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雅静已经没了理智,死抱住倾城峰,就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模糊不清的说道:“静儿想……”
在下面喝酒的重任发现了异样,纷纷议论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三王妃怎么抱住三王爷不放手?光天化日之下,尽说那淫话!这成何体统!”
倾城玉闻言气的脸都绿了,“啪!”他拍桌而起,怒道:“三王妃,你成何体统!”
岂料杨雅静根本不理,一双红唇更是拼命的向倾城峰凑去,而倾城峰不再怜香惜玉,一脚把杨雅静踢到下面,而林雅静浑然不觉,又站起,正好身旁有个男人,那人应该是朝中大臣,她飞身扑到那个男人。
所有人都傻了了眼!
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那个男人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娇小的女人竟然这么有力气,任他如何挣脱也无法把在他身上的杨雅静推走,“嘶!”男人的衣服被杨雅静一个用力,全部脱落。
所有都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接下来的一切让在场的所有的男人都红了脸!
杨雅静双眼赤红,寻找下一个目标,倾城玉与倾城峰惊愕对视,简直不能相信这种荒唐之极的事发生在他们的眼下。
“来人!抓住她!”倾城峰大吼。
守在一旁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群涌而至,杨雅静一见这么多的男人向她扑来,她咧嘴大笑,“好,好……快来……”
侍卫们一愣,不敢上前,倾城峰见状,大喝:“愣着做什么?给我抓住她!”
因着杨雅静是光裸的身子的,侍卫们都不敢与她有肢体接触,杨雅静抓起一个侍卫的手,叫道:“……快来……”
侍卫大惊,却不敢贸然出手,倾城峰不想再出丑,他一个箭步过去,趁杨雅静不备,敲晕了她,然后又拿起散落一旁的衣服盖在杨雅静的身上。
我有些意犹未尽,这才是一个男人啊!
“这场婚约取消!若此伤风败德的女子怎配做王妃,把她给我送回杨侍郎的家里!”倾城玉冷声道。
这个杨雅静还真是无辜啊!
她要怨就怨孤独绝吧!
本应是热闹非凡喜庆洋洋的婚宴被我搅得的天翻地覆,反正古人迂腐,让他们看一场真人的春宫秀,就当是让他们开一次眼吧!
“王,微尘觉得此事很蹊跷!”一个年逾六十的老人说道。
“哦?王太医说说看,怎么个蹊跷法?”倾城峰问道。
王太医掠胡摇头道:“从面相看,杨小姐是中了那传说中的灵媚之毒,中此毒者,毫无理智,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与男子交欢!”
“哦?原来是这样!有无解药?”倾城玉问道。
“微尘现在就开药方,让杨小姐服下!”
“好!高爱卿!”倾城玉冲着人群叫道。
“臣在!”高强出位,跪下低头答道。
倾城玉冷眼扫了一眼地上还在昏迷的杨雅静,沉声命令道:“速查此事!”
“是!”
碧秀做事我放心,她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如此天衣无缝的下毒案件,定是死案!我高枕无忧,有些幸灾乐祸的坐在上座,悠然的看着每一人沉重的样子。
倾城峰的表情很奇怪,在听到倾城玉说婚礼取消时,他很开心,全然不介意一个马上成为自己的女人在婚礼上和别的男人做ai。
而在倾城玉把眼光掉转到我身上时,我装作很怜惜很同情,还有些害羞,因为古代的女人有几个见到真实的春宫秀而不脸红的?他抱住我,温声道:“爱妃,别怕!”
原来他以为我见到这个场景害怕了呢!他不知,以前我不知看过多少人毫不忌讳的在我面前做ai,这算得了什么!“臣妾不怕!”
“王,现在就送三王……呃……杨小姐回杨府吗?”高强问道,我看过去,打量起他,他是白梅的情人,而白梅与我并不亲昵,她为了一己之私可以向我下药,上次天牢一遇,他为什么要制作假象给我错觉,让我以为我和他的关系很?这高强,也身有秘密!以前是我太轻敌,回去后让暗卫无论如何也要查出他的底细!
“既然情有可原,她也是被人下毒而丧失理智,就先在王府休养,等好了后再送回杨侍郎的府中。”
没想到倾城玉这么体贴人,也很善解人意,虽然杨雅静没了处子之身不能做王妃,但还是把杨雅静留在府中,休养好再送走,可见,倾城玉是个细心的男人!
倾城峰刚想反驳,倾城玉一挥手,制止道:“这是圣旨!不可不从!”
“是,臣弟遵旨!”倾城峰无奈道,同时望向地上的昏迷的杨雅静,也有些不忍,随后微笑的看向我,无声的说道,这是天意!
他是什么意思!好像在刚才一瞬间已经决定什么!是什么?
在我与倾城峰无声时,谢总管对倾城玉耳语,下座的欧阳锦华一脸悲痛和焦急。
收回目光,走到倾城玉的身旁,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我问道:“王,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有些不忍,然后抱住我,拍着我的后背,抚摸着我柔顺的发丝,轻声说道:“爱妃,你的娘亲就在刚才去世了!”
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
白梅死了!
怎么死的?
我哑着音,低声问:“怎么会突然……”
“死因不明,不过她死的时候一点都不痛苦,爱妃,不要难过!”倾城玉温声劝道。
难过?我一点都不难过!只是在疑惑,白梅之死是什么原因?或者说是谁做的!
我不能让人看出我的内心想法!我装着颤抖,硬逼出两行清泪,带着哭音,淡淡的道:“我要去看看她!”
“爱妃,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
“王,别担心!臣妾不难过,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娘亲是到没有痛苦的天堂了,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难过呢!”泪流的更凶,倾城玉手忙脚乱的擦着,确怎么也擦不干净。
“瑜贵妃娘娘,不要伤心!”欧阳锦华不知何时走到我们的面前,慈祥的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