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昭看着死不瞑目,没有了气息的皇甫绮罗,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将她的尸体给我挂起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能这么一直安静下去!”
皇甫御风看着司徒昭所做的一切,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看着皇甫绮罗死不瞑目的样子,心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该下去救她的,可是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司徒昭要的就是他的恐慌,他的愤怒,只有这样,他才有赢的可能,但是同样的错误,怎么可能犯第二次,所以他只是冷眼旁观,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妹妹。
“王爷……”
“白羽,传令下去,弓箭手准备!”
“是!”
司徒昭怎么也没有想到皇甫御风堂堂王爷,做事居然如此的无耻,居然在肩头上抹毒,逼得他不得不退到射程之外,看着城楼上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皇甫御风,你卑鄙!”
“卑鄙,更卑鄙的你还没有看到,敢打我的王妃的主意,你就要有被整死的觉悟!”皇甫御风低低的说道,看了看手中的东西,那是冰墨枫留下的,她告诉他,若是将这个点燃,就能引来群狼,若是群狼来了,司徒昭的队伍能撑多久呢?一切到晚上就只有分晓了。
“哥,皇甫御风怎么会如此的镇定,我总觉得他似乎不安好心!”司徒馨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城楼,如今他们已经在对面安营扎寨,就是为了跟皇甫御风耗着,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引皇甫冰出来。
“不安好心?从来都是我司徒昭不安好心!”司徒昭冷笑,就算玩卑鄙,他皇甫御风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夜来临,无边的黑幕,吞噬掉最后一丝光亮,一切都陷入沉寂之中。
皇甫御风带着人,偷偷的出了城,在司徒昭的军营里,点燃了熏香,看着慢慢燃烧的熏香,赶紧的撤离,否则狼群来了,想走都走不掉了。
司徒馨睡不着,在军营外徘徊,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那么做,也因为她的一直徘徊不定,所以当初在南国的时候没有下手,可是若是不下手,她就永远没有可能了,是吗?咦,那些绿油油的是什么?司徒馨疑惑的看着军营四周一双双绿油油的东西,很快的反应过来,狼群!
“不好了,狼群来了!”
那一晚,司徒昭他们在狼群中苦苦的挣扎,死伤惨重,最后不得不弃帐逃跑,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有狼群攻击他们,弄得他们损失惨重,不过说来也奇怪了,为什么他们遇到狼群的攻击,皇甫御风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在一旁看好戏,难道是皇甫御风搞得鬼!
看着满地的鲜血,人的尸体和狼的尸体混杂在一起,满地的血红,分不清是人的血,还是狼的血。
“皇兄,你说他就那么的恨我吗?居然引来狼群,意图置我们于死地!”司徒馨看着远处的城楼,幽幽的问道。
“馨儿,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你又何必太执着!”司徒昭淡笑。
“既然如此,皇甫御风,休怪我无情!”司徒馨脸上全是执着的阴狠,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么得到你的人也行!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你看到我的好了!
欧阳子默再次来到医仙谷,除了还幽冥月的清白外,还带了一个让冰墨枫心惊的消息。
“你说什么?”
“南国和北国开战了,怎么,老师不知道?”欧阳子默愕然的看着反应如此大的冰墨枫,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南国应战的可是御风王爷皇甫御风?”
“是啊,御风王爷连连大捷,北国似乎不是对手,前不久,还有群狼相助呢。”欧阳子默佩服的说道,没有想到南国居然还有可以驭兽的人。
“群狼相助?”冰墨枫露出一抹笑容,是傲雪,呵呵,没有想到傲雪在爹爹身边,那么她就放心了,不过,司徒兄妹真是活着是个祸害,正好小月月也要去北国抓那三个败类,自己就去找赫连攸予,让他想办法让东陵出兵助南国,一举攻下北国就更好了!
“月,你先去北国等我,搞定那三个败类,我先去东陵搬救兵,到时候,前后夹击,把司徒贼子一举歼灭,嘿嘿!”冰墨枫打着主意,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只要灭了南国,那么一切都好说了,她一定带着皇甫御风回凰羽,跟师兄一块生活,若是他敢不跟她走,就一砖头拍晕了拖走!
“如此也好,那我在北国等你。”幽冥月点点头,随即同欧阳子默一同离开,而冰墨枫则是看看飞羽“我们去东陵。”
“老师……”幽怨的声音,哀怜的神色,老师,不要抛下我。
“笨蛋,干嘛这样看着我,还不走啊!”冰墨枫真是受不了文修浩那小白兔样子,只得带上他。
“老师,万事小心。”飒露紫两人,看着冰墨枫,静静的道别。
“嗯,我会的,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离歌,紫就拜托你了。”冰墨枫笑笑,转身离去,在她身影消失的那一刻,飒露紫脸上的笑容顷刻间便没有了,柳离歌看着如此模样的飒露紫,不解,“紫,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老师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她了。”
“是啊,我还想跟老师一起弹曲高歌呢。”柳离歌看着早已经没有了身影的方向,拍拍飒露紫的肩膀,两人并肩朝着谷里而去。
泷泽城内,依然一片豪华,冰墨枫一行人直奔赫连府,一看那大门的打扮就知道有赫连攸予的府邸了,因为除了他,恐怕没有人会将大门给打扮成这样的人,全是红色,妖冶的红色,一如其人,妖冶邪肆。
“少爷,走正门吗?”飞羽疑惑的问道。
冰墨枫笑笑,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突然飞檐走壁,飞进了赫连府。
“什么人?居然敢擅闯赫连府!”乐言手中佩剑立刻出鞘,直逼要害,冰墨枫轻而易举的躲过,在那里逗着乐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