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冰,你不要太过分,大半夜的,你居然告诉我你要吃烤肉!”
乐池和乐言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主子,居然真的弄来了烤肉,此刻正在一旁,恨得呀呀切齿的看着某人啃得正香。
“乐言,倒杯水。”冰墨枫边吃边吩咐,乐言刚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早已经气疯了的主子,居然亲自倒了杯水递过去。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看你那样子,像是几辈子没有吃过肉一样。”赫连攸予没好气的说道,他觉得自己的脑袋真的是被门夹了,不然干嘛对这个小狐狸这么好,大半夜的,还要去给她烤肉,脑子有毛病!
“嘿嘿,赫连,你烤的肉,真不错。”冰墨枫边啃,便拍马屁。
“马屁精!”乐言不爽的鄙视。
“哼,马屁精有肉吃,你没有!”冰墨枫朝着乐言晃晃手中的鸡腿,乐颠乐颠的摇头,气得乐言恨不得一口咬掉她的鸡腿!
“乐池,你说今晚是不是撞鬼了?主子怎么这个……呵呵……主子,我什么都没有说……”乐言在赫连攸予的淫威下,转身讪讪的跟着乐池离去,而乐生却在外面笑得幸灾乐祸,哈哈,主子遇到对手了,哈哈哈,这雌雄大战,最后赢的人是谁呢?是不可一世的主子,还是刁蛮狡黠的郡主?他很期待!
“乐生!”
果然,有时候,乐极容易生悲,这不,某人就悲惨了。
“主子!”
“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一身被弄得臭臭的。”赫连攸予看着冰墨枫,再看看自己,淡淡的说道。
而冰墨枫已经啃完鸡腿了,笑眯眯的朝着门口守着的乐言走去,然后在乐言瞠目结舌的样子中,将自己手中的油,一点不漏的擦在了他的衣服上,小样,我让你早上将我扔出去,哼,本郡主可是很记仇的!
“皇甫冰!你想……”
“赫连,乐言他吼我!”冰墨枫朝着赫连攸予看着,乐言立马住嘴,却对着冰墨枫龇牙咧嘴,你个小人!
满意的看着乐言咬牙齿切齿的模样,嘭的突然关上门。
“啊,我的鼻子。”乐言捂住被撞痛的鼻子,直跳脚,“皇甫冰,你狠!”
无所谓的耸耸肩,冰墨枫朝着赫连攸予那张舒适的大床走去,赫连攸予杀人的目光在冰墨枫身上游走,“你想干嘛!”
“困了,睡觉!”
“回你那里睡!”
“不要,有刺客,我可不想再出去跑圈圈!”说完躲过赫连攸予的魔爪,扑到了床上,可是刚接触到被子,就被人拎起来了,“小狐狸,你别弄脏了我的被子!”
冰墨枫睁眼看了一下赫连攸予,两指直取赫连的眼睛,逼得他不得不放下冰墨枫,再看时,冰墨枫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得很香了,“猪,还是一头喜欢吃肉的猪!”
冰墨枫嘴角扬扬,朝着里面滚了一拳,留住足够赫连攸予睡得地盘,不能太过分,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赫连攸予会这么做呢。
赫连攸予火大的躺下,乐生正好送来洗澡水。
“主子,水来了,要沐浴吗?”
“不洗了!”
“哦……”
赫连攸予侧着身子,看向冰墨枫,却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不由得摇头,“小狐狸,你还真是放心啊。”
替冰墨枫捏好被脚,赫连攸予干脆的将人搂进怀里,一夜,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萧逸寒,你怎么可以把所有人撤回来!”皇甫御风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王府的萧逸寒。
“王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这样的,我之所以将所有人撤离,那是因为在普济寺中看到了一个人!”
“无论你看到谁,你都不应该让冰儿独自一个人留在那里!”
“赫连攸予!”
“谁?”
“赫连攸予!”
“天啊,赫连攸予在那里,你居然还敢把冰儿一个人独自留在那里,你疯了!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
“我想不必了。”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众人一惊,回头一看,却是飞羽。
“飞羽,你什么意思?”
“有赫连攸予在,郡主不会出事!他们曾经一见如故,郡主在他身边,绝对不会有事!”飞羽镇定的说道,其实他也很担心,但是从赫连攸予给冰墨枫的那块玉佩,就可以知道,她不会有事,而且赫连攸予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她!
“清歌,你怎么看?”
“赫连攸予是他们兄妹俩唯一忌惮的人呢!我相信冰儿不会有事的!相反,我们得感激他在普济寺,这样,我们可以全心全意的对付他。”沐清歌淡淡的说道,冰儿说司徒馨在晋城中,那么只有可能跟太子有联系!
“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那个老女人给揪出来,对吧。”皇甫御琪呵呵的笑,司徒馨,你活着,还真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呢。
“对,如今十三骑也回来,那么就着手调查这件事吧,但愿冰儿在赫连攸予的身边,不会有事。”皇甫御风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很不安,很不安,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冰儿真的会出事吗?不,不会的,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个人裹在黑色的斗篷里,看她的身材,就可以知道是个女子,只是那身形似乎很瘦,很瘦,手就像枯爪一样,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妙龄女子该有的手,相反,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
“听说,暗魂殿没有杀不了的人,是真的吗?”开口是沙哑的女子声音,嘶哑得让人觉得讨厌。
“请我们暗魂殿的人杀人,可是要有足够的钱才行的!”对面的男子,嘴角是阴狠的笑容,他们暗魂殿做事从来就没有失过手,当然暗魂殿杀人,也是要价最高的!
“一百万两!”
“呵呵,先说你要杀的人,然后我再告诉你,你应该拿多少钱给我们!”
“皇甫冰,皇甫御风的女儿!她让我痛不欲生,我就让皇甫御风痛不欲生!”女子疯狂而嘶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幕后的男子厌恶的皱起眉头,若不是她说的人,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才不会在这里听那个女人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