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与他一起赛车的人是一个F1的赛车手,还是鼎鼎大名的SMITH,请问他有没有事情?”
“据说,参加昨晚宴会的还有正德公司新上任的总经理,为什么我们只看到她的助理,是不z真是如传闻所说,正德公司的总经理和助理之间有暧昧关系?”
“昨天晚上我们有消息,正德公司不屑华西势力,有意搭攀霍氏,我们这里还有两张照片,只想证实这些是不是真的?”
面对这些应接不暇的提问,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巨吼,“静一下!听我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这些问题不要问我,而病人现在还在昏迷,这里是医院,不是大街上,也不是你们的媒体发布会,如果有问题,就去找当事人,相信她会给你们解答。”
这时从鞠可曼的身侧擦过几名护士,她们戴着口罩驱赶道,“请离开这里,谢谢你们的合作。”
趁着那些记者们转身之际,鞠可曼快速地跑出了医院,她来不及喘气,只是随手招了一辆车就乘上。
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一晚上,为什么好像天翻地覆?明明是他自己出车祸,仿佛所有的事情矛头都指向她,明明昨晚她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又说她和哈利有暧昧?还有霍昀斯,好像那些记者隐约知道了什么。
鞠可曼一时有些个懊恼,这时手机响起,看到上面来显,竟然是鞠正德,她有些胆怯,即使不用接这个电话,她也知道所要面对的是什么,脑海中再次闪现早上在办公室所听到的那些,她欲哭无泪,谁能帮帮她啊?
猛然间,霍昀斯那温柔的笑脸浮现,鞠可曼赶忙叫司机向霍氏大厦行驶。
霍氏大厦,二十三层会议室内,此时刚刚结束一场重要的董事会议。
霍昀斯显得有些疲惫地将身子躺向黑色的皮椅中,手中的黑色签字笔慢慢滑落到了桌面上,这时电话传来铃声,他一面接起一面用手揉捏着眉心。
“你可真够损的,简直是一石二鸟!”电话那端传来半是玩笑半挖苦地声音,“借那‘老东西’的手除掉了那个无赖,真绝!只怕那‘老东西’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你拿了他的车钥匙。”
霍昀斯嘴角微勾起,“‘老东西’看错了人,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窝囊废’!”
“哈哈,谁知道你背景这么雄厚呢?整整一个大财团支撑着你,他想妄图扳倒你,简直是痴人说梦。”男人禁不住讽刺道,“对了,那无赖怎么样了?”
“估计不死也成植物人了吧。”这话听来就像是与他无关一般,“SMITH心软,恐怕是手下留情了。”
“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一件事情能出乎你意料之外的,想想还真是可怕!”男人恭维地说道,“似乎所有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霍昀斯将手移开,“错了。”漆黑的双眸蓦地变得深邃。
“什么?”电话那端的男人禁不住问道。
“鞠小姐,您现在不能进去,总裁可能还在忙事情,或者我给您接一下内线?”外面突然传来了秘书的声音。
霍昀斯闻声蹙紧的眉头竟是奇异地舒展开,他自己都没察觉道,刚刚还严肃的神情现在却变得柔和,“我有点事情,先挂了。”话没说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总裁,鞠……”
霍昀斯站起身,不等她说完,“进来吧,来都来了。”话语中透着一抹无奈。
鞠可曼探了探脑袋,看到偌大的会议室内并无其他人,这才莫名地松了口气,苦着一张脸走了进去。
“总裁,可是您不是九点半还要和大和的王总有约?”秘书提醒道,再次瞪了一眼鞠可曼的背影,甚是觉得她碍眼,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她和总裁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取消!”霍昀斯双眸紧锁着鞠可曼,直到她走近,当着秘书的面,毫不避嫌地将她揽入身边,“唐秘书,你可以出去了!”
“……是。”唐秘书有些吃惊,但却不再敢吱一声,乖乖地转身离开。
鞠可曼直视着霍昀斯,他依旧笑得和煦如春风,仿佛没有一点风雨欲来之势,也是啊,碰到这种事,一般往往吃亏的是女性,总说女人勾三搭四。
“怎么了?”霍昀斯看向鞠可曼哀苦的小脸,禁不住问道。
鞠可曼瞪着他,却默不作声。
霍昀斯笑得魅惑人心,“你啊,不丁点事就闹闹。”
“能不闹吗?”鞠可曼扬声质问,“哈利都进了医院,现在还不省人事,公司又有了新问题,最倒霉的是,外界传闻,说我朝三暮四,有意攀交你,人家对我的人品都有了质疑。”
霍昀斯扬了下眉宇,却没一点意外。
“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鞠可曼嗓音变得哽咽,“或许你和他们都一样,根本就是想看我笑话。”
“哭了?”霍昀斯赶忙站起身,双手捧起鞠可曼的小脸,“好了,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都跟着难受。”
“谁哭了?”鞠可曼倔强道,眼角却不争气地滑落下一滴泪水,“反正你是最得意,别人被推向浪尖,你永远都是大家的香饽饽,你就坐在你的高椅上乐呵呵地看这场热闹。”
“我怎么忍心呢?”霍昀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些记者是怎么进入到会场的,我都不知道,又怎么拍下那些照片,我更不知道,都是意外。”
“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其他人肯定以为是我害哈利出了车祸,公司里的人更是将我传得不堪。”鞠可曼忍不住抱怨道。
霍昀斯抿唇继续笑,他单手托起鞠可曼的下巴,迫使她的双眸与他直视,“如果你愿意,咱们现在就可以向媒体公布咱们之间的关系,这样也省得你再遭非议。”
“可,你之前不是说要我做地下情人吗?”
“那是气话。”霍昀斯长舒了口气,“只有你这个小傻瓜才会相信。你难道认为一个前夫,一个前妻,生活了一年之久,能维持这种不带感情的纯粹性生活吗?即使你点头,我也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