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皇上指名的墨子轩,黑甲战士的语调缓和了一些说道。
知道此次的行程关乎重大,黑甲战士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即呈上了唐君溢的亲笔信函给墨子轩。
看着眼前这封有着三重蜜蜡封着机密信函,墨子轩心里闪过一抹不安,难道这次快要攻下北蛮的当下,出现任何的差错?!
快速地展开用雪白丝绸所写成的信函,看着对于自己已经算是极为熟悉的字迹,墨子轩心里再次闪过无言的复杂,本来以为在以后的人生中,看到这样样式密函的机会不会太多,但是在过去一年的光景当中,不知看了多少封,多到连他自己都快要忘掉了具体数目的地步了。
“为什么今次送来密函的人,不是过去的陈公公?”墨子轩看完了密函后,脸无表情地质问着眼前的黑甲战士。
他过去一直都有和宫里资深陈公公联络,但这次却是这个黑甲战士送过来,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是‘敌人’设下的圈套。
黑甲战士面对墨子轩的疑问,并没有感到唐突,嘴角扬起一抹镇定的笑弧,双眸闪着坦荡的锐光,镇定自若地说:“并不是任何的密函都能由陈公公送来,墨将军不知道你是否察觉到这封密函和你过去收到的密函有任何的不同?”
听到黑甲战士的问题,墨子轩随即再次仔细察看了一遍这封‘重要’的密函,发现这封密函不仅在封蜡上印上唐国皇帝的玉玺,还在丝绸的绢布上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鲜红玉玺红印,这两个代表着唐王身份的印子显得过分地耀眼,往常他收到的密函最多在书函最后面印上一个小印证明唐君溢的意思,而并不像今次的那样,鲜明地让人不得忽视。
“你是指书函上的印鉴?这些印鉴并不是不能伪造之物,这个不同并不能说服我相信你的真实身份。”
墨子轩并不是省油的灯,对于黑甲战士的这个理由,他有一千个怀疑来完全地抹杀掉,而且不是有一句古语说,愈是明显的证据,就愈能证明这是一个圈套吗?
“呵呵,看来墨将军还没有看出里头的玄虚,这封信函之所有能保证必是出自我皇之手的原因,在于绢布中的玉玺红印,墨将军你是否看到这个红印有点模糊,而且似乎有点重复和出入的样子,会这样的原因主要是:第一点,皇上能够保证我们必能把信函交到将军手中;第二点,就是皇上在写信函的时候就已经盖上了印章,然后在写完要写的内容后,再次盖上不同,但是同样代表皇权的印鉴,而这两枚玉玺咋看是相同的,但是细致一看,就能察觉到不同,一个是唐国本任皇上的玉玺,一个代表国家历任唐氏皇朝的玉玺,这两个玉玺保管的人是完全不同,全天下能够同时取得这两枚玉玺的人只有我们皇上,唐君溢陛下一人,而能够看到这两个玉玺不同的印子的人,全天下不会超过五人,而有三人现在已经死掉了,剩下的两人,一个是我们皇上,还有一个玉儿郡主,现在墨将军……”
黑甲战士停顿了一会儿,自信满满地看着墨子轩脸上的神情,然后犹如带着千军万马一般地胜卷在握说:“就是天下的第六人,这样郑重其事的结果将军必是知道这是极其重要的机密,而且这个机密还会关系到唐国和瀛国厉害之处,才会如此地小心和细致。”
墨子轩听着这滴水不漏的一番话,心里清楚这封密函已然不可能是假的,而眼前的黑甲战士也不可能是敌军派来的卧底,想到这,脸上随即展开一抹迷人的笑靥,热情地说道:“使者这次远道而来,想必是劳累不已,不如先到营帐休息,等本将想好如何答复唐王,再给予回复如何?”
“嗯,好,那打扰将军你了。”黑甲战士稽首,跟着身后不知何时已然进来的内侍走了出去。
深沉地看着黑甲战士慢慢消失,墨子轩脸上热情的笑容瞬即凝结,紧蹙着眉头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白绢,心里头心绪复杂难以解扰。
“来人啊,宣墨寒!”
“是!将军!”
墨子轩将军:
当你看到为兄给你写的这封密函时,必是正在如火如荼攻打北蛮二十族的时候了。
为兄本来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给你带来任何的打扰,只想在你庆贺胜利的时候送上厚礼,为你共同高兴,而不是在这个时间还给你添上任何的麻烦,但是这个麻烦无论来得如何地不是时候,我们兄弟俩还是必须处理好,不然将会为我们以后的大计,带来一个凶祸!
凶祸凶不可测,轩弟你必须小心提防,事情的开始是如此的:
早在八天前,突然有了悍匪把婉水公主和玉儿郡主掳走,她们踪迹难寻,就算连强悍如南王梵邺之人也是无计可施,但是非常可疑的是,就在郡主失踪五天之后,突然郡主的人传来她们已然安全无恙,只是贪玩离去而已,他日再来详细交代经过的异事。
虽然这件事与轩弟的战事看来似乎毫无关系,但是此女两人身后关系非同寻常,而且都同凌谦一人关系重大!而玉儿郡主更是在南国宣布在年内嫁入凌谦,成为东云的凌王妃,这样不同寻常的关系,让为兄不得不忧虑,于是为兄秘密在凌王府附近打探消息,果然看到她们两人共同进入凌王府,但是这不是最关键的重点,而是跟在她们身后的四人,就是北蛮族长亲密的亲信,这样关系之下,为兄不得不作最为忧虑之想……
凌谦可能会为北蛮二十族派出援兵,一起对抗瀛国的军队!
墨寒进到营帐之内的当下,就被一张雪白绢布掩盖一切的视线,并只听到一句凝重语句而已“墨寒看!”
看着墨寒愈来愈凝重的神情,墨子轩已然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信函中的内容了,于是随即说道:“你的看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