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女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了,雪,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女王快乐的勾起了嘴角,活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只可惜相隔了不止一个电话,更是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蓝雪自是看不见的,否则还不心急火燎的挂电话?
“恩,你说。”正因为蓝雪看不见,所以她这么爽快的让女王问了。
而女王自是毫不客气,单刀直入的问了:“你和鬼面是不是上床了?”
“咳咳……咳咳……”漫天的狂咳声从电话彼端传了过来。看来蓝雪实在是狼狈的够戗。
“恋……恋……”蓝雪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
“做什么?太激动了吧?不过是跟人有了一夜情而已,你有什么好激动的?”女王翻了个白眼。
“我……我……”蓝雪咬紧了唇。
“雪?”女王终于觉得蓝雪有点不对劲了。“怎了?后悔了还是怎的?还是鬼面不认帐?按理来说不会啊!”女王喃喃自语。
“恋……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蓝雪的声音还是颤抖。
女王愣了愣,“你是要告诉我,你们没上床?”
“当然没有!”电话另头的蓝雪吼了起来。“恋,哪个白痴告诉你这种不实谣言的!你说,我去宰了他!”不用看女王也知道电话另头的蓝雪定是张牙舞爪的准备砍人的样子。
女王摸了摸鼻子,“不就是没上嘛,没上就没上了,这么激动做什么!”女王责怪着,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了!
蓝雪没力的摊在了椅子上,“洋妞那个白痴……恋,我要是一不小心把她掐死了,你会不会找我算帐?”蓝雪小心翼翼的问着,眼里闪着凶狠的光芒,仿佛只要女王回答一句不会她立马就会去把洋妞宰了一样。
“这个……”女王为难的皱了皱眉,“你要真把那祸害除了倒也罢了,但万一对方要是生不如死,缺胳膊少腿的就赖上了我们该怎么办?”女王边跟蓝雪胡乱的抛着,边动身往医院的方向前进。
“不会的,我技术很好的。”蓝雪保证。
“雪,其实……我倒觉得鬼面也不错。至少吧,你不用担心以后他会爬墙,也不用担心对方会移情别恋。”女王温柔的劝着。
“怎么说?”蓝雪扬了扬眉。
“你想啊,他那样子走到哪里别人都会怕的不是?而且啊,现在的女孩子一般来说都很胆小的不是?所以喽……”女王耸了耸肩。
蓝雪沉默了下,“恋……他这个面貌的问题……好像不是很值得你如此炫耀吧?”
“怎么不值得?”女王撇了撇嘴。“你能找得出第二个鬼面那样的?”
“这……”蓝雪沉默了。这世界被火烧伤的不少,可被烧得毁的那么彻底的,还确实不多见就是了。再加上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还搭配那么一双血红色的琉璃……想着,氨硫脲雪觉得女王的分析还是很正确的。
“怎样?我说的对吧?”女王骄傲的拨了拨头发。
“好吧,也许你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蓝雪如此道。
“何止是有点?”女王不满,“是很多点。”强硬的如此强调着。“雪啊,我跟你说哦。不管是不是决定将鬼面收过来,都要让他保持原状哦!可千万别让他学什么明星去搞什么整容之类的,知道么?”女王谆谆教导着。
“哦,明白。”蓝雪点了点头,她也是和女王想的一样的。
“恩,很好。我到了,不跟你聊了,就这样吧。”见着已经到达应书臣办公室门口,女王便马上切断了电话。用完了就好,还死拽着做什么呢?
蓝雪也一点也不介意,尽自挂断了电话。脑中则开始思索起女王说的话来……
“咚咚咚。”女王很有礼貌的敲了敲应书臣的办公室大门。
“进来。”是应书臣的声音。
“应院长忙不?”女王微笑着。
“寒总……”应书臣马上站了起来。为着女王不久前的最后一段话,应书臣想说些什么,却被女王的微笑打了断。
“我来是问你些情况的。”女王自发自的比自己家还自己家的陷进了沙发。
几乎是半命令的口吻却让应大院长笑开了嘴巴。女王就是女王啊……就是安慰人的方式也是与众不同……
“你说。”
“林雨的心脏什么时候能动手术?”女王开门见山的问出自己的问题。
应书臣的脸色变为严肃,“如果调养的好,建议立刻动手术。”
“调养的好……那需要多长时间?如果打算就住在医院,直到动手术了。那需要多久?”女王问道。
“二十天左右。”想了想,应书臣给出答案。
“二十天……”女王沉吟。“手术成功率怎么样?”清色的双眸带了丝压迫直视向应书臣。
应书臣敛了敛眉,“我会尽量把他控制在百分之七十以上。”一般心脏方面的手术成功率都是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应书臣已经是将范围拉到了极限。
“不够。”女王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
“寒总……”应书臣抬起头来,“如果能从美国那边请来心脏科的权威,恩山。苍穹思。那么手术成功率我能保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那家伙很厉害?”女王扬了扬眉。
“美国心脏科权威上的第一把交椅。在他的手下,没有失败过一个例子。”这已经是应书臣给“同行”打上的最高分数。
“把他的资料给我。”
“在电脑上。”应书臣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对着电脑一阵忙活,没过多久,对方的资料便打印了出来。应书臣将三张薄纸交给了女王。
“三十……还挺年轻呢!”女王扬例如扬眉。
应大院长突然想到第一次认识这位女王时,那四人对自己的“诋毁”,应书臣开始苦笑,“他的能力真的很不错。现在不重用的都是那些老家伙。”为了力持自己的“保证”,应大院长不惜“诋毁”一干子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