉,回去睡觉了。”

本想再次跃起,人已被他拉入怀中,害苏棉紧张的四处望了望,呼吸因运动尚自紊乱,见四下无人方挣脱他,“别打扰我练轻功,自个儿睡去,今晚咱们分床。”

“为什么?”一听说要分床,龙夜寻便激动起来。

苏棉白了他一眼,“痛着呢。”

后者恍然大悟,一脸坏笑,手掌也自她腹部不安分的往下游移,“哪里疼了,给我瞧瞧。”

原本要叱骂出声的苏棉,在察觉到丹田自外涌入的热流后也安份下来,静静的由他掌心贴着自已的小腹,原本的不适感与疲倦也随之渐渐消失,等他松手之际,人也似幽灵一般往城墙上飘去,“我在上面等你,来吧。”

苏棉抽了抽嘴角,见他安然稳坐在宫墙顶端俯瞰自已,有种想要转身离开的冲动。

她今晚的目标是爬上这坐宫墙方去入睡,被他洞穿了,刚传给自已那些真气恐怕足够她爬上去的了,这样一来岂不要乖乖跟她回去嘿咻嘿咻了。

“愣着干什么,快上来看,这上面景色很美的。”龙夜寻挥手督促起来。

苏棉这才深吸一口气,脚下一跃,果真轻松的往上窜去,可直直的跃到他面前,却不知道该怎么转弯,又直直的落了下去,引来他一阵嗤笑。

第二次,打算斜着上去,斜了一半儿便又撞到水晶墙上,直到第三次经过他的一番指点,方成功的落在城墙顶端。

放眼望去,整个恢宏气派的华美皇宫尽收眼底,远处灯火阑珊,有一处张灯结彩极为热闹,密密麻麻的人影摩肩接踵的来往其中,偶有欢声笑语隐约的自风中传来。

“那边在干什么?”苏棉疑惑的问起。

龙夜寻指着她的鼻子戏谑起来,“好歹是这宫里的婢女,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来你真的是很尽职啊。”

“去你的,我问正经的呢。”有风吹来,苏棉的人已经起立站在墙端。

龙夜寻也随着她站起跳望远方,隐隐有些不安道:“母后设宴邀请了所有官员的家眷,并且不让我参与,恐怕是要对付你了。”

苏棉呵呵笑起,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恐慌,“我一个小小的婢女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还真是荣幸。”

其实近些天已经陆续有朝廷官上奏表彰了,大抵不过是些讽谏,要他取消斋戒,扩展后宫,提防妖女霍乱,只是被他压下来瞒着罢了,静静的凝视她从容雅笑的容颜,心中莫明暖暖的。

因劳累而散落的发缕被风吹舞在眉梢,旋即被她指尖拂了下来。

“棉棉。”龙夜寻声音嘶哑的开口,“天色已晚,回去歇息吧。”

“好啊,今晚我在上面。”话一出口苏棉立刻诧鄂的捂住自已的嘴,偷偷朝他瞟去。

该死的,脑子进水了,怎么会脱口这种话来,等她意识到自已不知不觉说出这惊人的话时,龙夜寻已妖冶的笑起,那笑容仿佛春风拂过河塘,掠过那娇艳傲然的出水芙蓉,又仿佛冬日里的暖阳,撒遍皑皑的积雪,更像是披着温文书生面具的街井流氓,光天化日之下遇上良家少女……

“嗯,你先走吧,毕竟是搞地下情的,明目张胆的走在一起会惹人怀疑的。”苏棉一阵心虚,那表情像是偷窥了美男洗澡,又当场被抓似的。

龙夜寻继续保持那种乍痞还文的笑容,幽幽道:“你是我的贴身婢女,走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

也许是因为练功太累了冲昏了头脑,也许是因为皇太后想对付她,她报复性的对付她儿子,也或许是为了隐藏自已心中的隐隐焦躁,总之她为自已找了千万种理由来解释自已的一反常态。

他昨晚对自已做过什么,她今晚全都还了回去,好容意在他胸前留下一个草莓印后,不忘鄙视一把,“你皮还真厚。”

一直以为狠狠亲过去就会留印子的,像他在她身上留印一般,结果她怎么亲他都肤不改色,最后还是饿狼一般又啃又咬,像蚊子一样使劲吸出来的印子。

“呵,你怎么不说你功夫不好呢。”龙夜寻呼吸凝重的翻身把她压下,下一刻又被她不服输的给反了过来,坚持要在上面,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装做什么都懂的来折磨他。

果不其然,次日一大早便有太后的人守在圣鸾殿外,等苏棉一出现便假笑着邀她去太后那里坐坐。

苏棉望了望手中的血煞与嗜魂,明白她为何笑的如此虚伪中带着些鄙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