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文坐在我旁边,手搂住我笑道:“男人长成你那样,谁不会看傻了。”
他虽这样说,但是……
腰上的手却紧了几分,有点疼。
我低下了头,还是安份点吧。
两人是旧识,貌似关系不错。
男子好像叫兰振远,难倒又是混血?这名字怎么否觉得像韩国名字。
这个房间挺大,至少比我见过的医生办公室大,而且这里的摆设,真的是不公平待遇呀。
难道他是院长的儿子?
“对了,你带她来找我不会是检查什么病吧?”
兰振远子突然话题转像我。
胡可文拿起水喝了一口,回道:“好像感冒了,你给她看看。”
兰振远马上脸色一绿,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胡可文:“什么?你居然让我看一个该死的小感冒!随便叫谁不就看了!”
我吓了一跳,这个人,可以随时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发怒吗?
好易怒的人。
接到他的目光,我扯出一个大大微笑。
他冷哼一声,像办公桌走去。
我莫名的看一眼胡可文,他却笑着推我坐过去,耳后传来他轻轻的低语:“振远是这样的,人不错。”
我这才知道,原来医院也有着把脉这一回事。
兰振远的手放在我有手上把了几分钟,开了一张单子给胡可文,不耐的说:“着凉了,吃点药就没事。”
只有着凉?
“还有其他吗?”
他蹙眉看着我。
我刚想补充一句,有没有其他病症,胡可文就先我问了出来:“她是想问,有怀孕吗?”
“扑……”
正在喝水的兰振远呛了一口,水喷了出来,幸好没喷我身上。
他放下水杯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顿时满面通红,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羞愧难当。
该死的胡可文,居然在男人面前说得这么直接,一副极限制的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
要是地上有个洞,我就钻下去了。
就在我羞成一片的时候,男子斩钉截铁的声音响起:“很遗憾,没有。”
我彻底无语!
难道他以为我想怀孕……
尴尬,却有点喜悦。
坐在回去的车上,心情甚好。
作为一个十九岁的我来说,连自己都是别人在照顾,我哪里有时间去照顾一个孩子。
而且,我心里有点怕。
一个想法吓了我一跳,难道我不爱胡可文。
书上说,女人愿意为男人生孩子,就表明你很爱这个男人。我现在不想生,意思就是……
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
书上不准!
我只是太小,不想而已……
我这样告诉自己。
胡可文叹了口气,看着我:“看来我不够努力啊,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成功。”
诧异的看着他。
什么不够努力?
他坏笑的看了看我的肚子:“我们回去继续努力。”
明白过来,脸红心跳。
这个人说这样的话居然这么自然,赤/裸。裸的诱惑!
难道他真的有这个想法?
绝对不行……
他看这我呆呆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
这个人在逗我,赌气的往车窗坐了过去,头偏像马路边。
红灯……
车停了下来,旁边是一个广场,来来回回穿梭着形形色色的男女。
女孩拿着冰激凌甜了一口,笑颜如花的看着身旁的男子。
纤手高举,男子蹙眉想憋开。
女孩不依嘟起小嘴,踮起脚尖。
男子无耐一笑,屈服,在那小小的冰激凌上咬了一口。
女子满足一笑。
男子搂住她,眼神宠溺。
简单的幸福,也是一种享受。
绿灯……
车开走了,女子的身影越来越远。
胡可文突然开口道:
“等你感冒好了,我们也出来逛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也给你买冰激凌,你也要给我吃。”
目不斜视,却洞悉一切。
这个男人难道有观察街边小事的爱好,答案肯定不是。
刚刚还有一点点的生气,现在全无。
英俊的脸上露出的是和刚刚路边男子一样的笑容,这个笑容,很受受用。
幸福也许就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可以做到的。
很简单!
一个简单的着凉,胡可文竟然丢下工作陪了我两天。
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孩子气。
现在好了,公司里的人打电话来了吧。
总裁也是不好当的,全公司上下可都靠着他吃饭呢。
胡可文站在阳台上讲电话,声音隐隐的听到一点
“恩,知道了。”
“好……那下午我来了开会决定”
要走了吗?
也好,我其实已经好了,我也想出门了,只是这个人实在有点……大惊小怪。
不让出门,不让喝冷水,比我哥哥还啰嗦。
他挂了电话走过来,笑:“下午我要去一下公司,可能晚一点回来,你在家等我,回来给你做饭。”
我很识相的乖乖点头。
他开始换衣服,一身西装,身形笔挺,我再一次拜倒在胡大总裁的魅力下。
换好衣服,他看着我,严肃道:
“不能出门,等我回来”
我再次乖乖的点头,等着目送他的离开。
他轻笑一声,低下头在我脸上亲啄一下,转身出了门。
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高兴拿出手机,拨通了灵儿的电话。
KFC
明亮的等光,简单的颜色。
我和灵儿叫了一大堆东西,坐在靠窗的地方。
我这人感冒过后有一个习惯,那就是要吃辣的,但是我又不敢吃太辣的,KFC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抱着一杯橙汁狠狠的喝了一口。
“晓雪,前两天我看到河莉秀了。”
我一边拿出一个鸡翅,一边看着疑惑的看着灵儿。
河莉秀,这个名字好久没出现了。
灵儿喝了一口咖啡,大眼看着我,表情有点神秘:“你知道他给我说什么了吗?”
我咬了一口鸡翅,嗯……好香,好辣。
显然,我的无视把张家大小姐给惹到了。
“我是要说你的事耶,你好歹表现出一点有兴趣的样子好吧。”
我无耐的放下鸡翅,擦了擦油油的手:“我不是在听你说吗?说吧,她给你说什么了。”
她见我这样,马上又来了兴致开始滔滔不绝的讲出来。
又一个可悲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