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儿哭了一会儿,很快不哭了,脸上泛起一种异样的红彩来。
何炻天怔了怔,伸手探上她光洁的前额,“你发烧了?”
他真该死!这几天任她在她父亲的身边日夜照顾,竟不知道她的体质原来就很纤弱。
“我病了?”她蹙了蹙柳眉,她不能病,父亲还要照顾呢。“我没事!”她挥开伸过来的手,想走出两步。
身子一下被何炻天横空抱起,他黑瞳渗上浓浓的担忧道:
“任性也不是这个时候,你病了,就得给我马上看病。”
他将她又抱进医院里,经验丰富的内科医生用听筒检查了一下,又把了脉之后说:
“秋小姐,只是劳累过度,加上感染了风寒,吃了药之后,过几天就会没事了。”
医生很快开了药方,黑狼捉起药单去拿药。
何炻天搂着秋灵儿,秋灵儿虚弱的靠在他的肩头,他的手握着她的,发现她的手很冷。
秋灵儿很快被安排在医院里另一个楼层的单人病房里吊点滴。
她不敢让父亲知道,让他担心,只叫一个女仆,煮了清淡的粥,送给父亲。就说她有点事,暂时不能来,明天再来看他。
何炻天一直在她病床边守着,他原本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上,她脸上的烫,反而让他的手也觉得冰冷。
吃了药过后,她沉沉睡着了。
睡到半夜,她干渴的睁开眼睛,看着何炻天一直守在她身边,趴在她的床头睡着了。
她目光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不知宫憬尘知不知道,她来了这里。她在婚礼前离开,他一定知道她是为什么离开的。
对不起,还有小彻,请原谅我的任性。
第二天,由女仆煮好的粥,由刚刚退了烧的秋灵儿送去给父亲。
父亲问了她昨天去了哪里,她骗父亲说,和一个当地的朋友去了郊县一趟,父亲没有疑它。
在医院休息了三天,三天后,秋灵儿携同父亲,驱车来到了何炻天的别墅。
车在门前停下来,秋灵儿扶着父亲下车。何炻天目光闪着一丝异样,也走上前,扶着秋毕天另一条手臂,扶着他一起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