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女孩刚好趁着得闲拿了杯子喝了一口水,一听见姓赋晨的话,便全都喷了出来。
古街旅馆是闽都古街唯一剩下的旅馆还保持着旧社会阁楼风格的旅馆模式,两层楼,木梯上下,整个旅馆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味。
姓赋晨对这里甚是满意,虽然服务员不漂亮,却好在清静,床褥都很干净,而且也不算贵,住一晚上就70元,在一个省的省会里能住到这么便宜的旅馆颇为不易。
关起门来,泡了一杯福省特产的袋装铁观音,姓赋晨这才拿出那根棍子仔细端详起来。
这根棍子不象一般的金属入手会有冰凉的感觉,而是微有一股温意,甚是奇特,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上面的那些图符以非常奇怪的顺序排列着,姓赋百认真瞧了半晌,便感觉到有些昏晕,有一种想要被吸进去的感觉,他不敢再看,自言自语道:“好像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这究竟是一根什么棍子,小弟,你知不知道?”
可是他此时没有法力,他小弟估计又做春天的梦去了,根本就唤不醒,叫了几回都没有反应,姓赋晨气道:“这臭小子,等我法力恢复了,有你好看的。”
想起老叫化子的预言,姓赋晨心里有些忐忑,心道:“会是什么大祸?不会是一走出门,天上就掉下坨鸟屎把我砸死吧?”
被鸟拉屎对的倒霉人大有人在,但是被鸟屎砸死的还没有听说过,也难亏他想得出来。
年轻人哪里会闲得住,姓赋晨更不是一个坐得住的人,黝黑的棍子究竟不出所以然来,他便收起,在房间里看了一会电视,实在无聊,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然真是祸,喝水噎死我!管他,出去走走,听说福州的美女很有海味,不去看看岂不是白白来一回福州。”
本想将那棍子留在旅馆里,又想可能出去撞****运能碰到那老叫化子,到时也好将棍子还给他,便又塞在皮带里,拿好房间钥匙,开门出去了。
华灯初上的福州很是漂亮,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到处闪烁,煞是美丽。
很多打扮得很是时髦的福妹结伴逛街,穿梭在一个又一个小店之间,与店里的老板娘磨磨嘴皮子,拿了一样东西跟老板娘侃了大半天价,老板娘装出“忍痛”让价要卖时,另一个女孩却拉着她闪了人,气得老板娘直咬牙。
有什么办法,现在的年轻美女,不是泡吧上网就是逛街侃价撩人过日子,真正想买东西的倒没有几个,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身上不带一分钱,竟然能去逛一天街、试一天的衣服的?你会认为这样的女孩是去买东西的吗?。
活着的方式很多,这些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而已。
五一广场有很多老太太老爷爷在锻炼身体,有的跳着健身舞,有的在打太极,也有一些在天南地北的在侃大山,老年人的生活,也只能这么单调,总是一天一天的重复重复再重复着。
“老子就坐在这里看美女,应该不会有鸟屎从天上掉下来吧?”姓赋晨找了一张石凳坐下,贼溜溜的眼珠子不断的左右滚动,看着从前面过去的美女,心里想道。
天上没有掉鸟屎,他的手机却开始发疯了。
“老妈,想我啦?”姓赋晨一按接听键,便呵呵笑道。
姜子月却过了半晌都不说话,姓赋晨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急问道:“老妈,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呀,别吓儿子。”想起那老叫化子的话,他感觉到一股森森寒意从背脊直冒而上。
“没什么,小晨你什么时候回来?妈好担心你。”姜子月终于说话了,不过姓赋晨却嗅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以他对母亲的了解,母亲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会担心自己。
“老妈,出了什么事,你别瞒我了。”姓赋晨额头上已经在冒汗。
“真没什么,你快点回来吧。”姜子月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就挂了电话。
“一定出事了。”姓赋晨知道姜子月估计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才不说,他一挂电话,便给洪媟打了电话。
“阿媟,你知不知道我老妈那里出了什么事,我很担心她。”
“阿姨出事了?我不知道啊,你放心,我马上请假去看看她。”洪媟一听也急了。
“好,麻烦你了阿媟。”姓赋晨从来不跟她客气过,这回是真急了。
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心想:“得赶回去看看。”
高铁晚上没有到流芳市的车次,姓赋晨没有多想,房也不退了,直接便在拦了一辆的士,说要包车回流芳市。那司机见他只是一个大男孩,倒是同意了,不过要求先付钱,姓赋晨二话不说,丢了钱给他便上了车。
“司机大哥,麻烦你开快一点,我有点急事。”姓赋晨手里还拽着手机,头上的冷汗还在冒着。
“我尽量吧。”司机答道。
车子还没有出流芳市,姓赋晨的手机便响了,一看是洪媟的,姓赋晨一接便急问道:“阿媟,怎么样?”
“小晨,阿姨的店被人砸了。”
“什么,我老妈有没有事?”
“没事,阿姨关门后才被砸的,有人报警了她也才知道店被砸了。”
“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听到母亲没有事,姓赋晨倒也放心了一些。
“这片是我哥的豹子帮的地盘,我问过我哥,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我哥分析,估计是有人报复你才这样做的。”
“阿媟,你先陪我老妈,我包了一辆车回去,大概0点左右能到家。”
“小晨,你放心吧。也不用太急,安全第一。”
“我知道了。”姓赋晨挂了电话,心里却不能平静下来,越想越气,心道:“他姥姥的,是那个王八蛋跟我过不去,有胆的就来找我,砸我老妈的店,吓我老妈干什么,别给我查出来,不然老子不杀了你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