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着惹怒我会弄死你,我偏不,我要让你以大于我承受的十倍甚至百倍的痛苦补偿对我的背叛!”
紫儿恨恨的闭上眼,不再开口,她怕一开口就会控制不住的哭出声音,曾经他的那些刑法她是领教过的,她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但是,现在她更没有把握了。
被拖到水牢的时候,手下就要把她吊到放满各类蛇的水牢里,韩轩谨却并不会让她如此轻松的过关,当她抬起不解眸子的时候像个小兔子一样充满疑惑的眼。
“脱光她的衣服!”水牢里都是配置的盐水,这些蛇都是经过长期试验才得以生存下来,她的身体有伤,进入盐水池可想而知的痛苦,紫儿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觉得我残忍么?”他竟然把这当成一种游戏乐此不彼,她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做的,如果是换成她,一个被千般折磨的身体还要上,她肯定会受不了的吐出来,也或许他根本没准备再上她。
“韩轩谨,你不配为人!”满清十大酷刑也没有他的手段来都毒辣,简直可以创造世界奇迹了,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的,她想不出来。
“来吧!又不是第一次,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是个死!”她想过,如果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她宁愿咬舌自尽也不要被他活活的折磨死,但是不知道电视上演的咬舌自尽是不是真的。
“别想着死,我会找人来给你做伴的!”他还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挥退了两名男手下,快速的上来两个女佣,扒光了她的衣服,她也不挣扎,觉得没有任何的意义,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不是么?
向他发起战争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她胜利,杀死或是一辈子囚禁着他,把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通通还回去;二是,她败了,被他抓回来,那么现在这样的刑罚会不断的上演,直到他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否则自己永远也别想摆脱!
“嘶嘶!”当身体真的被浸入盐水池的那一瞬间,无数的蛇快速的爬满了她的身体,黑与白的交缠,盐水浸入伤口带来的一波更强过一波的刺痛,很快就让她的承受力达到底线,晕死了过去!连一声都来不及叫喊出来!
看着她晕死过去,旁边站着的手下都为她捏了把冷汗,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主子就不是个仁慈的主,但是,没想到对他自己挚爱的人也能下的去这样的狠手。
“把池子里的水换掉!”韩轩谨捏着拳,不断用伤口传来得痛提醒自己不许心软,不许过去,不许停止,她伤得你还不够么?最终他只是下令换掉了盐水,依然让她呆在水池里,太累了,转动身体回到了议事厅,那里,他的得力手下们都已经整齐待命。
“主子,您需要休息!”査云看着他疲惫的神色,窝进大椅里瘫软的身子不禁有些心疼,外人只看得到他对小姐的伤害,谁能看的到她对他的伤害!那种把心生生刺穿,然后转动,挖出来的痛楚,恐怕是常人早就疼死了,可他没有,他依然在撑着,不知道是对她的恨和失望还是别的!
“不用!给我杯水!”
“给!”快速的地上一杯,韩轩谨一饮而尽,他更想喝酒,一醉方休,他好痛,也想哭,也想骂,看着下面整齐的列队,他不能,他永远不能倒下,尤其在还没有处理干净事情的时候。
“齐东,告诉我追踪的结果?”位于下列左侧的一名年轻男子出列,恭敬的鞠了躬。
“回主子,据手下的跟踪结果显示,紫魂的具体位置应该是在位于x城熏风集团的下方,是地下!”
“熏风集团?”听到这个名字,他震惊的从椅子上坐正了身子,是了,对了,只有在那个位置才能解释,为什么她去了一趟熏风才能切断信号跟踪源然后和她的组织那么快的联系上,而且还能那么迅速的赶来
“具体的情况清楚了么?”
“已经差不多了,那里就是本部,大部分的人员分布在各个城市以不同的身份作掩护,并没有使用真实的身份,总部这边大概就一百多人左右,都是他们的护卫队,其他人员分散在世界各个角落,目前无法全部掌握!”
“这么说,我们没有办法一次性端掉!”
“是的!”
“张宇,我让你抓的人了?”韩轩谨的眉越拢越紧,盯着另一名手下,这些都是他的精英部队,相信有了结果
“已经带回来了!”
“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被关在了地下室,然后她勾引看守的人逃脱,正好被我们守在外面的人逮到!”
“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逃脱,你确定?”韩轩谨的厉眼立刻就射了过去。
“属下该死!属下擅做主张,亲自去劫了出来!”张宇很冤枉好不好,他也是想着这个女人决不能留在敌人的手里,让主子受到威胁,虽然主子说的很决绝,但毕竟是有了主子的骨肉。
“你确实擅做主张了,带上来!”
“是!”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张宇让自己的手下押着田丁跪到大厅的中央,田丁一看到韩轩谨,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刚想开口说话就被那利剑一样的冷光给吓得不敢出声。“田丁!”韩轩谨很有味道的咀嚼着这个名字,曾经他怎么没发现这个名字让他浑身都不舒服,现在想来,该是早就不存在的人怎么还活着,眼里的杀气闪过。
“韩——韩总,我——真的有——您的孩子了,是真的!”田丁是害怕的,她原本以为韩轩谨就是个正经的商人,大不了就是养了些打手,但是看之前被抓然后被劫来这里的这些阵势,一点也不必电视里上演的黑社会差,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她就有些慌了,首先就得抬出自己的筹码。
“来人,验货!”
“是!”査云冷着眼,一挥手,几个白大褂上前,提起地上的田丁,按倒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