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毕竟我们拿三十几万,输到只剩三万多的时候,才开始反扑,一直赢了他一百多万。这个比例算下来,貌似我还真的能将他赌场里的钱赢回家,哄妈咪开心。
当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房间的时候,哥哥开始以英文和他对话。
唉!可怜我和妹妹,只能只得懂几个简单的词句。
哥哥告诉我们,那男人对我很感兴趣,想和我赌一把。
可是我只会赌色子,其它的都不会。
哥哥和他讲条件,如果我赢了,就给我们一千万。如果我输了,刚刚从赌桌上赢来的一百多万,全部还给他。
汗,哥哥还真的是只狐狸,拿一百万和人家赌一千万。不过怪的是,那男人居然答应了。让我直觉得这男人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我们两个摇色子,每人三粒色子,赌最简单的,看谁摇的点数大。
当我看到他摇出两个六点一个五点时,我真的吓了一跳。因为我如果想赢的话,就必须摇出三个六点。可是我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还真的没有把握,能不能摇出三个六点。
还好,哥哥事先和男人说了条件,说要三盘两胜。
第一盘,可想而知,我输得有多惨。
妹妹垮着小脸,劝我不要灰心。哥哥也安慰关我,让我静下心来。
第二盘、第三盘,我均摇了三个六点,让我开心得差点跳起来。
可是男人摇来摇去,都是两个六点,一个五点。这个一直困挠着我许久,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只要学会了听色子的声音,想摇几点就几点。
吼!这男人摆明了是故意的放我水的。再一次,证实他有病。宁愿输一千万,也不愿和我打成平手。
妹妹开心地拿着一张一千一百多万的支票,像是宝贝般放进小包包里。
男人笑得像只狐狸般,继续和哥哥对话,我和妹妹依旧听得云里雾里。
哥哥问我,想不想当赌王。我想了想,朝他点了点头。当了赌王,我就能赢很多很多的钱给妈咪,到时妈咪肯定会很开心。
然后那中年男人好像很高兴,走过来一把将我抱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听哥哥说,他是亚洲的赌王,也是我后来的教我赌术的师傅。
就这样,我成了赌王唯一的徒弟。但是我严重鄙视他这个师傅,因为他只给了我一本全是英文手写的赌术大全,让我自己修练去。
虽说师傅带起门,修练在个人。但是只给我一本对我而言,如天书般的烂书,我真的不知道要它有什么用。
所以我很不给面子地将那本天书,砸回了他的脑袋,气呼呼地直吼:看都看不懂,还学什么?
也许,这书对热爱研究赌术的人来说,是个无价之宝。但是对于只有四岁,英文只会几句简单的日常用语的我来说,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那男人似乎愣了愣,没料到我会将那书砸回给他。一脸困惑不已地望着哥哥。
哥哥解释主要是我因为我不会英文,最后,那本破书还是被哥哥带了回来。
妈咪看到一张一千多万的支票,马上乐颠乐颠的,将之前如垂头丧气的表情一换,兴奋地抱着我们三个猛亲。让爹地在一旁猛吃干醋。
我们三个私自去赌场,免不了被爹地一阵责罚。要知道爹地发起怒来,连哥哥和妈咪都要害怕三分,更别提我和妹妹。
赌王唯一亲手教给我的东西,也就如何使用扑克牌玩射击。借用巧力,将扑克牌得如刀片般锋利。这也是我唯一比较感兴趣的。
唉!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