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风儿哭着扑了过来,遍体鳞伤的身体,让黎飞心痛不已,但她却无力护她。“清黎,放过风儿”她最后乞求着。
南渠望着这一切,狠心地抬起自己的双手,一道紫光拍向了风儿的后背。风儿的身体瞬间支离破碎,鲜血于半空中撒下,然后一滴滴打在西门黎飞的脸上。
她愤怒地看着南渠,最终,眼前只剩一片黑暗,耳畔,只余黎飞二字
无妄祖师曾问她:心欲成道,奈何情系万千,何以为?
黎飞却笑言以对:历尽劫难,方成正果。
清黎,你便是我的劫!
天风王朝宏洙四十一年,南帝南渠登基,国号霆济。
霆济二年,南帝胞弟沐远王南清黎自请皇陵守墓,为己过赎罪。
霆济四年,南帝册封御风皇朝北帝袁牧邪之胞妹长婷公主为沐远王妃,天风王朝定远侯之女陆元露、礼部尚书之女曲风艳为侧王妃,另四名夫人,夏晴烟,元禾,王梓宁,汤燕月,六名侍妾,十五名丫鬟,充裕王府。
天风国都灵城外的大路上,长婷公主的婚嫁队伍逐渐走来,远望过去,只是茫茫草原上的一缕长长的黑影,微不足道。可是近看之时,那简直就是一支从头望不到尾的军队,满是红色的喜绸打得花结,随行的侍从腰间都戴着红布,最后面是嫁妆,足足有九十九箱的金银宝物,前面是送嫁的将军和卫兵,中间才是公主的马车。
十里红妆,不过如斯!
马车四周都用红色的丝绸围着,喜庆之意再明显不过了。车顶四个角上都是镶金的凤尾尖角,垂挂的流苏摇摇晃晃,系着的金铃发出清脆悦耳的歌鸣,在这漫长辽阔的异国领土上,格外地动人心弦。车门前的帘子,用上好的珍珠串起来挂着,再用丝绸挡上,极尽奢华。
可见,长婷公主有多么的重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车内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的声音,音色不温婉,不动听,不悦耳,不悲戚,因为那就是就是一个疯子的笑声。
偶尔有几个士兵回头看向马车默默叹息,也有人漠不关心,就如那送嫁的将军林旭,他就一脸坦然从容,这样的笑声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想到半夜也听到这样诡异的笑声,而且笑着笑着就哭了得声音才更加渗人。
“主子,您别再笑了,这样多傻!”如梦捂着自家公主的嘴巴,小声地说道。主子也真是的,明明人也不傻,还挺聪明的,可是偏偏就爱假装自己很傻很疯癫,那有什么好玩的。每次她只要一提这话,主子一定会信心满满地说,“那是你很傻很天真!”
袁魅心对着如梦乖乖地点头,她不叫就是。
如梦这才罢手,心满意足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小梦梦啊!我要是不装傻怎么能够好好活到现在呢?所以啊!你就安啦,除了你,幻幻,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不,第四个人知道我是装傻的!”袁魅心说着她重复了无数遍的话,每次如梦都受不了她的狮子吼,她开个嗓子还得得到如梦的同意。
如幻在旁边不做声,递上一杯清茶,给袁魅心润喉,叫了这么久,她也该歇着了。
“还是我家小幻幻最贴心了。”袁魅心尝了一口如幻泡的茶,笑着就往如幻的脸上凑了过去,只是她的唇还没碰到如幻的脸,就被她手里的葡萄挡住了。
袁魅心伸手接过,直接把手里白玉杯扔了出去,躺在软绒绒的毯子上吃葡萄。
如梦心里一阵抽痛,抱着小小的白玉杯向袁魅心哭诉,“主子,您撒气就撒气,可不能扔东西啊!咱们就这么些家当,您可要细细使。”她小心地擦着白玉杯,对着袁魅心抱怨着。
“小财奴,你要是把那只白玉杯扔了,我就把这一套都送你!”袁魅心嘴里含着葡萄,手指着如幻身旁小柜子上精致高贵的锦盒说道。
如幻也看好戏般地看向如梦,这样的取舍,她该怎么办?
如梦心里也纠结啊!她一脸怨妇相看着袁魅心,哀戚的眼神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谁看了谁心疼。可是马车里的另外两个人,是死人么?一点都不可怜她那悲伤的小眼神,就等着她在一个杯子,和一套少了一个杯子的杯子里做出选择,她好杯具!
“我要一套!”如梦利索地把手里的杯子扔出了窗外,伸手就把如幻身旁的锦盒扑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袁魅心无趣地抬头看着屋顶,这丫头越来越聪明了。
“主子,您要是以后想赏我东西,直接说多好,弄得这么惊心动魄,伤了我的小心脏可怎么办?”如梦没大没小地开着玩笑,拿出手里藏着的白玉杯放到空缺的地方,又一个个仔仔细细地摸过去,享受得不得了。
“守财奴!”如幻白了如梦一眼,语气鄙夷地说道。
“洁癖狂!”如梦也还了她一个白眼,愤然地说着。
这,就吵上了。
袁魅心始终觉得自己的属下不和,一定是她把他们惯坏了于是就想劝解劝解,可是她只是说了一个“我”字,这犯法吗?
“主子,这都是跟您学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谁让她们有一个又爱财又洁癖,又神经兮兮的主子呢!她们两个身上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就太对不起主子了。
事情是这样纸的,沙羽的小伙伴小唐要去岛国度假,然后姨妈成了旅游的大麻烦,于是:
小唐:蛋碎,好想来姨妈
小羽:多吃冰淇淋
栗子:你以为蛋碎了就不用来姨妈了吗
关键问题是没有蛋么得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