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全身上下一外无一没在说明你是假的。”啦啦啦!就让他这个伟大的受害者之一,来为他解答吧!
“虽然声音你以感冒的借口糊弄了过去,但是你却不知道,爹地身上从不喷香水。因为我对香水过敏,所以他从不喷这些东西。”虽然只是小小的过敏,闻一点点并不会怎么样,但是太浓的话,却会直接昏迷。
“还有你对妈咪的态度,还有爹地不喜欢穿西装,更别说是穿上街了。还有,爹地最讨厌黄色的车子了,可你却开了辆黄色的小车来接我们。好了,解说完闭!冒牌爹地,再见了!谢谢你今天晚上的招待。”扭头看了眼陈佳欣,笑道:“明天我会和妈咪去接真正的爹地回来,麻烦你这个冒牌的,哪边凉快,哪里呆着去。别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要不然他会……嘿嘿!找耀司叔叔将他捉去研究一番,貌似耀司叔叔对于一对毫无血缘关系,但是模样却长得比双胞胎还要像的人体实验有很感兴趣。他是不介意为他提供一下,最佳人选取的啦。
“没想到,我没有一个地方像的。”冒牌柏离忧摇头苦笑了一下。
“有呀!”柏俊霍忽然出声道。
“哪里?”
在三人的好奇之下,柏俊霍说出了四个让人吐血的字眼。“体型和脸蛋。”
“……”
“难道不是吗?”嘿嘿!看着妈咪那无语的表情,真的很赏心悦目呀!
“霍霍,你的废话,越来越多了。”陈佳欣说道。
“妈咪!人本来就是用肺说话的。”柏俊霍非常好心地说道。
“……”陈佳欣再次吐血。
“你信不信,再过三天,你就会是我的儿子?”他相信,这世上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没有的。而钱自然能使鬼推磨,他相信那个柏离忧一定会因为钱,而将他儿子买给他的。
柏俊霍笑着摇摇头,非常不给面子地说,“不——信——!”唉!人长得太过可爱,也不好。看!眼前就是一个大麻烦,居然要他做他的儿子。
“做我儿子了,可以去国外读书,不好吗?”
柏俊霍非常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要是想去的话,你以为我爹地没钱送我去呀?”他是不想去好不好?
MK有趣地望着这个酷似好友的男人与好友的儿子斗嘴,这男人,似乎没有将柏调查清楚。否则怎么会认为柏只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
“是吗?我看是没钱或者没这个能力吧?”调查报告里说了,那男人,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不务正业。
“又是一个以为世界都围着钱转的自大狂!霍霍,幸好你爹地不是这样的人。”不然,只怕她当初是打死也不会住进公寓里。
“妈咪,这还用你说吗?要是我有一个整天都围着钱转的爹地,那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得痛快。”
“只要你愿意做我儿子,我会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在你身边的。”冒牌柏离忧插话道。
“……”柏俊霍在MK怀里微微缩了缩,声音诺诺地道:“妈咪,MK叔叔,我们快走吧,这个冒牌爹地居然是个变态——。”
陈佳欣与MK先是愣了愣,然后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冒牌柏离忧被气得脸都黑了,“我不是个变态。”
陈佳欣笑道:“没有哪个变态的,会承认自己是个变态。”霍霍真有他的,居然叫故意误解这人话里的意思。
“妈咪说得对。如果你不是个变态的,干嘛要冒充我爹地来接近我?如果你不是个变态的,干嘛说三天以后,就会是你的儿了;如果你不是个变态的,干嘛说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在我身边?以上的种种迹象,都说明了你是个变态。你还是快去找个医生诊治一下吧,免得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撇撇嘴,望着被他说得目瞪口呆的冒牌柏离忧,以及笑点差点暴肚子陈佳欣与MK。
“不错,不愧是我的儿子。”冒牌柏离忧回过神来后,不怒反笑,称赞道:“有你个这么聪明的儿子,我的事业也就无后顾之忧了。记住,我叫菲恩士·迪·贝多西尼。”冒牌柏离忧说完,便笑着转身欲回车上,打算开车离开。
只是……哪里还有他那黄色小车的踪影?冒牌柏离忧有些许茫然地回头望了眼身后的三人,道:“我的车呢?”
望着他那可爱的表情,三人再也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陈佳欣好不容易止住笑容,道:“车在你刚刚对霍霍说‘你信不信,再过三天,你就会是我的儿子?’的时候,已经被交警叫来拖机,拖走了。”又是一可怜,不懂中国法律的外国娃!
“啊……”
“妈咪,MK叔叔,我们回去吧。”反正这冒牌爹地身上有钱,不怕会被丢。不是他不热心帮忙别人,而是那人打算拐他去当他的儿子。所以只好直接无视,就当作没看见好。他可是个乖小孩,见人有难通常都会上前帮忙……帮倒忙。
“嗯。”抱着柏俊霍回头喊了陈佳欣一声,然后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
菲恩士·迪·贝多西尼也有样学样地,伸手拦了一辆小车。可惜……他拦的不是的士,而是一辆酷似的士的的士,专门敲诈外地人钱的黑车。大家都为他默哀三秒钟吧!
陈佳欣和柏俊霍俩人一回来公寓,就听到福婶说,柏离忧已经回来,在房间里补眠。
陈佳欣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直接提着菜走进厨房。
柏俊霍则爬上二楼,将书包放回房间后。灰溜溜地来到柏离忧房里,爬上床盯着他看了N久。
真的好像,爹地和那个冒牌爹地真的好像,简直就是同一个印子里印出来似的。
不知那个冒牌爹地是不是爷爷年轻时在外面的私生子不?如果是的话,呵呵!只怕爷爷就要遭殃了。祖奶奶与奶奶两炮齐下!嘎嘎!期待呀!
像是感受到他的到来的似的,大手一伸,将柏俊霍按倒在胸前,淡淡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