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唐君溢的****,到底有多狠毒,中了的人随着药力的深入,会有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咬的痛苦,这种痛苦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她是最能明白的人,因为她还亲身地尝试过,但是当时的她和现在的他相比,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定力深厚’,他真的很厉害,现在他肯定很痛苦吧,但是这样痛苦的时候,还能忍着不把她扑倒在床,这一刻,她心里突然地升起了对他的佩服。
“怎么样可以帮到你?”
甜腻的响音,在漆黑沉静的黑夜中,缓缓地响起。
看着眼前甜美犹如不知世事的少女,他知道这只是她的表面而已。
“你在想,我这样的直白,只是我的假面具而已,是吗?”玉儿嘴边的笑靥更加地甜美,在晶眸的深处露出一抹调皮的率真闪光。
玉儿张着无辜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已经渗出痛苦冷寒的凌谦,知道自己的危险卸除了,露出满脸兴味,静静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她很不想让他打主意到她的身上,但是现在她,无疑是最有效和最快捷的解药,正常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扑向她身上,但是这个男人只是做做样子,似乎在引出一些他在掌握着的情形。
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那么这个男人无疑是一个深不可测对手,他的心思似乎过于深沉……深沉到连她都无法地理解!
“这是不是面具,你我都知道,不是吗?”凌谦没有直接地反驳,反而悠闲地用了一个反问句,一句不置可否的话,彻底让玉儿进退两难,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像不对。
“呵呵呵,我只能告诉你,真实的我就是这个样子,今天你走运了,能看到我这个真实的样子,呵呵,凌谦是不是感到很高兴吗?”玉儿缓缓地爬到他的面前,神态娇俏如一个不知世事的少女,可爱的笑靥让人也想跟着她一样甜笑。
不过凌谦看着她这样的笑靥,神情更为谨慎防备了,他冷冷地注视着她带着讨好意味的笑靥,淡然地问道:“你是否这样,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呵呵,是吗?你没有,但是你来这里,背后想要带着的情形或者人物可是不同你一般见识喔,呵呵!”晶眸闪着自信的亮光,定定地看着眼前利眸,清晰地一字一句说道。
镇定的语气,从容的神态,让人有一种错觉,好像刚才那个还在惊惶的少女,只是他痛苦得厉害而出的幻影而已,不过,这样的情形还是让凌谦知道,玉儿现在是对他毫无惧怕了,因为她已经看定他不会吃掉她,本来从进来的那一刻,他就打消了拿她作解药这个主意了。
利眸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缓缓消解了一丝丝锐利,平和道:“你有什么办法解毒?”
“我的身体就是好办法。”玉儿雷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纹丝不动的神态,淡然不在乎地看着凌谦。
“你刚才好像很不愿意?”剑眉微挑,对于她前后不一致的状态,露出一抹好笑。
“呵呵,你是中了****,又不是剧毒,我身体里就有解药了。”
“呃?”剑眉微挑,他听出她语气中的怪异。
“如果我帮你解毒了,那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个交易能行吗?”玉儿抿嘴一笑,嫣然地问道。
“如果是关于放掉李子文,我是不会答应。”
看着眼前坚决的冷峻俊脸,玉儿心里暗叹,这块还真的是铜墙铁壁,任由她如何无孔不入都不能进去半分,在心里暗叹一声,又消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了,脸上甜腻笑脸依旧道:“呵呵,我不是要求这个。”
“那是那个?”
“呵呵,我想要知道你进来的目的是为何?我可不要是为了解毒这个假答案。”玉儿精明地留了一个但书。
锐利地看着眼前闪联的晶眸,凌谦利眸微闪,果断地决定道:“好,但是你帮我解到毒再说吧。”
“既然这样,看来我还是要使出看家本领了。”玉儿笑笑说,毫不犹豫撕开包裹伤口的白布,露出还留着鲜红鲜血的肩胛伤口处,看着凌谦说:“唐君溢的****是经过他独自改良,天下没有解药可解,但是有一灵药例外,就是在天山上,以存活了千年的天山雪莲王,只要吃了这个天山雪莲王,就能解除唐君溢各色各样的毒药,也可以说是去****的万圣灵药!”
“我知道,这也是唐君溢****为什么必须要找别人解的原因。”
“但是我的身上却有解药,因为……”玉儿靠近在他的耳边,娇俏地笑着说:“我服用了天山雪莲王,我的血就是驱除唐君溢特有毒药的最佳良药,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揭开伤口了吧!”
“你?呵呵……果然服用了天山上唯一的天山雪莲王,哈哈……”凌谦了然地一笑,随即毫不客气地狠狠地吸着玉儿肩胛处鲜红热血,瞬间,本来痛苦异常的身体,慢慢顺着血液的吸入而一步一步地缓解。
漆黑的夜里,清脆的声音,甜腻得有点诡异地逸出:“我们似乎已经找到了某种平衡了,呵呵……这样好康的事情,你只有遇到了我,才有喔,呵呵……”邪恶的甜腻笑声,在黑夜中显得奇异的甜美,这样的甜美,让凌谦无由来地一阵罕有的冷颤掠过坚定的心脏!
漆黑的天空,缓缓地透出一丝不再属于黑夜的灰白色,丝丝灰蓝的云,慢慢地浸满无边际的天边。
一丝金色的丝线,缓缓从天边透出,一枚火红犹如鲜血的圆形大饼,光照耀人地闪耀在天边之上,倨傲地俯视着曾经经历漫漫长夜黑夜的众生。
“好些了吗?”看着他潮红犹如一枚熟透西红柿的脸,缓缓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后,玉儿嘴角甜腻笑着问道。
“你说呢?”精锐依旧的利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一脸笑得喜庆的人儿,一丝本该疑惑的想法,在他的脑中愈来愈加地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