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之祖?”姓赋晨愕然道。
“不错,在数学界,论到排列组合,我黎谱敢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黎谱傲然道。
此时他身上所涌现出来的气势,跟一个王者一样,充满了霸气。
我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这是何等的霸气,何等的自信!
姓赋晨却是感觉到有点懵,一时间并没有能够反应得过来。
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些,他进到的水木大学,本来就是要来学习排列组合的,想不到来的第一天,碰到的第一个导师,便是一个院士级的导师,这黎谱不但是著名的数学家,还是号称组合之祖的牛人数学家。
认识黎谱虽然不久,然而姓赋晨对他所说的话却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并不认为黎谱这是在自吹自擂,以黎谱的身份,也用不着对着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自吹自擂。所以,黎谱此时的话,可信度为百分之百。
“我真是踩到****运了,来水大的目的是学这排列组合,想不到来从水大的校门开始,便已经是幸运的开始,在水大门口碰到院士你,然后又走进了你的课堂,再然后得以你应允收为学生,似乎我便是一辆专线动车一样,一走进水大校门,动车便是走了专轨。”姓赋晨无限感叹地道。
“嘿嘿,小子,你如果只是想来学这排列组合,我可没什么心思教你。”还未等到姓赋晨兴奋到点,黎谱却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呢?”姓赋晨的心,拨凉拨凉的,愕然问道。
“我的学生,无一不是数学界的精英,将来就是不能成为伟大的数学家,也必定是数学界呼风唤雨的人物,你小子一看就是来混的,就想混学一个排列组合,以后若是你出去跟人家说是我黎谱的学生,却是除了排列组合之外什么也不懂,岂不是要把我这个导师的脸给丢尽了?不教,坚决不教。”此时的黎谱,说他是一个伟大的数学家,倒不如说是一个死要面子的赌气的孩子。
因为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嘴是嘟着的。
“那,我第二点关于院士那诅咒圈圈的感想,还要不要说出来?”姓赋晨本来是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此时却也是被黎谱一盆冷水给淋了回去。
“什么诅咒圈圈?姓赋晨同学,这个离谱的家伙画圈圈诅咒你了?”便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姓赋晨转头望去,便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象一只蝴蝶般的“飘”了进来。
“黎仪,是你?”看到这个当初被自己误会为男生的女孩,姓赋晨还是记忆尤深的,看到黎仪门也没有敲的跑进来,而且直称黎谱院士为“离谱的家伙”,多多少少令得姓赋晨感觉到有些愕然。
“你这丫头,什么画圈圈诅咒,我的人品有那么差吗?”看到黎仪这么说,黎谱有些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笑骂道。
“嘿,离谱先生,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我黎仪还不知道你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看一个人不顺眼,晚上就会躲在墙角落里画圈圈诅咒人家,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你是不是男人了,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黎仪大咧咧地道,然后走到姓赋晨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黎谱道:“午饭弄好了,你吃还是不吃?不吃拉倒!”
“吃吃吃,仪丫头做的饭菜,那可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佳肴。”黎谱有些讨好地道。
“你们——”
姓赋晨看了看黎仪,又看了看黎谱,有点猜不透这两人的关系。
一个是著名的数学家,又是2016班挂名院士级的教授,先前看到一个个学生在他的课堂上战战兢兢的样子,自然是谁都怕了他,可是黎仪这女生,却是在黎谱面前大大咧咧的,这已经让他感觉到很奇怪了。
最奇的是,黎仪竟然给黎谱做饭。
难道是……
“师生恋”这个名词,只是在姓赋晨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即便让他给清扫而去,倒不是因为黎谱和黎仪两人的年龄问题,而是先前他也曾经在脑海里有过模糊的想法,就是这两人都提姓黎,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现在他基本上可以有五成以上的肯定,这两人至少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至于是父女关系、叔侄关系抑或是其他的亲戚关系,他却是猜不出来的。
“这家伙是我叔叔,是我爸爸最小的弟弟,平时最喜欢的就是装冷摆酷,教学上看似严谨,生活中却是一个白痴,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其他的他什么也不会。”黎仪毫不客气地道。
“不会吧?”姓赋晨终于是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不过对于黎仪对黎谱的描述,却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会?那你问他,在我进入水大之前,他都是在哪吃的饭?”黎仪嘿嘿笑道。
“呵呵,这个,其实到饭堂打饭和泡泡泡面我还是会的,没这丫头说的那么差劲。”黎谱尴尬地道。
姓赋晨无语,黎仪却是笑的肚皮抽筋,到得后来,姓赋晨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黎仪是一个很外向的女生,虽然相处不久,姓赋晨还是很容易受到她的感染。
“好了,你们两个,有这样对待自己老师的吗?”黎谱苦着脸道。
“我说的是事实。”黎仪白了他一眼道,旋即不再理他,转脸向姓赋晨道:“你吃饭没有,今天碰对了,算你小子有福气,让你尝尝本小姐的极品厨艺。”
“好啊,那是我的荣幸,今早上报到的时候跑了一早上,我可是饿得很了。”姓赋晨笑道。
黎谱的态度,让他感觉到有一些难搞,这黎仪似乎在黎谱面前挺说得话,自己是不是应该从她身上着手,或许还有一点希望,是以对于黎仪的邀请,他当然不会客气了。
“小子,你别以为跟阿仪丫头打好关系就能让我改变主意,我不会教你的。”黎谱却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一样,适时又是一盆冷水哗啦啦地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