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狠狠地瞪了一眼：“你能再无耻一点吗？好歹你也是妖帝耶！不要太侮辱自己的形象好不好？”
妖帝一脸认真地道：“所以我一直很苦恼，你说做个普通人多好啊！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背负那么多东西。大家都觉得我做妖帝很风光，风光是挺风光的，可是我失去的东西也太多了。关注度太高，就不得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了。真是命苦啊！”
白子画实在是无语得很，还好他关注度很高，要是换做是普通人，功力又如此之高，还不知道他要翻天成什么样子。坐在这位置上了，都还一脸的不安分。
这种人活该被捉进镇妖塔，要放出去肯定就是一混世魔王。
“喂！白白，老实说刚才那女孩真的是你徒弟吗？”
“怎么你不信？”
“不是，我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很独特的气息。你听过这样一个传说吗？”
“什么传说。”
白子画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传说天地之间有一种果子，生得一红一绿。红的叫恶魔果，绿的叫菩提果。吃了恶魔果的人将拥有毁灭一切的力量，并且很有可能成为妖神。而吃了菩提果的人也拥有无尽的力量，这股力量与恶魔果的力量相生相克，而他将成为神王。我觉得她身上的那股气息就跟吃了恶魔果的气息很像。”
“你见过吃了恶魔果的人？”
“没有。难道你没察觉到她跟寻常的人不同？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吃了恶魔果的人。”
白子画的眼睑低垂，心中纠结万分。
燕洵和苏宝儿的关系他不是不知道，当初将她带走，一是被她身上的那种气息吸引。二是他不想看到一段孽缘发生。可是与苏宝儿相处的三年，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他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别人的选择？看着苏宝儿眼神之中的担忧和落寂，他最终还是答应放她走。
只是，现在想来，自己这个决定真的是对的吗？
“妖帝，你觉得他们两个人有可能会走到一起吗？”
“你说谁？”
“就是吃了恶魔果和菩提果的人？”
妖帝摇了摇头道：“这很难说，你想一个是正，一个是邪，就算他们真的有感情想要走到一起，六界也是绝对不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