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不敢,主子就饶过我这一次吧!”她叫他主子,没错他本来就是她的主子不是吗?
然而听到她突来的称呼,韩轩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愤怒,本就无情的脸上更添了一抹寒霜,她的本意只是知道男人喜欢她的顺从,不想让自己今天的的处境更为难堪,所以才装作乖顺的,却不知道一秒千变得男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呵呵!你们给我听着,我的小奴隶又回来了,以后不许任何人叫她小姐,听见了吗?”收回脚尖,睥睨的看着娇小身子故意挺直的样子,回头对着手下大声的命令。
不错,他就是要让她活到最初的状态,给予她太多反而让她有种恃宠而骄的感觉,还敢在他的面前演戏,也不看看她的能耐能否过关。
“是!”众人虽不解却是一致的遵从。
“带回去!”说罢,也不管她是不是还赤裸着上身,转身大步的跨向他的车子,紫儿不知道该怎么起来,刚才有他挡住她跪着,众人自然是无法看清她的身体,而此刻他一离开,她只能蜷缩在地上用手臂死死的环住身体,咬死嘴唇也不愿再求他。
“嗯……你……那个……还是先把这个披上吧!”其中一名男子脱下西装外套,站在她的身后但眼却不敢看向她的身上,之前称呼小姐习惯了,现在突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大家都不敢来接这活,小姐这副样子要怎么样带走,重不得轻不得,怎么他就那么倒霉接到这样的任务。
“谢谢!”紫儿像是看到救星接过大衣紧紧的将自己包裹起来,这衣服上有着男性特有的味道,脸红的紫儿低头道了声谢谢,站起来主动跟着他们上车,在准备踏上后面车子的座位上时。
“给我带过来!”从后视镜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韩轩谨不自己的捏紧了自己的大掌,阴冷的开口。
心底却是万般的愤怒,该死的女人装成那副死样子给谁看!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么的诱人吗?如果不是他在这里,恐怕那些男人的眼光早就将他抚摸个遍,愤怒的男人完全忘记了是谁让她变得如此诱人的。司机似乎感觉到主子的怒气,心惊胆战的坐在驾驶座上,冷汗直流。
听到命令的手下立刻听话的改变了带离的方向,把紫儿带到韩轩谨所乘坐车辆的后座,被迫踏入这充满戾气的狭窄空间,紫儿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远远的尽量靠近车门也不愿靠近他,男人却不似这般想。
“怎么,不愿意靠近我?”挑眉看着她好笑的举动,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无用功。
“不……不是”嗫嚅着不敢抬头,身子稍微往他的方向挪了一小点,慢慢的让自己坐直身子,看起来不那么懦弱。
“医院的味道熟悉得够好了吧!”
“什……什么……”他想干什么?惊恐的猛的抬头,双眼充满疑惑,男人的脸上依然含笑,却多了一抹不耐的神色。
“你想试探什么?”他淡淡的开口,由着她保持现在的距离。
“我……没有。”
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是的,她就是为了试探他,试探他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想要禁锢住她,如果不是那么她就能放心的远走高飞,如果是她就要改变她下面的策略,这才是她这次逃离的真正目的。因为在那么森严的戒备下她根本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所以这次完全是一次试探,可是他却知道了!这在她的意料之外,因为这次的逃离与以往并无不同,她有些害怕了,这种害怕是从心底升起的恐惧。
“嗯?”陡然靠近的阴鹜眼眸盯得紫儿全身发寒,单音节的字符代表他不想继续陪她演下去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不管是蛇刑、水刑、鞭刑或者是更为残酷的穿刺她都有准备,但是想起自己曾经经受的种种酷刑时的痛苦还是忍不住心底在寒颤。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嗜人的眼眸,尽量克制住身体的颤抖,这么多年在他的折磨下自己都挨过来了,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残酷的。
“你知道吗?我这个人不太喜欢用同一种手法折磨同一个人两次,那样太没创意而且也会降低恐惧的力度,你说对吗,宝贝?”低下头薄唇凑近她的耳际温柔的吐纳着即将实现的话语,然后满意的看到她的身体越发得抖的厉害,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我……我只是……”想找个辩解的理由让看能否侥幸的度过这个难关,但显然她撒谎的技术不够,我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个合适的理由,只能任由事情继续发展。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紫儿,但是你却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是不是这么多年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太过舒服了,想要一辈子都不下床啊?”说道最后,韩轩谨的表情已经明显可以看到火红的怒火,大掌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来到脚踝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盯着的眼神却异常的骇人,仿佛他随时有可能将她的脚踝轻易的捏碎一般。
“别……别……这样,呜呜……”终于抵抗不住内心的恐惧,当他的大掌抚上她脚踝的那一刻就让她的心里底线不断的崩溃,痛苦的回忆历历在目,害怕的用力想要从魔掌中抽回却奈何不得半分。
车子已经在他们不断争斗间回到了她阔别已久的魔窟,看着眼前记忆深刻的地方下意思的有些畏缩,不敢向前跨半步,但他却容不得她的退缩,看她的表情更多的带有一点高深莫测的感觉。
“请!”手下恭敬的在身后做出请的姿势,她没得选择,慢步看着前面男人消失在门口,越靠近这个地方她的心脏就越发的紧缩,步知道他这次又想到什么样的花招折磨自己。
她被带到一间宽阔但黑暗的房间,原来只是要关她的紧闭吗?这样的惩罚让她不敢相信,他不是个仁慈的人,松了口气,靠着墙角准备蹲下去,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