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同学、莫同学好!”姓赋晨见洪媟并没有回过头来,先不理他,对着站在黄蜂会和白眼狼会前头的两个派头十足的两人一拱手,嘻嘻问好。
“靠,怎么回事,”除了蓝鹗会的帮众之外,其余三帮的小弟一听姓赋晨的这个称呼,不禁骂了起来:“让我们来这里喝西北风也就算了,竟然称呼起同学来,以我们都是吃素的吗?”
姓赋晨对于三帮小弟的叱骂声直接过滤,看到坡桑锋和莫俟郎都不屑的冷哼一声,对他的打招呼竟然置之不理,他目光向坐在太师椅上的洪媟望去。
洪媟听到姓赋晨的声音,似乎身体动了一动,还没有等姓赋晨跟好打招呼,竟然站了起来,缓缓转身,昏暗的校完灯光下,一双秀眸如辰星一般的闪亮。
“是你……傻鸡!”
姓赋晨愕然!
“是你……油嘴滑舌的绣花枕头!”
洪媟更加愕然!
原来这蝎子会的女老大洪媟不是别人,正是早上与姓赋晨在妃子湖边“赌吻”垂钓的那个红衣少女!
“你……你……”
看到所谓的“性福哥”竟然是“赌吻”赢了自己的人,洪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美女!”姓赋晨却很有礼貌的向她伸手:“这地球真小,人生何处不相逢,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原来你就是洪媟,幸会幸会!”
洪媟依然有点懵,有些木然的伸出小手来跟姓赋晨的手握在了一起。
她的小手滑而细腻,抓起来十分柔软,姓赋晨一时间促狭心起,稍为用力在她的纤掌上轻轻捏了捏,脸上露出了邪异的笑容。
洪媟猛的收手,说出了一句姓赋晨再也想不到的一句:“你……你不是中枪了吗?怎么……怎么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姓赋晨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一切便已明白:鲁老三所知道的他和舒衾衾的资料,自然是这妞给提供的;鲁老三昨晚对付自己,绝对不是只为了舒衾衾这么简单,更主要的原因,只怕还是为了今晚流芳九中四大帮会聚会。
这蝎子会的洪媟想不到人长得漂亮又性感,竟然是一个心如蛇蝎的毒美人,洪媟洪媟,红蝎红蝎,当真是人如其名!
姓赋晨脑间灵一闪,心道:这妞昨晚对付我,只怕不是这么简单,以她估计,我昨晚受了重伤,今天绝对来不了,而她却还带来了大队人马。嘿嘿,司马昭之心,路人该知道了!
他的这些想法只不过是在脑间一闪而过,听到洪媟的说话,立即哈哈大笑道:“洪美女,你以为鲁老三那一枪能伤到我吗?你以为我今晚来不了,你就能一统流芳九中的帮会吗?洪媟,你这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响了点吧?”
他未等洪媟说话,倏地转身,虎目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冷的道:“昨晚流芳市的豹子帮鲁老三带着四十多条牌在我回家的路上伏击我,鲁老三还给了老子一铳子,刚才洪媟这婆娘的话你们都听到了,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吧?”
焦蓝鹗惊道:“性福老大,这是真的吗?哇靠,四十多条牌,想收买人命呀!”
姓赋晨冷冷的道:“当然是真的,洪媟这婆娘都自己说了,还假得了?”
坡桑锋和莫俟郎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坡桑锋首先问道:“性福,你的意思是……”
“意思很明显,”姓赋晨森然道:“这婆娘想要趁着我召集你们几位老大聚会的机会吃掉你们,做流芳九中的老大。不过她还是有点怕我,所以就让她哥的豹子帮先对付我。”
倏地转身,盯着洪媟冷冷的道:“亲爱的洪大小姐,我说的有没有错?”
亲昵的称呼,却是寒冰一般的声音,传入两百多人的耳中,都不禁内心一颤!
这些平时无心向学的学生虽然顽劣,但也只不过是在学校里打打架,欺负一下女同学,发一点保护费什么的,与社会上的帮会相比,自是大大的不同。
听到流芳市有名的豹子帮竟然出动四十多人对付姓赋晨,还带了砂枪,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
而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其貌微扬”的姓赋晨是怎么逃过四十多个手拿武器的豹子帮的围追堵截的,个个均自心想:难道他真的跟传说中一样,具有李小龙一般的武功,李寻欢般的飞刀绝技?。
先前还有点不信传言、小看姓赋晨的黄蜂会的老大坡桑锋和白眼狼会的老大莫俟郎,此时再也不敢小觑他了。
一个能从豹子帮四十多人的围攻下安然脱身的人,谁敢小瞧于他?如果有,那么这人一定是一个***!
洪媟突然哈哈大笑道:“绣花枕头,是又怎么样?你敢咬我不成?明人不做暗事,我洪媟敢做就敢认。不错,我的确跟我大哥说过想要做流芳九中的老大,你和舒衾衾的资料也是我给我大哥的,至于你跟鲁老三有什么恩怨,老娘就不知道了。”
秀目一扫,森然道:“我蝎子会就是想从今晚起做流芳九中的NO.1,有谁不服的尽管放马过来。”
说完一挥手,她的一百多个小弟小妹立即散了开去,将蓝鹗会、黄蜂会和白眼狼会围在了中间。
坡桑锋和莫俟郎均是一惊,小弟们嚷嚷声中立即作出了反应,严阵以待,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姓赋晨突然嘻嘻一笑,对焦蓝鹗道:“大鳄,不必惊慌,这小查某掀不起什么风浪。”
转头看着洪媟道:“亲爱的,你这是在帮我的忙吗?”
他这一回是笑着说的,与先前冰冷的语气相比,那是大相径庭,感觉上两人本来就有“一腿”一样。
洪媟颇为不习惯他这突然的改变和这无比亲昵的称呼,娇叱道:“呸,绣花枕头,别叫得那么亲热,谁是你亲爱的,再胡说老娘一刀切了你的脏东西!”
姓赋晨嘻嘻笑道:“我说亲爱的,你别绣花枕头绣花枕头的叫我好不好,虽然上次跟你做那个爱我丢得快了点,也有二十分钟吧?你的高那个潮都来了两三次,这还绣花枕头?”
回头大声道:“兄弟们,你们说,这算不算是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