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借他人之手害林婷儿小产!
那这个人应该是谁?
灵光一闪,王馨儿!
重华宫
“把字条偷偷放在王馨儿的床榻上!”
“她会相信吗?”
“哼!她不是傻子,她会亲自求证,到时你跟踪她,当她到林婷儿的宫殿时,你把安胎药和酸梅都放在显眼的位置上。”
“是!娘娘放心!”
“那个跟我告密的徐美人除掉!以防她向其他人说漏嘴!”
“是!”
“还有王丞相招兵买马,暗中制造兵器的是进展如何?”
“已有眉目,不过半月,证据就会全部掌握。”
“很好!半月之后就是王丞相的死期!”我和碧秀相视而笑,眸光中带有嗜血和残忍。
戌时一刻
碧秀已经出去设陷阱,而我悠闲的坐在贵妃椅上一晃一晃,悠哉,悠哉。
“参见王,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心一颤,他来了!
“爱妃!”一个箭步走近我。
“臣妾见过王!”
“爱妃不必见礼!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哪还需要这些虚礼,以后若无外人在,爱妃不必见礼。”倾城玉牵起我的手,向床上走去,一边走一边温柔的笑着对我说。
夫妻?心弦牵动……
“爱妃一直看着朕,却不说话,难道是身体不舒服?”话落,摸向我的额头,后又摸向自己的额头,然后纳闷的说道:“不热啊?不像是生病啊!”
“臣妾无碍,有劳王担忧!”我刻意的拉开距离,既然没有结果,我就不该跳向那万丈深渊。
倾城玉拉着我的手僵硬了一下,随即紧紧的握住我,他深情的看着我,拂过我凌乱的发丝,柔情万千,爱意绵绵的对我说:“爱妃,不雅疏远朕,朕发现朕爱上了爱妃,在不知不觉间,朕的心里装满
了爱妃,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爱妃,想着爱妃生气害羞的样子,霸道可爱的样子,不管什么样子的爱妃,朕都想,都爱,爱妃,这是朕的心底话,爱妃呢?爱朕吗?”倾城玉轻声问我,那小心翼翼的样子
像是害怕我说我不爱他。
我爱他吗?
爱吗?
不能爱!
但心不受控制……
“我爱你!”我已热泪盈眶,感情终是赢了理智,原来眼泪是这种味道,有点咸,有点涩,有幸福的感觉……
一******,极尽缠绵。
翌日清晨
“事情办的如何?”我低声问道身侧的碧秀。
“一切顺利!王馨儿一看到字条,就已经按耐不住的要去探探虚实,不过,因是深夜,才耽搁到今天,今天一大早,她就按耐不住,领着一群宫女太监前往林婷儿的宫殿,而我早就在昨晚就把所有的
东西放置好,我相信不出一个时辰,我们就能听到林婷儿小产的消息。”碧秀自信慢慢的说道。
一个时辰后
“娘娘,大事不好了!贵妃娘娘出事了!”子棋跑进内室,大声叫喊着。
我与碧秀对视,勾唇而笑。
“贵妃姐姐出什么事了?”我担心的问道。
子棋跪下见礼,“回娘娘的话,贵妃娘娘小产了!御医们诊治后都说小皇子保不住了!王还大怒,砍掉了几个御医的脑袋呢!”
“怎么会小产?”我惊问。
“是王后娘娘把贵妃娘娘推到而导致小产的,娘娘不必担心,贵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准备一下,我要去探望贵妃姐姐!”我要去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流产了!
关雎宫
站在关雎宫的宫门口,我冷漠的看着这座宫殿,对于谋害林婷儿一事,我没有感到丝毫内疚,因为,她会是我报仇道路上的绊脚石。
守门的太监一看是我来探望林婷儿,立马就带我进去,宫内的人都是很势力,只要你有权你就能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为所欲为。
一踏进内室,就能闻到血腥味,浓浓的血腥味,小产会流这么多的血?
倾城玉守候在床边,他脸色煞白,嘴里不停的说:“婷儿,婷儿,坚持住,不要离开我!”
婷儿?我?他一直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也没有自称我,原来,林婷儿才是他心中所爱啊!
王馨儿一脸不知悔改的样子站在倾城玉的身旁,我想她的死期快到了!
御医们忙成一团,宫女端着一盆盆鲜红的血向外走去,难道林婷儿血崩?不可能,又不是生产,怎么会血崩?
“王,贵妃娘娘因为二次小产,严重伤害了身体,微臣暂时保住了娘娘的命脉,但是,贵妃娘娘恐怕日后无法受孕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御医战战兢兢的跪着说道。
闻言,倾城玉脸色更白,简直不可置信,他的样子悲痛欲绝,他大吼:“不!不可能!”
床上的林婷儿也渐渐清醒,她虚弱的泣不成声道:“玉哥哥,婷儿以后不能为你生小王子了!婷儿对不住你!”
倾城玉哀痛欲绝,疾首痛心,抱住林婷儿道:“婷儿,是朕的错,朕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我保证,以后决不让婷儿受苦!”
他们两个真是相爱啊!心在抽痛……
“王馨儿!立刻搬离咸阳宫,从此长居冷宫!”倾城玉站起身,杀气重重的对王馨儿道。
王馨儿不可置信,张大嘴,辩解道:“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又不知道林婷儿有身孕!她言语冲撞我,我就是推了她一下,谁知她就小产了,这件事责任不在我!”
“来人,把王馨儿直接扔入冷宫!”倾城玉懒得多说,毫无感情的瞥了一眼王馨儿命令道,再收回眼光的时候,他看到我,错愕。
我不能继续看戏,走上前,“臣妾见过王!”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林婷儿,表情尴尬,僵硬的说道:“爱妃请起!”
“谢王!”气氛不知为何尴尬,也许是因为的到来,我接着道:“听闻贵妃姐姐的事,臣妾特来问候看望,希望贵妃姐姐不要伤心难过,一切苦难都会过去。”
林婷儿听闻我的话,不自然的笑道:“有劳妹妹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