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儿看了有些不忍,便说道:“想笑就笑吧,回头在憋出个好歹来。”
话一出口,小薇便捧腹大笑。
夏婉儿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起来。
“夏婉儿,你这个贱人,快点给我滚出来!”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个蛮横的怒吼声。
她想都没想就知道肯定是那个蛇蝎小郡主来算账了,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怎么都这副德行啊。
紧接着,未等她做答,门“碰”的一声被踹开了。
夏婉儿迈着轻悠的步子走了过来,看清了眼前的来人。
为首的女子一身红衣长裙,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份的张扬,当然,人家的确有张扬的资本,一双妩媚的勾魂眼,小巧的鼻子,娇艳欲滴的红唇,在看那火热的身段,整个一极品尤物哇,真不像是十五岁的小丫头片子,她这个做姐姐的可要靠边站了,若是出去眉心上的疤痕,还能何人家有的一比,但二人却也不是同类的女子,一个美得淡雅出尘,一个美得火热妖娆。
只是现在这个火热妖娆的女子,一脸的怒气,无关扭曲的不成样子,倒像是个泼妇。
“我说夜香妹妹,你有何贵干?”夏婉儿唇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身高她占了上风,夏婉儿这身段竟然和她前世有的一拼,在170左右,而她这个妹妹也就160多一点点。所以她俯视她的时候,还真是方便。
“夜香,你叫谁呢?”夏香儿一听,气的脸色发青,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夏婉儿活活烧死。
“叫你呢?你个没大没小的死丫头,这是跟谁说话呢?”夏婉儿也阴沉下脸庞,冷冷的望着她。咱可是姐姐,你个做妹妹的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夏香儿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夏婉儿,骂道:“你个小贱人……”话还未说完,就听“啪啪!”两声。
夏婉儿抬手就给了她两巴掌,喝道:“夏香儿,你是不是想要造反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姐,你竟然敢骂我,今天我替二娘好好教训教训你!”
夏香儿被打翻在地,直犯晕。而在场的人,也都看的目瞪口呆的。没想到大郡主会出手打小郡主,而且这么用力。
“你敢打我?”带她反应过来,立马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想要打回去。
夏婉儿岂是吃素的主,抓住她的右手,一个过肩摔将她扔在了地上。
“怎么样?还打吗?”夏婉儿鄙夷的望着在地上疼的打滚的夏香儿,悠悠的问道。
夏香儿疼的眼泪直流,哭爹喊娘的,但内心确实十分的恐慌,她从来没见过夏婉儿如此强势的模样,在她心目中,夏婉儿永远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以前不管自己怎么欺负她,辱骂她,她都不会反抗,可今天她阴狠的模样,实在让她从心底里发寒。
“带着她,滚!”夏婉儿对着还沉浸在震惊中的人,大声喝道。
不出三秒,一众下人带上还在惨叫的夏香儿屁滚尿流的跑了。
“郡主,您今天闯祸了,待会二夫人肯定会来找您算账的!”见众人已走远,小薇无比担忧的说道。
夏婉儿悠悠的坐会椅上,思量了半天,开口问道:“小薇,我来问你,我父亲母亲没有过世的时候,二夫人在府中是什么地位?”
小薇想了想,答道:“二夫人只是侍妾,听以前的下人说,王爷和王妃是十分恩爱的,王爷从没娶过侧王妃,也没有纳过侍妾,眼中只有王妃一人,那次王妃去庙里还愿,要去七天,所以就将自己的陪嫁丫鬟也就是现在的二夫人留了下来,伺候王爷的起居。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王爷就宠幸了二夫人,不过据说好像是二夫人穿着王妃的衣服,还给已经喝醉的王爷下了媚药。后来王妃回来时,本想让王爷娶她做侧王妃的,可是王爷死活不肯,于是就纳她做了侍妾,谁成想,后来她竟然怀孕了,还生下小郡主,不过王爷后来一次也没有宠幸过她。”
夏婉儿实在佩服她,她只是问了一个问题,这丫头竟然回答了这么一大长串,不过看在都是有用的信息上,就算了,否则她可没这个闲情逸致听她扯闲话。
她还真是没想到那个所谓的二娘竟是她王妃的陪嫁丫头,真是有心机啊,懂得把握机会,会不会很难搞啊。真是郁闷,如此攻于心计的女人竟然有一个这样温婉的名字,柳絮。
“小薇,在这府中,除了二夫人,还有没有人说话有分量?”
“有,总管夏之善,他是王爷的家奴,世代为王府的总管,连二夫人都要忌他三分的,而且他也是对郡主最好的人,若是没有他的庇佑,郡主与小薇早就被赶出王府了。”小薇说着眼圈有红了。
这丫头虽然啰嗦了点,但却回答的却都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夏婉儿一脸的坏笑,计上心头。
于是夏婉儿便差遣小薇去请总管夏之善。
不一会二人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夏婉儿打量着来人,灰色锦袍,年过半百,但却依旧精神抖擞,看上去倒也面善,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夏婉儿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老奴给郡主请安了。”说着夏总管就要下跪。
“您快请起,婉儿当不起。”夏婉儿可是现代人,让一个长者给自己下跪,她可受不起。
夏总管有些意外的望着夏婉儿,他总觉得今天郡主有些奇怪,虽然郡主一向对他和颜悦色,但也不曾缺了礼数,今日似乎……
“夏总管,今日我请你前来,是有事相商。”未等他反应过来,夏婉儿便悠悠的开口了,她也知道方才的举动引起他的猜疑了,所以连忙转移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郡主,您请吩咐。”夏总管俯下身子,十分谦顺的说。
夏婉儿微微笑了笑,将他让道椅上坐下,尔后缓缓的道:“夏总管,想必您也知晓,我父王,母亲都已经去逝三年了,而今我也过了及笄之年,已经长大成人,这府中上下一切是否也可交给我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