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要,那太可惜了,我给了你机会了,如果你今天杀不死我,估计这后果你么想过,宝贝!”他轻诉着,慢慢得直起身,他给过她机会的,可她没有珍惜,故不故意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
“噗嗤!”再一次恐怖的声音响起,她蓦地抬头,瞪大了眼,看着他自己动手利落的反手把刀从后背拔了出来,因为人的手不可能和后背完全的垂直,所以,他这一抽出,伤口被斜斜的割破,增大。
“啊!”她大叫
整个过程他连眉都没有邹一下,冷静的下床,退掉睡衣,纯棉的衣物此时起来作用,简单的从后面拦过伤口,然后用衣袖在胸前狠狠地勒紧,打了个结,暂时止住了血。
“想让我死啊!呵呵,可惜没成功,你的胆子依然太小!”恶魔牵着阴森的笑,重新上了床,逼近。
“即使成功了,你忘了,我说过,我到哪里你——就得到哪里!哈哈哈!”疯狂地大小,有丝丝汗水顺着流下。
“既然你不懂残忍到底,那么——剩下的,就让我给你做个示范吧,嗯!”
冷汗已经滴答滴答得落下,恐惧的摇着头,却被大掌抓住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扯,被迫抬起的小脸上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尽管嘴角还挂着笑。
“不——不要——不要!”她除了恐惧的用手撑住床面,不断的把身体往角落缩,脑子里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第一次拿刀扎人,扎的还是他!
那个世人都不敢挑衅的撒旦,看着他的眼,她不知道接下来她要承受的是不是——
他就这么笑着看着她狼狈的躲闪,他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涌出鲜血,可他丝毫都不在意,因为心底的某个地方流着的是泪!那般的灼热几乎要把他的内脏都烫伤。
这就是他韩轩谨争夺了一辈子争夺来的宝贝!
这就是他韩轩谨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得人儿!
这就是他韩轩谨摒弃一切阻碍也要娶的女人!
女人啊!你何其残忍!
身体的折磨你用心的撕裂来回报!
灵魂的终结都是亲手执起利刃!
当你的利刃,扎入我的身体,你是否也会有一丝的颤抖!
“你怕什么勒?刚才的勇气哪里去了?”是了,本来他也没有打算放过她,不过是这一刀给了他的生活平添了一抹刺激罢了!
扔掉手中的刀,流血过多导致脑部供血不足,他知道自己暂时不能再激动,没关系,不在乎这一两分钟的时间,打个电话下去。
“找几个人来给我处理下伤口!现在!”
紫儿缩在床上没敢动,一会儿就听到楼梯里响起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她想一定是査云他们,因为她甚少出门,每次都是靠着耳力判断他们是谁,果然。
“主子,你——怎么受伤了!”査云震惊得看着房内各据一方的两人,血迹随意挥洒在床单和他的睡衣上,一片狼藉,可以想象屋子里刚才两人的激烈战况。
“没事,把这里处理下,看着她!”说这个她的时候狠狠的瞪了眼床上的人儿,査云自然明白了。
“是!”
“你们,还不过来给主子处理伤口!”这些人都被惊呆了吗?
是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们家强悍的主子受伤了,不明白这么个看似堪比绵羊的小女孩也能伤他到如此!
却都忘记了,只有最没有防备的人,伤得才最狠!
众人纷纷被震醒,全都训练有序的开始为他处理起伤口来,其实,掀开衣服一看才发现,这刀下手真狠,差一点就到了心脏的位置,就差那么几寸。
“好险啊!这要是再进去几寸,可就难收拾了!”
“嗯,主子,这几天不能剧烈运动,最好是卧床休息!”旁人觉得是挺严重的事儿,但是就是不知道到了他们主子这里还算不算是大事。
“住嘴!赶紧处理!”査云看着主子有丝不耐烦的表情,赶紧喝止他们,这时候的老虎太危险。
“出去!”等伤口处理好,他冷冷的下了令,几人犹豫着,他现在的状况需要人照顾。
一刻也不想看到他们,想起刀子扎进去一的瞬间,他都怀疑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长心。
“还不快滚!”厉眼一扫。
“是!”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拿到刺这位主子的估计也有只床上那位敢。
不过说来也蛮奇怪的,那么一柔弱的女子,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曾,这么多年来她被折磨的次数连他们这些下属都数不出来的多,虽然每一次她都是死去活来,但没有一次敢像今次这样破天荒的,不知道该为她的大胆拍手称赞还是该为她接下来要承受的怒气捏一把汗。
“査云,留下!”
“是!”苦着一张脸,査云想,这主子是不是被小姐一刀给扎傻了,现在是新婚夜他留下来干嘛,虽然不认为现在的新郎官还可以继续新婚夜,不过这主子常常是出人意料,再说,他的体力可是专人训练出来,谁知道勒?
“算了,你先出去!”韩轩谨斜靠在沙发上,紧紧得盯着床上还是抽泣的人儿,叹了口气,遣退了査云
査云看了看韩轩谨的脸,再看看床上的那位,也跟着轻轻的叹了口气,退了出去,他知道接下来会爆发的战争,那位阴森的脸他都感觉到了危险。
想来也是,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在新婚夜被新娘用刀扎的痛,那简直就是生生的背叛和耻辱,一向高傲的主子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自然接下来就可想而知。
但他不能劝,能跟在韩轩谨身边没些本事那是想也别像的事情,而他第一件要学的就是如何察言观色,当然也听说了之前楚逸给小姐求情的下场。
“主子,您——早点休息!”
看着被关上得门,紫儿的心跳砰砰得加快,沙发上阴鹜的视线紧紧得扎在自己的身上,她当然知道此刻有多么危险,可怜她却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