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记的话事人?”凌谦锐利的黑眸闪过一抹厉光,果然厉害,连他都不知道她就是圭记真正的话事人。
“是,她更厉害的是,她年仅十六岁,但是她出马的谈判从来没有一件是输过,手段之高深,让人防不胜防之外,更是出其不意地让人无所适从!”
凌谦俊冷的黑眸中,难得地闪过一抹锐利的笑意,锐利地看着齐飚,带着一丝调侃地说:“看来你对她的评价很高。”
齐飚淡然一笑,低着头自嘲地笑,坦诚道:“她是唯一一个让我查了三年还查不到任何消息的人!”
“三年?”这次凌谦黑眸终于闪过一抹惊讶了,他有点不能相信,能让天下无事不知的云组查探三年都没有消息的人!
看着凌谦的惊讶,齐飚继续无奈说:“要不是那次她的一个高级主管出事,她为了救他,亲自出面,动用她在唐国的势力时,刚好我的眼线刚好到唐国皇宫,听到她和唐王的对话,不然到现在我还是不能知道她就是圭记的掌权人!”
“看来她真的很神秘!”凌谦赞同说,同时也说道:“由圭记看来,她的实力也是不容小窥。”
“是啊!所以谦,我才会说你今次可能有得考验了,唐王出动到她,今次李子文的事,是志在必得了。”齐飚提醒说。
“是吗?真的是志在必得吗?”漆黑的俊眸闪过一抹幽暗的深沉亮光,定定地凝视着终于从乌云中缓缓出来的明亮圆月。
唐玉儿,看来是一个有趣的对手。
“我会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没有硝烟的硬仗来打!”
齐飚一愣,看着被清冷月光照耀着的睿智威严的脸,低头从容一笑,看来这个神秘的唐玉儿将会遇到一场硬仗!因为凌谦同样是一个从来没有输过的将军。
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和一个从来没有输过任何谈判的神秘女人的无硝烟战争,到底会是谁才是胜利者呢?呵呵,他真的满怀期待唐玉儿的到来!
“小姐,你回来了?”玉儿的贴身丫环喜儿喜悦地对着回到闺房中的小姐叫道。
“喜儿,你叫墨子轩到我的书房中。”一回来,玉儿随即吩咐喜儿道。
“小姐什么事啊?你一回来都没有歇息就叫墨大哥到书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多事!我叫你去,你就快点去吧,别打听。”唐玉儿蹙眉,她平时是不是对她的人太过放松,让这些下人都像不怕她这个主子了!
“小姐问问而已了,奴婢现在就去,你别要生气了。”看着唐玉儿的蹙眉,喜儿丝毫不怕,还笑嘻嘻的安慰她道。
“快去吧!”对着这个笑嘻嘻的丫环,她真的气不来,投降地说。
“呵呵,是!小姐,喜儿马上就去。”
看着喜儿笑嘻嘻离去的身影,玉儿缓缓走到清雅闺房的内室中,看到那套早已准备好的素雅衣饰,毫不犹疑地换下身上那套飘逸花俏的服饰,穿上床上那套淡雅粉嫩的罗裙素衣,然后拔掉头上金光闪耀的金步摇,换上她最爱的青玉芙蓉簪之后,信步走出布置典雅清新的闺房,向书房走去。
推门进去,看到一个欣长的身影,早已站在床前等她了。
她沉静清脆地唤了一声:“墨子轩!”
欣长身影男子缓缓回头,俊美的脸上,立即能让人眼前一亮,只见灿烂的阳光照耀在他白皙如玉的脸上,形成一圈美丽的光晕,修长的身影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的书卷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警戒,沉醉在这美丽的景象之中。
“玉儿你来了!”他唇辨扬开一抹温文尔雅的暖笑,盈盈笑意地看着她。
“子轩!”玉儿没有犹豫地向书房上的首座走去,她从容沉静地坐在上面,脸色凝重地看着笑得一脸从容的墨子轩,凝重说:“事情不好办了。”
“是关于李子文的事吗?”墨子轩温雅地看着玉儿,脸上有着一抹未卜先知的镇静。
“你知道?”她心里一惊,心里闪过一抹疑惑,唐君溢不是说这是高度的机密吗?怎么子轩还是知道了。
“身为东云国圭记商铺的总管,唐国李相在十天后被砍首这样的大事,我又怎能不知道。”温雅的神色,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白玉一般的俊脸半许。
“你的消息很灵通,做得好,这件事我也是刚从唐王哪里听到。”她照实说,没有半点隐含的意味,雅静的晶亮眸子凝神看着笑得一脸轻松的墨子轩,平静地问道:“有没有胜算能够在不损一兵一卒之下,安全无虞地救回李子文等人。”
“你说呢?今次是东云摄政王凌谦下的死命令,就算连八王爷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都没有探听到里面一丝一毫的消息,连李相为什么会被砍首的原因,我们都不知道。”墨子轩俊眸上过一抹凝重,平缓地说。
听出子轩话中的凝重,玉儿紧蹙秀眉,雅致的小脸上闪过一抹沉稳的毅然,沉静坚毅说:“这件事无论在公,还是在私,我们都一定要妥当地化解。”
沉默地看着一脸沉静坚毅的玉儿,墨子轩心里闪过一抹慨叹,最后还是屈服地缓缓扬开一抹浅笑说:“看来这件事你早已决定了!”
“唐国是我的根据地,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努力扩充这边的业务和根基,我不能让一个凌谦,把我多年的心血一并白费,李子文这件事,我已经不能袖手旁观了。”
她深知唐君溢的算盘,圭记经过外公数十年的经营,与在外公去世后接手经营这些年来,聚积了庞大的财富,要不是她一直低调和隐姓埋名,让世人都不知道圭记的幕后主管就是她的话,她早就被唐君溢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君王给弄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身首异处地挂在城门之外,而圭记的所有财富都会在唐君溢的口袋之中,哪里还有今日这样的逍遥和自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