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弄死……我吧!”这样倒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我不让你死,你就得永远像狗一样残喘在世上!”冰冷的眼狠狠的瞪着她,恨不能拆她入腹,然后眸子渐渐的从血红色变为正常,大约他们就这么持续了三分钟左右,男人的嘴角又开始了有力的挑动。
“为了以后我都能掌控,今天我就送份好礼给你!”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冷冷的拍拍手,门外鱼贯而入的是一群身穿白大褂中年男子,每个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完全漠视地上的她,因为那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观赏的,虽然那副景色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却依然掩盖不住她全身所散发出来的美丽和高傲。
每个男子手持托盘,盘子上面盖着一章白色的布,他是想干什么?卸肢吗?有可能,这个男人完全是个魔鬼,不会懂得什么叫做留情,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卸掉四肢的感觉,她就想到了必死更可怕的景象,这种恐惧、羞辱、痛苦、惊慌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脸色变了又变。
“这个是专门为你研制而成的一种跟踪器,他依靠人体血液的循环流动为能量,以人体温度为信号发射源,可以永无休止的工作。”韩轩谨走到第一个人面前,掀开白布,里面露出一个水晶一样的小圆球,在球的中央大约有一个1cm左右的紫色芯片,看起来更像是透明的空气。
“你想……干什么?”看着他拿起水晶球靠近自己,紫儿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好事,并不像水晶球表面看到的那么美好,一切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胸口和背部还在翻腾,血丝没有停止缓慢的从嘴角一点点溢出。
“上述的是它最大的优点,但也是他最大的缺点,所以……呵呵,你别紧张,只不过是场小手术而已,对吗,宝贝?”将水晶球抵在她的眼前,成功得引得她一阵颤抖,他说这话可不是为了好玩的,没错,这个叫做“紫色魂魄”的追踪器在很早以前他就派人研制,投资巨大,目前还在试验阶段,如果不是她这次的逃离,他不会这么着急的加诸在她的身上,因为她的不听话让他的计划提前,已经顾不得试验阶段的产品是否如他想要的那般效果。
“你……你……什么意思?”艰难的吞下满口的血腥,疑惑而畏惧的问着,他该不会是想要……
“没错,植入你的身体!”地狱的声音为她开启,在他最后一个字结束的时候,她也到了身体的极致!
她以为这一晕倒至少能让自己暂时避免这场来势凶猛的怒火,至少能暂时躲避他残酷的惩罚,却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天真,他又岂是一个轻易饶恕她的人,好在这场病让她的身体稍微有了缓冲的时间。睁开眼,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满眼的黑暗,只有头顶的天花板的正中央开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窗口,丝丝微弱的灯光透过那里射进来,她躺在一张破旧的石床上,胸口和背部的伤口都还在隐隐的作痛,在这潮湿的地方他居然没给自己穿外套,仅着内衣的紫儿能感觉到丝丝的阴风掠过她脆弱的身体,此情此景,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酸,却不敢大声的哭出来,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尽量蜷缩在一起,用小拳头紧紧地抵住自己的嘴部让哭泣的声音扩散,太多的委屈和痛苦还有恐惧,一时之间让她没有办法调整过来。
“哐当”铁门被用力的从外面推开,紫儿惊的赶紧用手抹着满脸的泪水,怕是自然的,尽量将自己再往小里缩,仿佛如此来人便看不到她一样,模糊中看到来人,不禁心底一寒,不知道他又要演哪一出,她陷的身体都能自动对他的出现产生反应,咽下畏惧的呼吸,慢慢的看着朝她而来的韩轩谨,惊叫声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生生的忍住。
“看来你是醒了!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好似闲话家常,紫儿有一刻得愣住,不过随即便开口答道。
“谢谢少爷……”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想他一定不喜欢听她忤逆的话,今天的泪水好像特别得不听话,明明已经收住了,只是因为这一开口便泛滥成灾。
“唔……嗯……呜呜……”反正躲不过不如干脆不要控制的好,越发明显的哭声让韩轩谨的表情变得越发的暴戾,一脸不耐表情的韩轩谨越发的没有怜惜之心。
“谢我?喝……”
“我不喜欢女人哭,你该知道的!”站在那里不动的气场就足以让她害怕,现下她更是因为他的话而发抖,忍痛艰难的想要从床上下来,从骨子里她其实已经有了奴性。
“我在给你个机会,为什么不听话想背着我跟莫言钧联系?说说看”优雅的缓缓坐到床对面的凳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手往后随意的搭在凳子的后背上,这样别扭的动作他做出来却是异常的好看和优雅,但是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像今天这样的事情,那是及其厌恶的,怎么就教不会她什么是乖顺。想着发生的这些事儿,他的心就莫名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少……少爷我……”她要如何解释,其实已经解释了,可他不信也不愿信,这让她失去了信心,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饶恕她,哽咽着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男人却挑唇勾起一抹嘲讽而满意的笑,好似他要的便是她的无所适从。
“既然解释不出来,那就直接进入正题吧!”有心放她一马,是因为看到她被自己愤怒所伤之后的脆弱,动了恻隐之心,可现在已经过了那一瞬间,残暴的因子堵塞了他的血液,沸腾着折磨她的快感。
“开始手术,记得不准用麻药!”简单明了的指示顿时吓得她从床上翻坐而起,她跳起来看着晕到前得景象再现,那些白衣医生像是幽灵般招呼着她心底的恐惧,摇着头,抖着身子,躲开他们就要靠近她的手,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