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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南宫寒

第63章 南宫寒

“是么?字迹是可以叫人仿造,那么人呢?人也可以叫人仿造吗?”南宫墨近乎痴狂地说道,“那我进来之前你又在干些什么呢?难道那也是别人做的吗?”

“进来之前……”上官婉儿小声地呢喃着,显然陡然睁大眼睛,显然是明白他是误会了什么事情了。

“不是的,你……”上官婉儿急着想要解释,却被南宫墨如千年寒冰般的声音打断。

“你好好反省一下吧!来人,好生看着婉妃娘娘,这一个月内没朕的吩咐谁都不许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说完扬长而去。

雪贵嫔目的已经达到,也跟着离开了。

上官婉儿颓然地坐在凳子上,双臂紧紧地抱着双腿,头埋在双腿间低低的抽咽,怎么会弄成这样?他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不问丝毫原因的将我软禁?

小雪、小锦见了,心生不忍,出言安慰道:“娘娘放心吧!说不定皇上只是一时生气,等他气消了,想清楚怎么回事了,知道你是冤枉的就会原谅你了!谁都知道皇上一向最袒护娘娘的啦!”

“情况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上官婉儿含糊不清地说,擦掉脸颊上的泪痕,缓缓站起身来道,“好了,我没事了,你们也下去吧!”

不过小半功夫的时间,皇宫所有人都知道皇上一向宠爱的婉妃娘娘失宠了。

边关传来一封又一封的紧急报告,桑朔国一座又一座城池的失守,南宫墨整日呆在御书房内忙地心力交瘁,眼睛内布满了血丝。

这一夜,上官婉儿所在宫殿的奴才都被迷晕了。

半夜,宫殿着了一场大火,风势助长了火势的蔓延,火势过境,一片浓烟,费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是将火扑灭了。

然而,整座宫殿死得死,伤得伤,尸体横躺,一片焦黑色,无法辨别样貌。原本金碧辉煌的一座宫殿毁了大半。

南宫墨看着眼前狼藉一片,缓缓地闭上眼睛,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地滑落一滴泪。这一次没有人会再继续帮她逃跑了,童心、易冰、柳熙三人他都命人监视着。

上官婉儿却是在这一夜被人挪走。

“哥,人我现在帮你带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了吧!”莫轩颇为无奈地对着横躺在床上假寐的男子说。

“是么?你……唉……”莫怀轻轻地叹气。

“哥,我知道你这次很生气,现在她已经回来了,你总该气消了吧!”莫轩倚靠着门说。

上官婉儿从起火那一刻就隐隐的觉得情景似曾相识,似乎自己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接着就被人迷晕了,现在她一直在做梦。

她梦见自己的过去,从小时候的记忆一直到穿越过来的记忆,一点一滴的往事一一浮现。接着画面跳转,她看见“自己”跪在灵堂前,灵堂上挂着一张爷爷的画像,她甚至还清晰的看见半透明的爷爷走过来对她说:“婉儿,以后要好好做人,莫要在害人了!”

上官婉儿被这诡异的一幕惊醒了,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

这时跑来一个宫女打水给她洗脸。

她看见镜子中陌生的自己,“啊”地一声大叫,不停地摇头,眼角泪珠不断地滑落。

小丫头被她的超长反映吓住了,赶紧跑出去叫人。

桑朔国念婉三年十二月初,婉妃下葬。

桑朔国念婉四年八月,星辰国兵临桑朔国帝都。

然而,原本可以一举攻下桑朔国的星辰国不知为何迟迟不见行动了。

“哥,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们的缓兵之计呢?难道他说什么咱们就要相信什么吗?”莫轩不甘心的说道。

“你难道忘了,很早很早以前母后做了什么嘛?虽说我能理解母后的行为,但是父皇临死之前还是惦记着这么一件事情——他脱我找到他流浪在外的儿子。张航之以前是父皇的谋士,后来不知所踪,这两件事情几乎是发生在一起的,所以我想他也没必要骗咱们!”莫怀一边喝着碗中的药,一边淡淡地说,从他平静的表情下,优雅的动作,几乎看不出他是在喝药。

“或许吧……”

