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似乎更适合留在心里,而不是说在嘴里。
什么?听着这句无论正看还是反看,左看还是右看都是在嘲讽她的话,玉儿头上的火焰快要冒上来了,虽然她真的不是很美艳,跟婉水比起来,还真的是差了一些些……但是她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美人,不过放在凌谦的嘴里,还真的成了一毛不值的便宜货了!
玉儿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凌谦的面前,瞠着一双圆润可爱的圆眸,杀气腾腾地盯着他,大声地质问:“你还想娶我吗?”
够胆这样说,他真的活腻了吗?哼。
“不想干嘛给你做喜服。”凌谦回答地更加直接,丝毫不怕玉儿的‘杀气腾腾’,反而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看到凌谦根本不怕自己,她就觉得自己窝囊,干嘛爱上这么一个‘死人骨头’!在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同时,也不放过凌谦,她大声地拽拽说:“如果想要娶我,难道就不会说说一些好话给我听吗?一定要这么诚实吗?!你就不怕一把我气到了,这个婚,我就不结,到时看你独自一人怎么面对天下人,所以从现在开始好好地讨好本小姐,不然你就知道‘比死更难受’的味道是如何!哼。”
看着难得耍脾气瞪眼的她,突然地,他不由得会心一笑,同样带着毫不在意的语调说道:“这没什么,反正后面等着的女子,很多!哈哈……”
“你!”用力地一掌打在凌谦的手臂上,实在气不过地吼道:“你发梦,我不会让这个可以折磨你至少五十年的机会,让给别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一辈子都要和我纠缠在一起!”
在玉儿小手打过来的瞬间,凌谦分秒不差地紧紧抓住这只软腻的小手,牢牢地握在掌心当中,带着一抹玉儿怎么看也看不明的深意,温柔说:“真的要一辈子纠缠在一起吗?”
不由地他听到她这句话‘承诺’的时候,心里突然闪过一抹心安,似乎她已经答应了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似地。
“就算死掉都要和纠缠在一起?”温柔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愣住看着他的玉儿,再次细细地确定问道。
“嗯……死掉了还能纠缠?那我不是很厉害。”突然迟钝了起来的玉儿,脑袋短路地疑问道。
“哈哈哈……”在玉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爆笑,从凌谦向来冷沉的脸上漾开,他爽朗地大笑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紧紧抱着玉儿娇软的身子,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她的身上……
天啊,他很重啊,这个男人到底是吃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重啊!
玉儿吃力地支撑着这个浑身颤动了起来的男性躯体,脑中非常疑惑,难道她的话就如此好笑吗?
“你很重啊!”想不到一身修长的他,会如此重,真的看不出来!
“笑够了没有,我手好酸。”突然地,玉儿也笑了起来,她舒服地挨着他有肉的胸膛,感受着他透过滑溜锦袍徐徐温热,听着他心跳的声音,猛然一瞬间她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原来幸福可以如此地简单,有时候简单到让她感到一抹惊讶。
这么惊讶中的突然,还真的让她放下了心里很多挥之不去的苦涩。
“你本来就很厉害,你现在才知道吗?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我会被你纠缠一辈子了。”所以当初他才想也没有多想地向她要求一个婚约……一个能紧紧地把她绑在身边的婚约。
玉儿傻眼,她对他的‘狼样’一眼就被看出?
不会吧?她不会是这么容易看出的人吧?“我好像在你的面前,就像原形毕露一般,任何的看家本领都被看穿了,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你了吗?”玉儿有点气不过地说道:“我不会真的是如此容易被人看清的人吧?”
况且她第一次见到并没有爱上他啊……
凌谦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可以听到她心里如此多的真心话,听着她早已喜欢上自己的表白,无由来地感到一抹喜悦,呵呵,心情更加地大大好了起来,“原来你第一眼就喜欢我了吗?我以为你只是难缠而已,想不到你古灵精怪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个心思啊……真的让人意想不到……哈哈……”
刚刚平息下来的胸膛,又再次地不断震动了起来……
想不到今天是他二十六年来的人生,到此为止笑得最为激烈的一天,看来娶她,应该也不是一件坏事,哈哈哈……
感觉到此刻融洽的气氛,玉儿也笑了起来,虽然她在他的面前一直出糗,但是她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开心到让她差点忘记了他究竟是一个想要杀死她的人,不过差点并不代表是真的忘记了,他曾经设计想要杀死她的这个举动,她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因为那一次……已然在她的心里留下一条永不可磨灭的伤痕,无论今天他们是如何地亲密愉悦,但是她知道,那条伤痕绝对没有完全愈合消除的那一天!
“呵呵……我真的是笨蛋,……大笨蛋就是我……哈哈哈……”
在玉儿和凌谦两人同处一个难得的愉悦氛围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发生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正在慢慢地侵蚀这场东云的世纪婚礼!
“皇上!”猛地,身穿锦绣黑衣的男子,看见一个气定神闲,风神俊秀的男子走进来的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恭敬地行礼。
“嗯,起来吧,在外不须如此多礼了。”如风般地扬起一抹微笑,清风淡月一般地走上首座,目光如电地巡视缓缓站起的男子和他的部众。
“皇上今次突然前来,不知所谓何事。”在遣退了众多部众的之后,黑衣男子谨慎地询问着在首座坐着的唐君溢。
想不到皇上今次前来如此快速,真的有点让他讶异。
“你是朕的得力密探,天下人都可能会问朕这个问题,但是爱卿应该是不需问朕了,问了反而有损卿家的名号。”唐君溢四两拨千斤地道,根本没有半点想要回答眼前黑衣人的问题,毕竟他要说的事从来不需人问,不需说的事,任何人问了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