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纪,是你么……”姓赋晨不敢确定但又很确定似的问道。
姓赋晨绕过大办公室,在距离星纪一米多处停下,有些不敢确定的轻唤道。
其实他也不是不敢确定,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是那么的熟悉;她身上溢出的那缕气息,是那么的让他沉醉;
还有她的背影,就象是闭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得到。
星纪,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最敬重、感觉上最为亲密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认错。
星纪没有说话,仍然静静的站在那里。
只不过,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温度,她的心已不再静,她的娇躯也不再静。
那轻微得难以觉察的颤抖,在姓赋晨真正的闭上眼去感触的那一刻,便已清晰地传到他的所有感官之中。
那熟悉的馨香,那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气息,还有那熟悉的感觉,都是那么的亲切。
“刷——”
星纪突然一举手,敞亮的办公室突然变得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姓赋晨上前两步,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是要把她身上的气息完全吸入自己的骨髓里。
“星纪,我想你……”
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鬓角,深情的在她的耳边轻语,双手轻柔地抚着她柔软如比丝的身躯,姓赋晨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公子……”
星纪螓首微磨上转,呢喃道:“星纪也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公子……”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不再静寂,拥吻的啧啧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把偌大办公室的静谧打破,因情而深,因情而重,两人以这样的方式,在倾诉着彼此之间深深的思念,深深的情语。
“星纪,我要看你,看你的样子。”良久之后,姓赋晨在黑暗中捧起她的脸,深情而坚毅地道。
“公子不怕星纪是一个丑八怪?”星纪把他的手拿开,搂着他的腰,螓首轻轻枕在他的胸膛上,柔柔地道。
“就算你真的是一个丑八怪,但你在我的心里,都永远是最美最美的。”姓赋晨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微笑道。
“好,公子既然不怕,星纪就让公子瞧瞧星纪的丑样。”星纪小声笑道。
下一刻,办公室陡然恢复了明亮。
姓赋晨仍然有些激动,他终于可以看看这个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重要的女人了。
星纪缓缓地从他的怀里离开。
一寸!
两寸!
三寸!
似是在挑战着姓赋晨耐心的极限一般的,很慢很慢。
看到了,清晰了。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静若空谷松,艳若霞映澄塘,神若月射寒江?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
那一瞬间,姓赋晨脑海里闪过无数形容女子美貌的诗词,可是都感觉根本没有办法形容面前的张绝世容颜。
太美了,美到古往今来的所有文人诗人词人甚至圣人都没有办法将之描述的出来!
看着她的脸,姓赋晨目光有些呆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星纪,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女人。
“公子,怎么傻啦?是不是星纪的样子让你失望了?”星纪嫣然一笑道。
“是啊,星纪,看到你的真面目,我突然觉得我做人很失败!”姓赋晨轻轻叹道。
星纪一惊,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刚想说话,姓赋晨却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苦笑道:“我觉得失败,是因为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办法找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形容星纪你的美。你太美太美了,你的美,应该不属于六界。
“以前我听古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那时我不以为然,现在我终于知道,古人诚不欺我。如果真的要找一个免强能形容星纪你的美,我觉得,‘水做的人儿’还勉勉强强,不过你这水,一定是六界中最纯最净的水,天池水?还是露水?我实在很难想像得出来,不过,露水做的人儿,这句应该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词了。”
“露水做的人儿?”星纪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伸出晶玉般的手,轻轻抚在姓赋晨的脸上,柔声道:“公子可知道,星纪在没有修炼成人、体之前是什么么?”
姓赋晨摇了摇头道:“我想不出来。”
“混沌天里的一滴玉露。”星纪脸的上笑容充满了幸福:“当年我就是一滴露水,在混沌天之中,有一枝九转莲花,我就是九转莲花上的一滴露水。”
姓赋晨一愣,奇道:“星纪,你说的是真的?”
星纪轻声道:“星纪怎敢欺骗公子,当年在混沌天之中,我得以与九转莲花吸收混沌天里蕴藏的天穷灵气,混沌初开之时,贱妾……我成了飘荡于神、仙、魔三界之间的一滴凝露,继续吸收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
“或许我本就是为了魔武魂力量而生的,武魔神主子现世之时,我方始修炼成形,与其余十一星座一起,都碰到了武魔神主子,他以大神通助我们完成最后阶段的修炼,成了真正拥有不死真身的神魔仆体。后来我们恩戴于他,便都认他做了主人。”
姓赋晨听他提到武魔神,心中竟然感觉到堵堵的,脸色显得甚是怪异。
“公子……”
星纪似乎是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感受,润唇微凑,在他的唇上了轻轻一吻,柔声道:“公子是否吃醋了?”
姓赋晨剑眉一扬,很肯定的道:“不错,我吃醋了,而且很吃醋。”
星纪轻抿了抿嘴唇,柔声道:“公子不应该吃醋的。”
姓赋晨有些赌气地道:“为什么我不该吃醋,以前你喜欢的、爱的是别的男人,可是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应该吃醋?”
星纪突然紧紧地抱住他,似是以此来表达自己对他的深深爱意,眼中却已是淆然泪下,呢喃道:“公子可否听贱妾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