桑朔国念婉四年九月,星辰国退兵桑朔国,两国签订了和平共处的文书。

“哥!”南宫墨有些生涩的开口。

莫怀微笑着说:“如果觉得难为情的话,就叫我名字好了!”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大哥,我想见见她,可以吗?”顿了顿,南宫墨道。

“跟我来吧!不过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到时候如果问出一句“你是谁’也是正常的,你要有心里准备!”莫怀边说边领着他往另一边走。

“哥,他这哪是来看你的啊?分明是别有用心,心口不一!”莫轩在一旁撅着嘴道,此时他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孩。

“不是都一样嘛!他还是先来看我的啊!”莫怀眨着眼睛道。

“如果他不先来看你,又怎么会知道他想见的人在哪呢?”莫轩忿忿不平地说。

“到了!”

南宫墨顺着莫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上官婉儿和几个宫女在放风筝,看见他们来着,将手中的风筝扔给站在一旁的宫女,欢快地碰跑过来。

“莫怀哥哥,你们怎么来了啊?”上官婉儿亲昵的拉着莫怀地手臂问道,随即才发现站在一旁的南宫墨,“咦,他是谁?”

“他也是我的弟弟,叫南宫墨!”

“以前怎么没见过?”

“他在其他的地方长大,我们相隔的很远,所以你没见过!”

“原来这样。”上官婉儿若有所思的说,随即道,“我们见过吗?总觉得你好似很熟悉!”

“送给你!”上官婉儿将香囊递到南宫墨手中,“我喜欢你!”

我叫南宫寒,我的亲身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被人说是与人私通,可是我知道我的母亲她是被人冤枉,可是我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的母亲是无辜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我的眼前。

就这样,一杯“血觞”结束了她短暂的一生。望着母亲的尸体,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我母亲沉冤得雪,也一定要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

其实我的母亲很可怜,生前,从我有记忆的那刻起,母亲胆小怕事,过着战战兢兢地生活,在皇后面前更是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毫不夸张地说一句在皇后面前母亲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知道母亲并非真正是这样子,她只是希望能保住我的平安,从未想过让我争夺那皇储之位。死后,被人冤枉,连下葬的礼仪都极为简单,甚至连普通的宫女都比不上,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母亲与人“私通”,能留一具完整的尸体已是天大的荣幸了。

等我在长大些的时候便明白为什么偌大的后宫,如此多的女子,为何父皇只有我和梅妃的儿子南宫殇,这一切都归功于皇后娘娘。她自己无法生育孩子,又害怕别人生了皇子,被立为储君,夺了她向家的权利,她一步步算计了,害的别人得不到孩子,可惜到最后还是无法怀上孩子。

也正因为如此,她不得不采纳皇太后的意见——找个傀儡当皇帝,因此,她们看上了“软弱无能”的我,因为这样的我在她们眼中更加容易控制,可惜的是我也并非她们眼中的那般懦弱无能,也不知她们以后知道下错了赌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想,我就有些期待。

她们准备除去我英明神武的哥哥——南宫殇,这样不管我有多差劲,皇储之位一定会是我的。

我冷眼看着她们互相争斗,不带意思感情,小三子告诉我现在皇后娘娘选择了你,你如果帮助南宫殇,倘若他就此了解了你,你以为你以后会怎样?如果南宫殇真的赢了,他就一定能容得下你吗?答案是不一定的!所以咱们只能坐山观虎斗,他们的成败与你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关系,毕竟南宫殇不是真正的了解你。

我缄默,他说得是事实,谁都不能保证以后,尽管我非常厌恶皇后娘娘,但是我现在却必须依仗她的势力,来成就我的理想,然后在慢慢地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

“寒哥哥!”笑魇如花的一张脸孔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人是当今皇后的侄女——梁雪薇。

她现在倒是单纯无邪,五官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缺陷,足见以后会是个美人,尽管我很讨厌他们一家人,但是我现在也不得不对她好,以获取美人心。按照现在的情况,我明白她既有可能是未来皇后的内定人选。

“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我微笑着对她道。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树,树上挂着一只漂亮的凤凰纸鸢,原来她是想让我帮她拿下纸鸢,我跑过去,一步步攀爬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拿到了纸鸢。

她高兴地搂着我道:“羽哥哥,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那你就嫁给我好了!”

