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重生一豪门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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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他伸出一指,按向总统套房的门铃,“叮咚”一声之后,房门很快打开了。

段有飞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一个熟人——白扶摇。

这个女人,怎么会跟浅仓静在一起?

白扶摇瞄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手下和那个女人,娇俏的脸上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怎么?段公子,扶摇不过出去了几年,这一回来就不认识了?”

段有飞回过神,扯了扯唇,“原来是白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不知白小姐此时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白小姐和浅仓君也是好朋友?”

白扶摇挑了挑眉,故作惊讶,“难道段先生不知道,我是浅仓君的亲亲侄女?”

亲亲?哪个亲亲?亲嘴的亲吗?

段有飞眼底闪过一丝讥讽,表面上却佯装感慨,“白小姐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真是失礼了!不知浅仓君在吗?”

“他已经睡了!”白扶摇勾唇轻笑,“既然我来了,段先生可以将礼物带走了,我叔叔可不需要你这份大礼。”

“这……不太好吧!要是浅仓君怪罪下来,我段某人可得罪不起啊!”

白扶摇笑得更是风情万种,伸手轻撩了一下秀发,闻了闻,若无其事地说,“有事我担着,行了吧?”

段有飞看到屋内人影一闪,是那个穿着浴袍的浅仓静!

看来,他们的谈话应该都落到了他的耳朵里,段有飞笑了笑,“既然有白小姐肯担着,那请白小姐跟浅仓君说一声,我就先告辞了!”

“我会的!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还要请段先生多多指教才是。”

看着白扶摇那妖娆的笑容,段有飞脑海中突然像是电光一闪,遂笑问,“还真是巧,贵家姐貌似也才刚从欧洲回国呢,你们姐妹俩是不是约好一起回国的?”

白扶摇眼底精光一闪,“呵呵,这是我们姐妹有缘,心灵相通,我这位亲爱的姐姐,我还真要去见见她才行呢。”

“姐妹相聚,那也是应该的,不如明天由段某做东,一起找个地方聚聚如何?”

段有飞趁势邀约,谁料白扶摇却摇了摇头,“我和姐姐那是私事,怎么能麻烦段先生呢!”

听到屋内传来的一声咳嗽,白扶摇赶紧说,“段先生还是先请回吧!有事咱们回头再聊系,再见!”

说完,也不再看段有飞的反应,直接关上了门。

段有飞在心里暗暗骂道,“不就是一个横着身子给人玩的女表子吗?装什么清高,我呸!”

骂归骂,但她跟浅仓静的关系,实在值得琢磨,回去得让人好好查一查。

屋外的人骂着泄愤,屋内的人却依然活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白扶摇锁好房门,一边往回走,一边开始脱着衣服,年轻有弹性的身子,在她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已经脱了个精光,而浴室中,浅仓静早已经等在那里。

白扶摇一进去,直接扑入了浅仓静的怀里,顺手一把掀掉他围在下腹的毛巾,娇嗲着声音说,“静叔叔,你这一次回来,竟然也不告诉我,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浅仓静有些痴迷地看着眼前这张酷似秦如玉的俏脸,伸手捏了捏她,“小宝贝,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要怎么罚,随你!”

“呵呵,静叔叔对摇儿这么好,摇儿怎么舍得罚静叔叔呢!摇儿只会……取悦静叔叔!”说完,她的手已经不安份地伸了下去。

耳边瞬间响起男人的吸气声,下一刻,她便被他抱了起来,踏入按摩浴缸内,一起戏洗鸳鸯浴。

年近五十的浅仓静不到十分钟便败下阵来。

白扶摇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讥讽,没用的男人,若不是母亲让她去找这个浅仓静,她还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母亲当年的姘头,也是跟母亲假结婚的那个男人。

从浅仓静对她的痴迷,还有对母亲的种种怀念来看,这个男人确实是爱过母亲,也怀念当初他们那段日子的。所以,当初听说秦如玉死在了白琉璃的手中时,他就一直说要为她们母女俩报仇雪恨。

可没想到,白琉璃竟然出国了!

而且,还嫁给了那个德鲁伊家族的掌权者,龟缩在小岛上足不出户,让他们找不到机会下手。

这会好不容易出来了,他们准备了这么多年,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但浅仓静却舍不得让白扶摇这个小尤物出山,他也是真心疼她的,想把她当成家养的小猫,只供他一个人玩乐。所以,在他回到华夏的时候,也就没有告诉她。

没有想到,他前脚一走,白扶摇后脚便跟了过来,也因此打破了他想出墙玩妞的机会。

而正窝在LEN的怀里甜甜安睡的琉璃,却没有想到,她才一回国,就已经有不少危险陷阱在等着她了。

宋北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老式房子里,房间内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可见平时很少有人在这里住。

眼珠转了几圈,脑海中才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一切,宋北北心里一惊,随即在发现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之后,想起那个俊朗坚毅的男人,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好歹她也长得不错,还主动送上门,他竟然看不上她,难道他真的是柳下惠不成?

这世上,还有这么纯情的男人吗?

她所见过的男人,都是些又贪又色、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没便宜还要强占的王八蛋。

可龙少邪,真的不一样,他真是一个值得任何女人倾心的绝世好男人。

被他爱上的女人,想必很幸福吧?

为什么她宋北北就从来没有这种好运呢?如若她也有这么一个好男人爱着,让她死了也甘心啊!

“得得得得……”

门上传来的轻响,惊回了她的理智,她轻轻喊了一声,“请进!”

房门推开,她刚刚还在想着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神情却是让她不舒服的清冷,似是她在这里真碍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