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赋晨无奈的笑了笑,问道:“依你这么说,你帮助瑶儿重塑肉身也是要收费的了?你打算收多少钱?是不是多到我没有办法支付给你,所以才要求我给你打欠条的?”
“五十万。”马月酥毫不犹豫地道:“这是最亏本的一桩生意了,五十万是我能接受的最底限。”
“五十万?”
“哇,五十万!”
“五十万……”
赵瑶目瞪口呆。
支夙小嘴张开合不拢来。
洪媟无语。
皇甫宇妮道:“马小姐,五十万的开价也太贵了吧?这么多钱,如果在小县城都可以卖两套一百平米的房子了。”
“五十万就五十万吧,我给你。”姓赋晨却爽快地道。
“不会吧,你这色狼答应得那么爽脆,是不是想过后反悔呢?”马月酥见他答应得这么快,反而有些怀疑起来。
姓赋晨深情地看着赵瑶道:“如果能助得瑶儿重塑肉身,不要说这区区五十万,就是让我拿出我所有的钱,我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回来,瑶儿却是唯一的。”
“公子……”
赵瑶眼泪刷地淌落,如果不是有众女在旁边,她已然扑到了姓赋晨的怀里。从他的话语之中,她能够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深深情意,得郎如此,妾尚何求?
“你真有这么多钱给我?”马月酥却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扶了扶眼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道,瞧她那样子,似乎在后悔刚才开的价钱过低了。
“要不要先让星纪带你出去把钱转给你了你再开坛作法?”姓赋晨似乎也感觉到她的心态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之感。但对于这个女铁公鸡,他是不打算再给她加价了,自己跟的友谊,在她的眼里竟然拿来跟钱相提并论,真是太伤自尊了。
“马小姐,如果需要,我先带你出去把账款转给你再回来也行。”星纪淡然道。
“既然这位姐姐这么说,我自然相信,我只是不大相信这色狼这么有钱。”马月酥笑道。
支夙突然问道:“月酥姐姐,我听你左一个色狼右一个色狼的称呼公子,难道公子曾经对你什么什么过?”
“他敢——”
马月酥突然粉脸胀红,狠狠的瞪了姓赋晨一眼道:“你看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整一个花心大色狼的样子,支夙姑娘,你问问他,他是不是色狼?”
那样子瞎子都看得出,她是在威协姓赋晨:如果你敢不承认,哼哼,你知道什么后果的。
支夙自然是不敢问的,倒是赵瑶淡淡地道:“马小姐,如果再这么说公子,我宁愿做僵尸一辈子也不让你这般羞辱公子。”
她的话虽然很恬淡,但是谁都听得出她说得极其认真,马月酥一听忙道:“赵姐姐你别生气,我跟姓赋晨这家伙开玩笑的,我跟他是朋友嘛,开玩笑惯了,你别放心上。赵姐姐你这么好,就算不看这小子的面子,我也会帮助你的。”
“是啊,瑶儿,你别跟阿酥较真,她什么都好,就是嘴巴臭控制不了自己,嘿嘿!”姓赋晨笑道。
“你嘴巴才臭,比茅坑里的那东西还臭!”马月酥狠狠的瞪了姓赋晨一眼,转过身来,看了星纪一眼道:“星纪姐姐,麻烦你帮我把法器搬到你们这里正北方最潮湿的一块平地上。我要在那个地方设坛,寅时开坛,必须在天亮之前完成贿赂生死簿阴司的法事。”
说罢大步走了出去,星纪卷起那些法器,又吩咐支夙和洪媟照顾好姓赋晨,这才唤了赵瑶和皇甫宇妮随马月酥出去,
“贿赂阴司的法事?”姓赋晨看着马月酥的背影,好笑不已,心道:“难道驱魔龙族马氏就是靠贿赂阎罗殿的那些鬼司来做事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喃喃道:“不知道老头子在下面过得好不好,或者说早已去投胎了?等瑶儿的事情解决了,让她帮我查查,老妈虽然嘴里不说,但这么多年来一直放不下老爸,我知道她是怕老爸因为不是正常死亡在黄泉路上不得安然,如果知道老爸在下面过得不好,就让阿酥多给鬼司或是阎王多贿赂点东西,给老爸过得好一些。”
“公子,你喃么些什么呢?”支夙奇问道。
“没什么。”姓赋晨微笑道:“只是想起一个亲人。”说着目光转向洪媟道:“对了阿媟,衾衾她爸爸现在情况怎么样?”
想到他父亲,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对自己说过一定要想办法治好舒衾衾父亲的病。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几历生死之劫,整天为着修炼的事而奔波忙碌,一直都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件事,如今想来,心里颇感对不起舒衾衾。
“阿姨因为不用再起早贪黑的去做小生意,专门呆在家里照顾舒伯伯,舒伯伯现在看上去脸色可是比以前好多了,最主要的是开心了很多。我这次来京之前也去看过舒伯伯,气色很好,很开心,你放心好了。”洪媟道。
“那就好。不过我倒不是不放心,我先前在心里答应过衾衾,一定想办法医好她爸爸,但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倒是把这事给忽略了,想想心里很是不畅。”姓赋晨轻叹道:“等瑶儿的事情解决了,我得找老祖宗一次,他也许有办法医得了舒伯伯。”
洪媟见他无故感叹,心里一疼,走到他旁边坐下,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小晨,你想那么多啦,衾姐知道你这份心她就很开心了,看到你自责,人家心里好难过。”
“我只是想起我爸爸。”姓赋晨看着她微笑道:“刚才我在想,不知道阿酥能不能帮我向阎王问问我爸爸在下面的情况,是在阎罗殿做事还是已经去投胎了,我老妈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件事,这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阿姨真是痴情,我好佩服她。”说到姜子月,洪媟脸上荡起了一缕幸福,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眼中闪烁着开心与快乐。
“那你做老妈的女儿好了,她一定当你是心肝宝贝儿。”姓赋晨见她沉醉在回忆中,不禁打趣道。
“不要,我要做你老婆,不要做……”洪媟悚然而醒,看到姓赋晨嬉戏的笑容,不禁嗔道:“你呀,坏死了,净欺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