我会武功,那棵树对我来说是简直是小菜一碟,之所以一步一步攀爬上去,只为了让她感动。

“可是……可是……”她精致的笑脸上慢慢爬满了红晕,声音也渐渐低不可闻。

“雪儿!在做什么?快过来!”皇后娘娘招呼她过去。

“羽哥哥,刚才帮我拿下挂在树上的纸鸢!”她笑着对皇后娘娘说,一双大眼睛好看地弯成一对月亮,灼灼发光,比夜晚地星辰还要亮上许多。

皇后一听这话,作出一副扳着脸的样子,道:“胡闹!万一你羽哥哥摔伤了怎么办?谁来负责?”

我知道皇后并不是真正的生气,她的眉眼间全是笑意,这笑意的来源正是我帮雪儿拿风筝。

“我这不是知道羽哥哥很厉害嘛!肯定不会摔着的,所以才叫他的,羽哥哥最好了!”她依偎进皇后的怀里撒娇道。

“你这丫头!鬼精灵的!”皇后笑着说。

“这不是姨妈调教的好嘛!”她巧笑着对皇后说。

皇后无奈地摇头,对这她一副缴械投降的样子,全然没有平日的庄重严肃,就如同一个慈母般,让我又想起我逝去的母亲,以前我也可以这样的依偎在母亲的怀中,然而现在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姨妈,我去玩去了!”说完,拉着我陪他一起去放纸鸢了。

对于这些小女孩的玩意我向来不屑一顾,眼前的情景却容不得我拒绝。

皇后看着满意地看着远去地两个身影,笑吟吟地道:“现在看来当初听母后的话也是不错的!”

“娘娘上次你没看到,他还亲自帮小姐穿鞋,我想他是真的喜欢小姐!”

“我也是这样想的!刚才我还听见他叫雪儿嫁给他哩!也许早点这样选择也不会……”

望着她们消失的身影,我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我跑到以前母亲的居所,里面纤尘不染,似乎有人经常搞卫生,我望着熟悉的环境,眼珠子溜转了一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定了,眼睛最终定格在墙上的挂画上,画的位置似乎移动了一点。

我跑了过去仔细的摸索了一番,仍旧没有什么发现,走时不小心撞到了书桌的一角,听见笨重物体移动的声音,书架自己移动了一点,再然后书架推开一半,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我没想到再这废弃禁忌之地竟然会遇见他,他似乎也没料到我回来,四目相对,半晌无语。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被我称为父皇的人,他长久以来对我的莫不关心我让我几乎要以为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我这么一号人的存在,然而此时此刻我去不得不重新打量他,用一种新的眼光来审视他。

他并没有出口训斥或指责我收回肆无忌惮地目光,半晌,我才道:“我来看看母亲!”

“也好!也是时候告诉你了,随我进来吧!”

言罢,走进里面的密室,我尾随在他身后,直到看到一张冰玉床上躺着一个同母亲一样的身影时我忍不住惊呼出声。直到此刻我要是还不能明白母亲在父皇心目中的位置,我就是天底下头号傻瓜了。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在我父皇眼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我此刻才明白那样的想法是大错特错了。原来我的父皇一直器重的南宫殇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被他放在风浪口上,而我才是真正的被保护的对象,要不是今日我看见的这些事情,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些的。

看着我了然的表情,父皇仿佛会读心术般缓缓道:“你所想的那些都不错,我猜我与梅儿的儿子也不会差到哪去,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落音之时,我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寂寞与萧索,看着那孤单萧索远去的背影,我才发觉我的父皇也老了。

我忍不住质问:“那为什么你以前也不夜宿我母亲房里,而经常宠幸梅妃?”

“难道你觉得我夜宿你母亲那里会比留宿在梅妃那里对你母亲更好么?”他的没回头,像在反问我,又像在反问他自己。

他怎么会告诉他的儿子,从他第一次在宫外遇见了他的母亲,他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后来受伤了,被她所救,更是心动不已,虽然受伤,但是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哪怕是挨上一刀他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