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向盘打得太急,陈佳欣东倒西歪地,最后倒到柏离忧身上。
呼!好险!差点小命休与……!陈佳欣险险地想。
这个小女人,难道没见到他撞签署了头,正在流血吗?居然还在神游。柏离忧闷哼一声,说:“你喜欢我的胸部,回去再让你抱个够,可是现在你先起来好吗?我的头流血了。”
“啥?”怎么安全气垫也会说话?陈佳欣吓得马上后仰,结果才发现自己刚刚是趴到了他的怀里,脸紧贴着他。
柏离忧尝试着换了个舒服一点地姿势,看了她一眼,见到有交警走过来。无奈地拿出手机,拔了个电话给好友。“喂!MK,是我。麻烦你过来一下,我出交通事故。地点是XXXX。”
“先生,你好。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和驾驶证,好吗?”交警来到车窗前问道。
“嗯。”柏离忧动作有些许缓慢地从衣袋里拿出钱包,从里面拿出证件递给他。
交警看了下他的证件,还给他后,然后看着早已经吓傻了陈佳欣,说:“小姐,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呃……好。”陈佳欣连忙回过神来,从被袋里掏出身份证,双手恭敬地递给他。
在将身份证还给陈佳欣后,交警说道:“柏先生,陈小姐。请你两们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趟。”
“我……”未待柏离忧说完,陈佳欣就已经出声反对。
“不行,我朋友他头部受了伤,得先去医院。”天!也不知伤口大不大,会不会有玻璃碎什么的。
“抱歉,等一下我的律师会过来的。你们有什么问题,请找他好吗?”虽然状部正在流着血,但是柏离忧依旧面不改色地淡声说道。
“好吧!那请你在这里等你的律师来了,再走。”交警N冷血地说。
陈佳欣边从车上的纸盒里抽出纸巾,边凶神恶煞地瞪着他,说:“喂!那怎么行?没看见他的头部正在流血吗?”这是什么烂交通警呀!这么冷血,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若是你们跑了,我这些小小的交通警员,可负不起责任。”
“你……你不会记下车牌号码吗?而且你也抄了我们的身份证号码呀!”
“这世道的东西十个有九个是假的。”
“你……”陈佳欣还想继续反驳,但却传来柏离忧低低的sheng吟声。“柏……柏离忧,你还好吧?”看着他痛苦地闭上双眼,陈佳欣关心地问道。
柏离忧微微睁开双眼,语气虚弱地说:“别和他吵,等下MK来了,我们再去医院。”他们吵得他头好痛。
“嗯,好。那你先闭上双休息,我拿纸巾帮你擦一下。”
交警人员,见他都这么说了,只好摸摸鼻子离开。
陈佳欣拿着纸巾倾身过去,微微弓起身子,仔细地替他擦试着脸上的血迹。
其实他长得真的很好看,高挺的鼻子,好看的眉毛,性感的唇。就连眼睫毛都这么漂亮!妒忌呀!哇哇!她在想什么?他长得好不好看关她啥事呀?呼呼!不许胡思乱想了。陈佳欣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在他额角处的那片血迹。可注意力就是不听话地,老盯着他的唇看。
柏离忧忽然张开眼睛,见她红成一团,淡声问道:“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陈佳欣眼里满是惊慌,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脸很红。”
“呃……可能……可能是因为车里的空间比较小,所以有点热。”呜呜!丢脸,偷看男人,还当场被抓包。
“是吗?”淡淡地声音里透着浓浓地玩味。
“嗯嗯!是因为车里太热,才会脸红。而不是因为偷看……”陈佳欣咻地住了嘴,好险好险!差点就说了出来。
“偷看什么?”好玩,逗她真的很好玩。
“没有……我没有偷看。”
“可你刚刚……”
“那是我说错了。”
“那原来你是想说什么的?”
“呃……呃……”呜呜!陈佳欣呀!你得快点想出一个借口来呀!
幸好这时,柏离忧的好友来了。
“嗨!柏,你的开车技术什么时候差到要撞车了?”MK痞痞地取笑道。
MK,从十九岁就开始出道,是有名的金牌律师,也是柏氏集团里拼用的众多律师之一。今年三十岁,未婚,是S市里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之一。是柏离忧读大学时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
柏离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MK,帮我处理一下。我头受了伤,先去医院。”
“什么?你受伤了?那你怎么刚刚不上医院?”
“还不是那个烂交警,居然不让我们先去医院。”一想到这个,陈佳欣就一肚子火。
直到陈佳欣开声,MK才注意到车里还有一人的存在,“嗨!美女,你好!我是柏的死党,MK。敢问美女芳名。”
“好了,我先走了。”受不了他对陈佳欣的追问,柏离忧丢下这么一句,就开车走人了。
“哇!你朋友是做律师的吗?”陈佳欣好奇地问。
听到她这么问,柏离忧的手恨不得将方向盘都捏断,“嗯。”
陈佳欣笑容满面地说:“哇!他好厉害!若是……”可话未完,就已经被打断。
“你很崇拜他?”害怕听到她会说出若是他能做我男朋友之类的字眼,她喜欢MK?
“是呀!大律师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可惜刚刚他把车开走了,要不然她还想多跟他说几句话呢!
柏离忧语气冷冷地说:“别被他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只有紧握着方向盘青筋暴起的双手,才稍微透露了他现在的极度不爽。
“呵呵!他长得太好看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又怎么被他骗了呢!”他这么油嘴滑舌的,谁嫁了他谁倒霉。想一下,每天光是吃醋都要吃几大缸。她才不想自找苦吃!
柏离忧有些许郁闷地问:“为什么你不喜欢长得好看的的男人?”
“因为长得好看的男人,我守不住呀!”既然如此,又何必要一个男人来伤自己的主?自己长成什么猫样,又不是不清楚。