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彩月,愤恨的盯着相拥的二人,恨不得将冰馨剥皮拆骨。
而在一旁的龙俊磊和龙晓雨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才几日的光景,斗的死去火来的二人感情竟这般的好了?
一切的疑问,只有二人心中知晓,别人,自然是不明白了。
“咳咳咳……”龙俊浩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轻咳一声,示意还有许多人在场。
目的达到,二人便借机分开了。
“馨儿,朕送你回宫吧,至于其他人,就都散了吧。”依旧是旁人于无物。龙俊磊关切的望着眼前的人儿。一脸的柔情。
“好吧。”轻轻的笑了笑,二人再一次相拥着离开了。
一旁的安德心碰了碰愣在一旁的小如,拉着她一起跟在了后面。
水彩月气的脸色发白,也愤愤的会自己宫里去了。
“哥,我是不是眼花了,还是皇兄吃错药了?或者馨儿姐姐失忆了?”龙晓雨大概受的刺激太大,一时间有些言语错乱。
龙俊浩便是一脸茫然的望着二人消失的地方,紧蹙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对,但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好了,戏演完了,皇上也该放手了。”踏进凤林阁,冰馨换了副淡淡的面孔,对着龙俊磊。
“难道在馨儿的心里就只是与朕演戏。”龙俊磊的眼中闪过一抹忧伤,直直的盯着冰馨不放。
冰馨淡淡的笑着:“皇上,您这是怎么了?”那笑容看似不解,也略带着疏离的意味。
龙俊磊在心中苦笑,“朕没事,皇后好好休息吧。”说完便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那决绝的身影,冰馨的心头竟有些酸涩,聪明如她,怎么会看不懂龙俊磊眼中的柔情,只是她不想去面对而已。
罢了,等到一切结束了,我就离开这里。
隔日早晨
“娘娘,刚才福寿宫传话出来,说要太后要娘娘去一趟,说是有事找您。”青儿在外禀报。
“知道了,你去吧。”正在吃早饭的冰馨应了一声,便支她下去了。
青儿自当明白自己的去处,她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命令,有时,不经意的一句话,她就已经知晓自己的任务。
“走吧,小如。你陪我去吧。”冰馨站起来,淡淡的吩咐道。
“是,小姐。”心思简单的小如,并不知道这一去面对的将是什么?
过了不久,二人便来到福寿宫前,抬起头,望着匾额上福寿宫三个字,冰馨觉得那好像是一个讽刺,原本自己把她当作是最温馨的地方,现在竟叫自己觉得如此的讨厌。
也对,自己露出的马脚太多,也难怪她会着急,自从自己见过娴太妃以后,便不曾来过福寿宫,与皇上的关系也日益亲密起来,怎能不叫那二人着急呢?恐怕也是按耐不住,要下手了吧。
笑了笑,便毅然决然的跨进了门槛,正愁找不到与你撕破脸的理由,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又为何不接着呢?
“儿臣给母后请安。”冰馨望着坐在正座上的太后,笑吟吟的俯身行礼。
水冰馨,真没想到,你竟虚伪到如斯地步了。
看着那福与自己相似的嘴脸,真想上去给她两巴掌,然后用匕首挖出她的心,看到是何颜色。
“不必多礼,皇后起来吧。”太后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意味。
只是她一旁的水彩月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水美人难道不懂礼节,见了本宫,为何不拜?”冰馨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威严的说。
“好了,皇后不必在哀家面前演戏了。”不等水彩月回答,太后便扬声打断了她的话。
冰馨没有说话,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看来这太后也不过如此,竟然这般的沉不住气,对手还没有露出破绽,自己倒先露出了本意。让对手起了防范置信,知己知己百战百胜,她实在是犯了大忌啊。
“儿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冰馨疑惑的问道,她不急,让她自己说出来,岂不更有趣。
一旁的小如见事情不妙,就要转身离开,去给皇上报信。她随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唯一要做的就是要保护好,冰馨。
“关门!”看出了小如的意思,太后大声喝道。
正殿的门被关上了,而屋内只剩下她们四人。
“小姐。”小如战战兢兢的开口喊道。
“小如,别怕。”冰馨柔声安慰道,此刻,她更加确信小如由始至终没有背叛过自己,心情不由的大好起来。
“不知母后这是何意?”冰馨柔柔的声音想起,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
那笑容看似无害,惊叫人看的胆战心惊。
太后有些错愕的望着冰馨,她当真是水冰馨,她的处事不惊,稳重沉着,完全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应该具备的。
“太后,别跟她客气,快杀了她!”一旁的水彩月咬牙切齿的说道。同时恶毒的眼光直视着冰馨,似乎要把她挫骨扬灰。
“你给我闭嘴!”太后冷冷的喝道。
水冰馨只觉得一切都太过好笑了,水彩月简直就是个草包,自己都死到临头,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没救了。
“是。”水彩月一副极的模样,垂下了眼帘。
“水冰馨,你已经见过娴儿了吧。”太后朱唇启齿,淡淡的问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在装下去了,是的,我见过娴姨了。”冰馨收起先前的笑容,冷冷的说道。
“那你说吧,想怎么死,我会成全你。”太后端起一旁的茶杯,把玩着,漫不经心的问道。似乎是在讨论一件多么优美的事情。
“你似乎太自信了点吧,你怎么知道今日我会死呢?”冰馨原本是站着的,此刻她却缓缓的走到一旁的椅子边,轻松的坐了上去。
太后的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惊讶,但仍旧波澜不惊的开口:“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这里是福寿宫,可不是什么凤林阁。”
“哼。”轻蔑的忘了二人一眼,丝毫不把二人放在眼里,相反却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