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逍遥微笑着走到了那事先就看好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店内又渐渐恢复了刚开始时的热闹,但时不时会有来自不同方向的目光向逍遥投来。
看着面前这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这可是逍遥在人间的第一顿正式的“人吃”的饭,好想念这白米饭,好想念这大鱼大肉啊,拿起筷子狠狠地夹住一块红烧肉放进嘴中“啊!美味啊!这才是人吃的东西吗,在谷中光吃水果了,连人间烟火的味道都快忘了。”逍遥闭着眼细细地回味着嘴里美食,时不时的还要提醒自己注意形象素质,强烈的克制住自己想直接用手去抓才吃得解馋进瘾的想法。这种吃法对逍遥来说一点都不解馋,但在其它食客眼里那可就是一幅绝佳的仙女进餐图了,本来半小时可搞定的一顿饭,他们宁可吃它个二三个钟头。
“小二”逍遥挥了挥那纤纤玉手,小二哥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这是自己当小跑堂来最幸福的一天。
“我想问一下这里有没有好的制衣铺?”
“好的制衣铺?有有,而且还很近,就是我们客栈斜对街那家“霓裳衣铺”,那里可是全台州最好的衣铺,许多达官贵族人家的小姐夫人都在那做衣服呢!”
“噢,我知道了,谢谢!”
“不谢不谢,小姐您要是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对小的说。”
“好!对了,一会儿帮我送桶热水,还要送些纸笔进来,我要用。”
“好来,小的马上去给您准备。”屁颠的准备去了。
此时沐浴完的逍遥正坐那所谓“总统级别”的客房的书桌前,埋头苦画着,边画边不时传出几声得意的笑声。
“大功告成”晃动着自己手中的杰作满意的说道,没办法谁让这是古代呢,没有铅笔更别提画笔了,只能用那粗粗的毛笔把自己印象中“小龙女”式样的衣服画了出来,可以想象自己若是穿上了,那才叫一个美啊!睡觉睡觉,早睡早起早做衣。哈哈哈!
一大早,吃过早饭的逍遥直奔“霓裳衣铺”,惊动衣铺的场面忽略,逍遥选了几种颜色的轻纱,谁说古代的东西粗糙,不精细啊!那简直是污辱。看看这些布匹,这些轻纱,哪一样都是上品,逍遥选的白色、淡蓝、深紫、淡紫、嫩黄、玫红几种布匹和轻纱更是上上品,当逍遥把自己的设计图纸交给老板时,更是让老板赞不绝口,于是在逍遥的催促及老板的雄心壮志下,尽快在一天半的时间内发动店中所有手艺最好的裁缝及绣娘,制出逍遥要的四款女装两套男装。
这时一个肥胖身材中年人走了进来,与老板认真的交谈起来,原来他是此地大茶商张员外的管家,后天是他家少爷成亲的日子,他是来查看订制的喜服的。
“古人结婚,好事啊!想办法混进去看看。”逍遥眼睛中放出发现猎物的狡猾光芒,心里在不停的盘算着。
参加婚礼前的这几天逍遥也没闲着,也去参观了一下台州的名胜古迹,什么已有百年历史的元神祠、什么上古遗留下来的古茶园。逛逛有名的茶馆,品品街边特色小吃,生命在于享受啊。
这几天逍遥也发现了一个明显不同于以往的现象,这两天台州多了很多外来人,看衣着谈吐应该是江湖中人,他们并未长留于此,而是稍似休整或是投宿一夜第二天就离开了,逍遥心中寻思着,是不是江湖中出现了什么大事件。所以逍遥决定明天参加完婚礼也立即上路跟上去看个究竟。
“爷,今天我们是否就在福隆客栈休息?”一位身形略瘦但很精神的中年大叔恭敬地问着身边身着紫衣的男子。
“好,就在此吧!”一道温玉般的声音回道。
“行风”中年人向身后一身黑衣,表情严肃、目光冷列的男子看去。
“是”简短干脆的一个字,黑衣人闪身进入店中为主子安排一切。
很快安排好房间的主仆三人,准备在那个唯一靠窗边的桌前坐下时。
“客官,使不得,这个位置不能坐。”老板赶紧跑上前制止道。
“让开”行风毫不客气地说道,浑身散发出闲人免靠近的冷列气息。
“这位爷,这位置确实不能座,委屈您一下坐旁边的位置吧。”老板心里虽然害怕,但仍坚持着。
紫衣男子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老板明明很害怕却硬是坚持的样子,轻轻的皱了皱眉。这细小的动作还是被身边的中年人捕捉到了。
只听中年人开口问道:“老板,这位置为何我们坐不得,开门做生意,可还有这样拒客的道理?”
老板如遇救星般,心想总算有个可以讲理的人。
“不瞒这位大爷,这桌子三天前确实可以随便坐,可现在这个位置是留给任小姐的,因为她喜欢这儿,店内所有人都知道,特意给她留着的。”老板面目含笑的说道。
“噢?难道那位任小姐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竟如此霸道。”中年人继续问道。
此话一出,换来不少对中年人不满的眼神。
“不不,任小姐可不霸道,我还从未见过那么知书达理的毫无架子的小姐,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总之你们若是有幸见到她,你们就知道了。”老板赶紧解释道,还不忘在心中狠狠瞪了这几位一眼。
“小姐,您回来了。”只听店内小二轻快地向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招呼道。
“是啊,小二哥,今天怎么样累不累啊,我可累坏了,对了我就不在楼下吃了,一会儿麻烦你跟老板大叔说一声,来几道好菜送我房间吧,记得……”
“记得一定要有肉。”小二马上接口道,这位小姐是真爱吃肉啊!
“哈哈哈!真聪明,谢啦,我先上楼了。”说完朝小二笑了笑,赶紧回房躺着去了。
一阵兰花的幽香从紫衣人身边飘过。而刚才这一幕毫无遗漏地全落入那三位客人的眼里,原来如此,这样的可人喜欢这个位置,又有谁舍得抢占呢?紫衣人在看到那绝尘的容貌,听到那动听的言语,那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气质,那满身的芝兰之香,这一切的一切汇聚成一股暖流流入了自己如死水般的心里,掀起了涛天巨浪,望着那消失的倩影,恨不得追上去把她留住,你是谁?来自哪里?我明天还能再见到你吗?可自己只能在此投宿一夜,为什么心中是如此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