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爹地和耀司叔叔应该在路了上了。
“哼!”林梦儿轻哼一声,站起来绕到沙发后面,将绑得像只粽子似的柏夏夏拖出来,扔到地上。
“夏夏!”见到柏夏夏,柏俊霍和柏俊天两个忍不住惊呼出声。
只见被扔到地上的柏夏夏,额角处还几外淤青,还有一截沾有血的长发紧贴在脸上。身上原本干净的粉色蕾丝裙子,也已经变得乌黑融烂。小小的身子上,还有几条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哥哥……”柏夏夏努力地争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两个哥哥,气弱游丝地唤道。
呜!都是她不好,如果那天她没有让皮皮离开自己,如果她没有因为被皇甫梦气得跑出小区,如果她没有……那样,她就不会被这个坏女人捉到这里里。
她失踪了这么多天,妈咪一定会很担心的。不知道爹地和妈咪和好了没有,不知道爹地和妈咪有没有离婚。爹地知道她不见了,会不会为她担忧?
霍哥哥不是在新加坡吗?什么时候回来的?难怪这女人刚刚会打电话给霍哥哥,她一定是知道霍哥哥回来了,所以才会限霍哥哥和小天哥哥一个小时内来到这里的。
糟糕,她现在这个样子,让霍哥哥看见了,霍哥哥一定会很生气的。怎么办?
“怎么?心疼她?”林梦儿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踩在柏夏夏的脸上,得意地望着柏俊霍两人。
“你……”柏俊霍气得想杀人,却顾忌着林梦儿脚下的柏夏夏,以及她手上的手枪。
“啧!来呀!看是你的脚步快,还是我的子弹快。”林梦儿笑得好不得意,脚上也在不断地加重力度。
“痛!呜呜!哥哥,这个坏女人的脚好臭!”柏夏夏虽然被林梦儿踩着,但是却不想让她太个得意。
“你……”林梦儿停止笑意,愤怒不已地瞪着被她踩在脚下的柏夏夏。
“夏夏,别再说话!”柏俊天警戒地看着林梦儿与柏夏夏,深怕林梦儿一个用力,将柏夏夏的脖子踩断。又怕柏夏夏还会说出其他激怒林梦儿的放来。
“放了她,换我被你绑着。”柏俊霍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朝林梦儿说道。
“啧,你当我是傻瓜?”六年前,在法庭上她就已经领教过他的聪明了;六年之后,只怕他比以前更聪明了。
“那换我!”柏俊天缓缓地出声说道。
“行,你过来,这个女孩过去。”反正这个女孩已经被她给折磨够了,该换个人了。
“小天哥哥,不要!”柏夏夏朝柏俊轻轻地摇着头,眼眶红红地。
“小心点。”在柏俊天经过柏俊霍身边的时候,柏俊霍皱着眉头,开声说道。
林梦儿放开脚,弯身拎着柏夏夏的后衣领,将她从地上揪起来,在柏俊天走到过的时候,才有力地将柏夏夏推向柏俊霍。
柏俊霍连忙接住被推过来的柏夏夏,却因为力度过大,两人再次摔倒在地。
“夏夏,没摔倒吧?”柏俊霍担忧地看着被他护在怀里的柏夏夏。
呜!好痛!这地板还真不是普通的硬,刚刚夏夏被那女人扔在地上,一定很难受。
“霍哥哥,我没事。”只是手脚被绑得麻木了而已。
待柏俊霍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再将柏夏夏从地上扶起来,伸手替她解绳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双手双腿,已经被麻绳勒出两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仇,他一定要报。生他下来又如何,十月怀胎又如何?如果不想生他,当初何必将他生下来?生他下来,又为什么要将他送人?
如今还伤害了夏夏,这仇不报他就不是柏俊霍。
心疼地替柏夏夏解着绳,揪心地听着她强忍而不愿意痛叫出声的抽气声。
左手轻扶着气息微弱,满身是伤的柏夏夏,右手中的银针已经随时蓄势待发。
“霍霍,你说我该怎么虐待他好呢?是拿刀在他手上划几刀?还是拿剪刀将他的下面剪掉?还是……”手中的枪缓缓地指向柏俊天的太阳穴,“还是让子弹从他这里穿过,让他死得痛快点?啧!你们兄弟情深,我让你替他选择好了。”
“你还越狠毒!小天才六岁,你就已经想将他那里剪掉。你不怕糟到报应吗?”柏俊霍的双眸几乎可以愤出火花,生他下来的女人,居然这么狠毒。那么也别怪他狠心,毕竟这些都是遗传到他这个生她下来的那个女人的。
“呵!你不选是吗?那我来帮你选吧!先让我拿刀割他几块肉,再切掉他那里,然后……再给他一个痛快好了。”
“这是你的选择?”被林梦儿用枪指着的柏俊天忽然开声说道,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了。这是她自己选的,哼!她伤害夏夏的事,这样已经算便宜她的了。
“小天,动手吧!”柏俊霍话音刚落,手中的银针已经直直地射向林梦儿握枪的右手。同一时间,柏俊天手中也多了一张扑克牌,转手如刀片般往林梦儿的左手割去。
“啊——!”林梦儿还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柏俊天手中的扑克牌割了十来次。
这是怎么回事?倒在地上的林梦儿,惊恐兼困惑地看着柏俊天手中的那张扑克牌。这不是一张普通的扑克牌而已吗?怎么她感觉像把刀似的?
柏俊天冷眼看了手上全是血的扑克牌一眼,这个女人该幸运不是哥哥出手,要不然只怕不是被划伤几条伤痕而已。
柏俊霍将柏夏夏扶到唯一的沙发上,让她躺下。然后柔声说道:“夏夏,别看。睡一会,就一会,等下爹地就会来接我们回家。”私心地,不想让夏夏看见他嗜血的一面。
“好!”顺从地看了他一眼,才缓缓地闭上双眼。
霍哥哥不让看就不看呗,反正她只要知道霍哥哥一定会保护她就好了。原来妈咪说得一点都没错,只要赖着霍哥哥,再大的事,即使爹地妈咪不在,霍哥哥也会顶着。
见她闭上了眼睛,柏俊霍才转过身,看着被弟弟用扑克牌割得混身是伤的林梦儿一眼。然后状似刚起床般,伸了个懒腰。才缓缓地从裤子里拿出一盒银针,状似自言自语地道:“哎呀,好久都没替人扎过穴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